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后背的伤被季凛深发现了

路时曼轻佻一笑,乜了他一眼,开始说着大实话:“废话,你以为我随便找人磕头睡啊。”

“还不是看中了你的这张小俏脸。”她说着,还伸手去摸了一把季凛深的脸。

活脱脱一个小女流氓。

“是吗?”

“嗯呐~”路时曼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食色性也,谁不喜欢好看的人。

“你要是不长这样,我就是骚死,被电梯夹死,都不会抬一下手。”路时曼说的是实话,虽然当时脑子不清醒,但眼睛是精明的。

她只需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自己想不想睡。

季凛深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庆幸。

他最讨厌别人说他的长相,这会让他回忆起一些令人恶心、黏腻令人不适的过往。

但此刻,从路时曼嘴里说出来,他却只觉得庆幸和温暖。

“当然了,你也不只是长得好,你整个人都超级好。”路时曼咧嘴一笑,好看的眼弯成月牙状,真诚而明媚。

有什么在一点点抚平他内心的褶皱,那些阴暗潮湿的角落,似乎也被一束光照进来。

“当然,不让我早起上班就更更更好了。”

季凛深低笑一声,没说话,抱着她进电梯上了楼。

打开卧室的灯,季凛深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趴着。”

路时曼愣了愣:“这...这太突然了,不先接个吻,摸一摸啥的?”

“我...我还没到看着你就....”口水呛在嗓子里,她咳嗽两声:“湿润的程度。”

好歹给她点准备空间,让她洗个澡什么的吧?

这...这人...

季凛深被她整得再度无语,干脆首接上手去褪她的裙子。

“诶...诶...合着我刚刚对牛弹琴了,我说先来点前菜...”路时曼躲了躲。

季凛深叹了口气,他才是那个对牛弹琴的人吧?

伸手摁住她的肩膀,手指轻扣住她的肩胛骨,季凛深冷沉的声调带着关切:“别动,你后背有伤,让我看看。”

路时曼像是被点了穴,整个人一动不动呆呆看着季凛深。

她明明藏得很好,他是怎么发现的?

难怪能掌管那么大的集团,嘿...这脑子是比平常人好用哈。

“转过去,我看看。”季凛深声音温柔。

路时曼乖乖配合,转过身让他看。

昏黄灯光氤氲下,路时曼白皙的背上有一片明显的淤青,甚至还有一些细微的擦伤,看起来让人心疼。

季凛深眼神陡然凌厉起来,看来单纯让人不能出现在路时曼面前,还是不够的。

他轻轻抚过那片淤青,动作轻柔得仿佛怕弄疼了她:“伤得不轻,怎么不早说?”

路时曼无所谓地开口:“没流血没骨折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其实没事的,这种小伤我以前经常.....”

季凛深打断了她的话,眼底冷光闪过一丝心疼刻在眸子里:“以前怎么样我改变不了,但路时曼,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这种委屈。”

“季凛深,你这个情人的工作职责不对,当得跟金主一样。”路时曼心中弥散着感动,但嘴上还是乱七八糟说着。

季凛深让佣人拿了药油和干净的毛巾进来,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伤处,涂抹药油。

动作轻柔,专注,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路时曼被他摸得痒痒的,在床上扭来扭去。

“别乱动,疼就说。”

“季凛深。”路时曼感受着背上传来的凉意,和季凛深指尖的温度,心里莫名一股暖流。

“怎么了,弄疼你么?”季凛深手中的动作更轻柔了几分。

路时曼轻笑一声:“现在这样,像不像在给即将上烤架的乳猪抹油?”

季凛深手一顿,帮她擦药的动作停下。

深深叹了口气,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再次轻柔地涂抹在她的淤青上,不知道该说什么。

药油浸润进轻微擦破的地方,路时曼‘嘶’了一声,再次开口:“季总爆改季师傅,路金主爆改路乳猪。”

“路时曼。”季凛深忍不住开口。

“嗯?”路时曼扭头去看季凛深。

“你知道你在骂自己吗?”

“知道啊。”路时曼点点头:“又无所谓,再说了,乳猪那么好吃,怎么能是骂人的话。”

季凛深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

擦完药油后,路时曼坐起来:“不是,我还没洗澡呢。”

季凛深揉了揉她的头:“没关系,一晚上不嫌弃。”

“那我先谢谢你了。”路时曼起身去浴室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扯起一抹笑。

第一次有人给她的伤上药,太陌生的感觉了,陌生到,她有些笑不出来。

季凛深见她去洗漱,起身走出卧室,拨通了一个电话。

“阿启,让林小姐治病时间再长一点。”季凛深冷声吩咐,挂掉电话后,凝望着窗外,眼底翻涌的阴鸷融入夜色中。

重新回到卧室,路时曼己经躺好了,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侧躺着身子,握着手机,一脸凝重。

季凛深缓步过去,神色有几分担忧:“怎么了?这副表情。”

“我百度了一下,新婚当晚会有百分之60的几率同房。”

“我的姣姣,该不会被霍北彦染指了吧?”

“真是可恶、可恨、可悲。”

“我怎么就没有呢。”路时曼仰天长啸,愤懑平躺望着天花板。

“嘶~”动作幅度太大,背上传来一阵疼痛。

季凛深:“......”

看到季凛深,路时曼委屈地瘪了瘪嘴:“我给姣姣发消息,她都不理我。”

季凛深抽走她的手机放在自己的兜里:“我理你。”

“那你快去洗澡吧,我想玩会腹肌。”

“洗快点哦,我一两天没玩了,怪是想念的。”路时曼侧身,目光落在他腹部位置,仿佛能穿透衣服看清腹肌的轮廓。

季凛深有种被调戏的感觉,伸手在她额头轻轻敲了敲:“现在就去。”

见他转身朝卧室去,路时曼‘嘻嘻’一声:“别穿衣服了,反正要脱。”

脚步停顿,季凛深被调戏的感觉又强烈了几分。

路时曼缩在被子里,等着等着,就给自己等睡着了。

季凛深很听话没有穿衣服,以为出来能看到路时曼两眼放光的流氓样。

结果,看到一只熟睡的‘乳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