不对!
不对劲!
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梦境怎么又续上了!
等等!
我都己经意识到这是梦境了怎么还不醒?
醒不来的话,那是不是我能控梦了?
文清柠的脸埋在男人胸膛上,胡思乱想。_0+7·z_w¢..c·o^m/
她贱兮兮地伸出手,捏了捏男人紧实的胸肌。
“哼......”谛听闷哼一声,抓住了文清柠作乱的手。
“别动。”
文清柠:老衲这一生阅文无数,一听施主的声音老衲就知道事情不对劲。
果然,下一秒,谛听翻了个身,欺身而上,把文清柠压在了床上。
文清柠:!!!
文清柠:等一下!虽然老衲阅文无数但是没见过真的猪跑啊!而且老衲也不想真的见猪跑!
谛听压着文清柠,轻轻吻着她的额头、侧脸、耳垂。
文清柠感觉自己快熟了。
谛听的唇就要覆上她的粉唇。
“等、等一下!别!路闻霄!”
谛听愣了一瞬,随即啄着她的嘴角,轻喃:“夫人,怎么突然叫我在尘间的名字?”
文清柠:不是我叫的啊不是我!我怎么还不醒啊老天奶救救你的好大孙女啊!
谛听的手在文清柠身上游走、抚摸,激起了一阵一阵的颤栗。
文清柠浑身软绵无力,还是伸手推着他,抗拒着。,k,a-n_s\h!u.c·m?s\.*c·o*m`
“谛听、路闻霄、不许碰我了!”
谛听顺从地被文清柠推开,顺势坐了起来,精壮的上半身一览无遗。
同时,身上的红痕也都被文清柠看光了。
见文清柠盯着自己的身体看,谛听勾了勾嘴角:“这些可全都是夫人的杰作。”
说着,他拉起文清柠的手,一点一点在那些痕迹上抚摸,一边摸一边说:“这里,是第一次的时候,夫人很害羞......这里是......夫人有些恼了,狠狠咬了我一口,还有这里、这里......”
文清柠:啊啊啊啊啊你补药说啊!补药说啊!不是我干的为什么要我承受这些!
谛听的手还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一处一处摸着。
文清柠的手抽了抽,没能从谛听的手里挣脱,她自暴自弃,用另一只手掀起被子把自己盖住了。
眼不见为净。
“夫人,夫人。你害羞了吗?”
“你明明知道你还说!”文清柠气急败坏。
“夫人,可是昨天晚上你欢喜得很呢。”谛听的声音带着些委屈,“怎么一觉醒来就变了一个态度?”
谛听拉着文清柠的手继续往下,文清柠蒙着被子都感觉到了,她的手即将碰到一个糟糕的东西。
“上神!谛听!你们醒了吗?”门外响起白泽的声音。¢三?叶!屋¢ ~追/最\新\章`节¨
文清柠:差一点点!该死的白泽!我和你不共戴天!不对!白泽!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她掀开被子,朝着屋外的人喊:“醒了,有什么事吗?”
白泽说:“山外的大家都来了,就等你们了。”
文清柠赶紧推开谛听:“哦,马上来。”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双腿一软,又被谛听捞了起来,揽入怀中。
“夫人,我来伺候你更衣。”
文清柠坐在床上运功调息,谛听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粉色衣裙,作势就要帮她穿上。
文清柠感觉自己好受些了,夺过裙子就赶人:“你出去!不许看!”
谛听一副委屈小狗样:“为什么夫人?我也让你看不行吗?”
文清柠瞪他:“出去!”
谛听笑意阑珊,拿着自己黑红配色的劲装走到了屏风后面。
文清柠换好衣服后,谛听又拉着她坐在梳妆台前,为她挽发。
带上额饰,插上琉璃步摇。
“夫人,好了。”
“走吧。”
文清柠走出房间,发现这是一座素净的大宅子,庭院里曲水流觞。
两人走到主院,厅里己经等着许多人。
文清柠一眼就看到了穿着金色衣袍,一脸钱老板模样的人。
“好久不见,貔貅。”文清柠笑着打招呼。
“恭喜新婚,可惜我还是慢了一步,没能赶上昨天的喜酒。”
谛听插话:“没
关系。虽然喜酒你没喝上,但是贺礼还是要给的。”
他伸手,一副你不给我就不放下的模样。
貔貅咬咬牙,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枚铜币。
谛听不接,说道:“上神的新婚贺礼就值一个铜板儿?这玩意我有一堆。”
貔貅恨恨说:“这可是好东西,能放活物、还能长久不衰的空间古币。”
谛听继续说:“这不是最值钱的,还有呢?”
貔貅正欲把铜币收回去,谛听却一把抢了过来,献给文清柠。
“夫人,你拿着,让貔貅再掏点好东西出来。”
貔貅气得要和谛听原地打架。
最终他也没有掏出其他东西,这枚铜币被放在了宅子的库房。
貔貅离开的时候,是骂骂咧咧的。
“每次回来准没好事儿!老子以后再回来我就不是貔貅!”
“下次不管谁成亲都不许传信给我!”
“还有你俩!以后生孩子也不许喊我回来!”
据白泽说,那一次貔貅离开了万灵山谷后,到西方捣毁了一群恶龙的巢穴,还打劫了不少金银珠宝。
谛听听到这件事后,摸着下巴思索,下一次找个什么理由坑点貔貅的宝贝出来。
一整天,文清柠和谛听夫妇俩都在接受来自各界的祝福。
一首应酬忙碌到深夜。
文清柠:又给我干哪儿来了!怎么又回屋了?
房间的另一边,同样放着一块屏风,屏风后面是浴桶。
谛听用灵力将浴桶里倒满热水,对文清柠说:“夫人,我帮你卸钗环,马上就可以沐浴了。”
文清柠己经自己动手把步摇和额饰拆下,把及腰的长发挽了起来。
拒绝了谛听想要共浴的请求,把人又赶了出去。
沐浴完后,文清柠躺在床上,听着隔着两个屏风后传来的谛听沐浴的声音。
他从浴桶里出来了,他擦干净身子了,他穿好了里衣,他走过来了。
文清柠内心紧张无比,双手攥着被子揉成一团。
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文清柠一挥手,房间内的烛火全灭。
只有皎洁的月光透着窗户纸影影绰绰地洒了进来。
谛听己经坐到了床边,正在脱鞋。
“夫人,怎么突然熄灯了?”
“没什么,我要睡觉了。”文清柠往里面挪了挪,给谛听让出了位置。
谛听躺上床,伸手把文清柠又拥入怀中。
“夫人,时间还早呢,这不是你平时就寝的时间。”
谛听的唇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夫人,你的心跳好快。”
“夫人......”
“夫人......”
细白的双手不可控地环上了谛听的脖颈。
“谛听......”
“路闻霄......”
文清柠猛然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