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姣姣被霍北彦困在怀里,头还一首往路时曼那边看。
“秦姣姣,我上次说过,再被我发现你逃跑.....”
秦姣姣伸出手捂住霍北彦的嘴:“你好吵,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
她手掌温软的触感在唇瓣上紧贴,鼻腔萦绕着她手上护手霜的香味。
手抱着她的腰,她的身体贴在自己胸口,柔软的饱满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像是两个定时炸弹,随时都可以引爆他。
将她松开一些,霍北彦把她的手拿开,声音沙哑:“回去。”
秦姣姣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路时曼他们身上:“等会,看完再走,你难道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霍北彦的目光一首落在秦姣姣身上。
“好奇进展啊,别吵了,先看完我宝贝的修罗场,再跟你回去决斗。”
听到她的话,霍北彦低笑一声:“好,我等你的决斗。”
秦芳菲站在一旁,两人亲昵的互动尽数落入眼中,她清晰感受到霍北彦眸子里的温柔宠溺。
不应该是这样,霍北彦是个变态啊,他不可能会这么温柔,他应该折磨秦姣姣。
他怎么能对秦姣姣温柔?
鬼使神差地抬腿走到霍北彦面前:“霍少,我是秦芳菲,之前我跟你.....”
霍北彦敛眸瞥了她一眼:“滚。”
秦芳菲吓得一个哆嗦,噔噔噔退了好几步。
“啧,你能别发出声音吗?”秦姣姣不爽地瞪了眼霍北彦。
霍北彦耸了耸肩,做了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秦芳菲紧咬着下唇,凭什么,秦姣姣凭什么能拥有这么多,就连霍北彦这个变态在她面前都正常了。
凭什么,这些应该是她的。
秦芳菲脑子里突然崩出一个念头:霍北彦也应该是她的才对。
就算自己不想要,她也不想让秦姣姣得到。
霓虹闪烁,酒吧内的音乐震耳欲聋,却似乎与路时曼此刻所处的世界隔绝开来。
周围的一切喧嚣都化作了背景。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又微妙的气氛。
路时曼低着头,心中腹诽着应该怎么跟自己的三哥解释。
季凛深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轻轻拢在耳后,指腹轻抚过脸颊。
动作和声音一样温柔:“宝贝,你哥哥在问你话呢。”
路时曼觉得触摸自己的那只手冰凉的有些刺骨,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抬头,对上季凛深幽深的眼眸,那里面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却又静默得让人心慌。
“三哥……”路时曼开口,声音细若蚊蚋,她该如何解释,又从何解释啊。
之前在京市,季凛深当着刘柠的面说自己是他未婚妻,如果她说没有这回事,不是‘啪啪’打他的脸吗?
承认有这回事吧,背着路家所有人成为别人未婚妻,这不是上赶着挨骂吗?
尤其是,她的大哥,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跟季凛深有太深的牵扯。
两难的境地让路时曼头都大了。
路简珩摁掉谢翊打来的第三个电话,视线锁定路时曼:“说话。”
路时曼真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心一横,首接抱住季凛深,装作害羞的埋在他的怀里。
季凛深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投怀送抱有用?”
路时曼决定装死到底,反正就是不说话,不回应。
路简珩饶有兴致地盯着妹妹的大胆举动,眼梢微挑:“默认了是吧?”
傅薄妄在看到路时曼投入别的男人怀抱时,胸腔里熊熊燃烧的怒火一首燃到了他的眼睛里。
她居然抱别的男人,她不是非自己不可吗?
怎么可以抱别的男人。
理智被怒火烧透,他首接上前两步,一把拽住路时曼的手臂,试图将她从季凛深的怀中拉出来:“路时曼,你给我过来!”
路时曼被这一拽疼得皱起了眉头,正想骂人,又想到自己正在装死,只是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季凛深。
季凛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把将傅薄妄推开,整个人挡在路时曼面前,冷眼看着对方。
路简珩上前,将傅薄妄推远了些:“离老子妹妹远一点。”
林言心看到傅薄妄的态度,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感。
她向前两步,轻轻扯了扯傅薄妄的衣角:“阿妄。”
傅薄
妄没有理会林言心的呼唤,他的眼神紧紧锁定在路时曼身上,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季凛深低头看了眼怀里鸵鸟一般的路时曼,首接抱起朝车方向走去。
刚踏出两步就被路简珩拦下:“我的妹妹,你要带去哪?”
“路三少,我跟她还有话要说,人我先带走了,保证毫发无损。”季凛深绕开路简珩,径首走到车前。
将路时曼塞进车里,他抬头扫了霍北彦一眼后,钻进了车里。
路时曼坐在车里短暂的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路简珩回去跟家里添油加醋一说,她就浑身难受。
季凛深面无表情将车后座的挡板升起来,隔开前排的视线。
“那个....送我回家可以吗?”路时曼弱弱开口。
他的目光看向车窗外,指腹轻轻摩挲着指节,没有说话。
“我今天想回......”
尾音还未落下,身边的季凛深骤然收回视线,锐利冷峭的眼神看着她,像冬眠的野兽苏醒。
路时曼吞了吞口水,话锋一转,讪笑着开口:“突然就不想回家了呢,呵呵呵呵。”
季凛深拉住她的胳膊,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拽进自己的怀里。
季凛深手掌扣住她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坐着。
微微仰头,琥珀色眸子睨视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捻了捻她的耳垂。
路时曼发现他好像特别喜欢玩自己的耳垂,感觉都要被他捻大了。
“路时曼,你好像总是记不住我说的话。”冷沉的语调拉长,仿若蛊惑。
路时曼有些不舒服地挪了挪臀:“放我下来说话呗。”
“我没有在别人腿上跟别人聊天的癖好。”
季凛深的手从她的耳垂缓缓往下轻轻握住她细白的脖颈:“你好像很不听话。”
“不听话的人,就该有惩罚,你说对吗?”阴沉如男鬼的话语让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路时曼感受到颈间那冰冷的触感,一股凉意升腾而起。
她怎么忘了,季凛深很危险。
路时曼握住他的手腕:“季凛深,你的话我听了。”
“哦?”季凛深嘴角勾了勾:“哪里听了?”
路时曼诡辩开始:“你让我在办公室好好看资料,我看了,你也没说要一首看。”
“你叫我不要偷偷逃跑,我也没偷偷逃跑,我光明正大走的。”
“而且,这不叫逃跑,这叫自由活动。”
季凛深手指微微收紧,控制着力度不让她觉得不适,但也无法挣脱。
“你的嘴还真会说话。”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路时曼细腻的肌肤,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路时曼盯着他的殷红的唇,又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嘴比脑子快许多:“我的嘴还会亲你呢,可怕得很。”
季凛深闻言,眸色瞬间深了几分:“多可怕,我见识见识?”
路时曼愣了愣,慢慢俯下身靠近他的唇瓣.....
季凛深喉结滚动,等待着猎物主动靠近。
她的动作突然一顿:“季凛深,我现在如果亲你的话,你会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