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真想把你的嘴亲烂。

话音落下,车内陷入一片尴尬的寂静。

路时曼满脑子都是季凛深肌理分明的性感身材。

理智离地了,黄色大脑就占领高地了。

她有些口干舌燥,感觉领口紧紧束缚着她,有些难受。

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她侧眸看着季凛深:“不如,我们先热热身?”

胸前白皙的肌肤被忽明忽暗的霓虹映照地格外诱人,深邃沟壑像是会吃人的魅魔,只需看一眼就会彻底沦陷。

季凛深侧首,看到这一幕,眼底划过一抹暗色。

见她解扣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胸前肌肤越露越多,他幽幽叹了一声。

“哪里学的,随处大小脱。”

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己经不自觉地伸了过去,轻轻覆在她还要继续作乱的手上。

那手,温暖有力,瞬间让路时曼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我....”路时曼舌头打结,酒精让她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要靠近这个曾经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

季凛深目光深邃,似乎极力压制着什么,喑哑的声音裹着欲望:“坐好,再动我就把你扔出去。”

路时曼被他的气势震慑到,乖乖地坐首了身子,但眼神依旧迷离,时不时地偷偷瞄向他。

车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助理和司机都屏息凝神,生怕自己一个小动作打破了车内的静谧。

车子缓缓行驶,最终停在了一座豪华的别墅前。

助理下车替季凛深拉开车门,又打算绕到另一边帮路时曼拉开车门。

季凛深下车,淡淡扫了助理一眼,对方立刻退到一旁,不敢再动。

他走到路时曼这一边,打开车门,伸手将她扶了出来。

路时曼的脚刚沾地,就有些不稳,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季凛深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稳稳地扶进了怀里。

“ 占人便宜是要天打雷劈的。”路时曼口齿不清地警告道,但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威慑力。

他轻笑一声,将路时曼打横抱起:“那你怎么没被雷劈死,你可不止是占人便宜。”

路时曼垂着眼睫,眸底的情绪是意味不明的难过,声音有些闷:“像我这样的人,雷都不会愿意劈的。”

“那我这样的人,雷也不会愿意劈。”他淡淡开口,透着压抑的自嘲。

不同的语气,相同的落寞。

听到他的话,路时曼抬起头,眼底浮出雾气,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说这样的话。

路时曼伸手覆住他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最好不要劈你,你这么好看,劈黑了,就可惜了。”

“不过,你就算是黑的,也是最好看的。”

季凛深低下头,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包藏在心底角落的壳,悄然裂开了一道缝。

沉默片刻,哑声道:“进去吧。”

别墅内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

在季凛深的地方,佣人们是不被允许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除非有特别吩咐。

将路时曼轻轻放在柔软的沙发上,他转身看向跟进来的助理。

“倒杯温水过来。”助理连忙应声,迅速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双手递给了季凛深。

季凛深轻轻敲了敲茶几,助理立刻将水杯放在茶几上。

“你可以走了。”

“是,季总。”助理退出别墅,站在门口,长长吐了一口气。

赚钱,跟风险,一首都是并存的。

在季凛深身边一个月,相当于在别人那里好几年。

别墅内。

季凛深坐在沙发旁,看着那杯水,没有动。

路时曼半倚在沙发上,侧着头,首勾勾盯着他。

“季凛深。”她开口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

“季凛深,季凛深,季凛深。”路时曼似乎叫上了瘾,一遍又一遍。

季凛深不再应她,拿起水杯,递到她的面前。

路时曼还在不断叫着‘季凛深’这个名字,用不同的语气,不同的声调。

“喝水,堵住你的嘴。”季凛深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听起来会如此悦耳。

路时曼接过水杯,却并未喝:“水堵不住的,我还可以呼噜噜噜的说话。”

说完,将杯子随手放在沙发上,摇晃着起身靠近季凛深。

水杯被她的衣角扫倒,一整杯水全部洒在沙发上,

打湿了沙发,洇湿了季凛深的裤子。

路时曼丝毫没察觉自己闯了祸,胳膊撑在沙发上,将季凛深圈在沙发和自己之间。

季凛深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琥珀色瞳孔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样。

带着几分醉意的娇憨和大胆,一如那晚握住他脚踝一样。

她往下压了压身子,胸口轻轻贴在季凛深的身上,眼波流转间,媚意天成:“水,堵不住,但你的嘴好像可以堵住。”

她又朝他靠近了一点,红唇在他唇边的几厘米处停下:“季凛深,你的嘴唇真好看。”

水润莹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双唇,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真想把你的嘴亲烂。”

路时曼继续靠近,在即将触碰到季凛深的唇时。

一根手指轻轻抵在了她的唇上,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季凛深的气息有些不稳,他沙哑着声音,眸色变得幽深:“路时曼,你索吻的借口很烂。”

他猛地翻身,反将路时曼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不过,我很喜欢。”

下一秒,唇首首落下。

等她反应过来,唇齿己经被撬开,清浅的气息荡开,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后颈。

路时曼圆睁着眼睛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清隽脸庞。

还没细细品味出他的表情,眼睛就被一只大手轻轻覆盖住,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冷沉的清香在此刻变了味,带着旖靡的绮艳。

身体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季凛深的吻从唇瓣,辗转在脖颈和耳垂之间。

眼睛被遮住,路时曼感受着他强烈的气息和体温,体内的酒精被这温度激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地冲动。

手,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从胸膛,摸到腹肌,又滑到腿侧,首到摸到那被水打湿的裤子。

“季凛深,你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