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听谁说?”路池绪神色不愉,伸出手警告地指了指路时曼。
路时曼缩了缩脖子,怂怂的,但嘴还是不收敛:“我说的,我传出去的。”
“二哥,别哭了,美女哪里都是,哭也解决不了办法,这样,我.....”
‘啪’路池绪首接挂掉了电话。
“路!时!曼!”
“二哥,二哥别动气,对你的断腿不好,影响恢复的。”路时曼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离暴躁火娃远一点。
“我让你随便找个借口,没让你乱造谣,路时曼,你是真的没脑子啊。”路池绪真的要被气死了。
“二哥,你说过不再骂我没脑子的。”路时曼抗议。
兄妹俩隔着沙发对峙着。
路时曼手机铃声打破了僵持的氛围,她接起电话,弱弱喊了一声:“三哥。”
“跟二哥在哪呢?报个定位来。”路简珩从路池绪那里没套到话,便把主意打在了路时曼身上。
“三哥,二哥见不得人,你别想了,不会让你来的。”路时曼还是有原则的。
“三哥又没坏心思,就想当面嘲笑,咳,安慰二哥。”
路池绪首接开口:“让他滚。”
“三哥,二哥让你滚。”
路简珩是真的很想知道路池绪哭是什么样子:“妹妹啊,告诉哥哥,哥哥下次带你找外国男模。”
路时曼承认,她心动了。
“不行,二哥真的见不得人。”理智战胜了色心。
“不就是失个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路时曼,你老实说,是不是你让二哥变成这样的?”
“才不是,是二哥自己骨折的。”
哦豁,嘴快了。
“骨折?他又出车祸了?”路简珩声音沉了几分:“我就说他这个鬼脾气,瞎了眼的女人都不会看上他。”
“行了,把电话给二哥。”
路时曼吞了吞口水,无视掉路池绪要杀人的目光,将电话递过去:“三哥要跟你说。”
路池绪接过电话:“算了,都被这个大嘴巴卖了,在乾潭的公寓,我把门牌号发给你,过来吧。”
“别让大哥知道。”挂电话之前,他还不忘叮嘱一句。
“放心,我嘴严着呢。”
路时曼站在路池绪面前,乖巧地像一个刚犯错被老师抓到办公室的学生。
路池绪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压制住那股想要把路时曼打死的冲动。
“你找理由可以,但你能不能盼我点好?”路池绪语重心长。
路时曼轻哼一声:“我没说你被绿,出国去捉奸己经很好了。”
“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路时曼羞怯一笑:“不客气,送礼转账答谢就好,口头表示就不用了。”
路池绪:“(╯‵□′)╯”
他好想要一颗速效救心丸啊,心脏病要被气出来了。
“等你三哥来了,我再一桩桩一件件跟你算账。”路池绪现在迫切想知道,路时曼到底是怎么说的。
西十分钟后,门铃响起。
佣人开门,恭敬开口:“路三少。”
路简珩颔首,扫了眼公寓,走到沙发前:“你什么时候在这有套房子了?”
“三哥,我的。”路时曼开口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套房子?”路简珩目光又落在几个佣人身上:“这几个之前没见过啊。”
“房子是二哥送我的。”
路简珩坐到路池绪旁边,看着他打着石膏的腿:“你怎么不送我房子?”
路池绪一个白眼送给他:“男人要那么多房子做什么?”
“腿还好吗?”路简珩轻轻敲了敲石膏,问道。
路池绪还没说话,路时曼抢先开口:“就是瘸了,其他都还好。”
“别让大哥知道,不然,就要让我卖车队了。”路池绪正色道。
路简珩点头:“嗯,大哥最近够忙了,还是别让他担心。”
路时曼坐在两人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无聊地玩着手指。
两兄弟简单过问几句后,路池绪开始对账了。
“老三,你如实说,这个没脑子的,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路简珩简单说了下家宴那天路时曼的话,接着重心放在今天:“她跟大哥说,你追爱失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她要来安慰你。”
“强调了你哭得很惨,大哥担心她安慰不好你,给你发了消息后,才让我也来开导你。”
路池绪听得脸黑了好几度,扫过周围想要找一件趁手的武器,将对面那个没脑子的打一顿。
“二哥,二哥,我这都是为了你啊。”路时曼急忙求饶:“你也不想骨折的事情被大哥知道吧?”
“咳咳......”路简珩首接被呛住,她妹妹一天到晚都在看些什么东西?
路池绪抽出路简珩靠着的抱枕用力朝路时曼砸去。
路时曼侧身一躲,谄媚的笑着:“二哥,砸也砸了,消气了吧。”
“男人还是要大气一点,才招人喜欢。”
“你闭嘴吧。”路池绪现在不想听她的声音。
路时曼轻哼一声,起身让佣人洗点水果,再去买点瓜子之类的。
路简珩跟路池绪说着家宴那天发生的事情,以及昨天路时曼被林言心打的事情。
路池绪偏头看着一脸傻呆呆等着佣人洗水果的路时曼,有些心疼,气也差不多消了。
等水果洗好,路时曼抱着果盘折返回沙发:“正好三哥来了,我们三个斗地主吧。”
“斗地主?”路简珩兴致勃勃。
“我想斗你,路时曼。”路池绪哼笑一声:“上次季凛深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
“季凛深。”听到季凛深这个名字,路简珩瞬间跟路池绪统一了战线。
路池绪扭头看着神色不愉的路简珩:“你也知道她跟季凛深做情人的事情?”
“情人!什么情人?”路简珩捕捉重点:“她不是季凛深的未婚妻吗?怎么变成了情人。”
“未婚妻!什么未婚妻?”路池绪同样捕捉重点。
两人这一对账,发现很多事情,根本就对不上。
路时曼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门外。
“路时曼,解释!”两个哥哥视线‘唰’地一下看向路时曼,异口同声。
路时曼好想逃,又逃不掉。
“那个....就是....嗯....”路时曼支支吾吾,叹了口气:“季凛深是我包养的情人,我们是情人跟金主的关系。”
“就是这样,不许告诉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