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姣姣可怜巴巴的样子,路时曼心都疼了。
她自己都舍不得欺负的人,还能被外人给欺负了?
将奶茶和甜点递给秦姣姣,还不忘柔声安慰:“别怕,对付妖魔鬼怪让我来。”
她冷眸扫了眼刘柠,又继续安慰:“坐着喝奶茶,我替你遮风挡雨,你只需要躲在我身后,做快乐无忧的小宝贝就好。”
秦姣姣坐下,看着路时曼护崽的样子,鼻子有些酸,以前她的曼曼虽然也宠她,但没有这么宠。
“老婆加油。”秦姣姣吸管戳进杯子里,嗦了一口,给路时曼加油打气。
刘柠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这么仓促的来。
这两人就是精神病,一会妈妈一会老婆的,神经错乱一样。
路时曼冷冷看着刘柠:“你来找秦姣姣麻烦,问过我吗?”
“路时曼,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不会放过你的。”刘柠被她的眼神吓到,缩了缩脖子。
“怎么不放过我,你说一下,我听听看。”路时曼将桌子上的防狼喷雾拿在手上把玩着。
她云淡风轻说着,甚至嘴角还微微上扬,但眼神冷得让人发抖。
刘柠一瞬间,仿若在路时曼身上看到了季凛深的影子。
“你不会想知道的。”刘柠忍住心中的惧意,强装镇定地回答。
路时曼轻笑一声,缓缓走近刘柠,防狼喷雾在她的指尖轻轻旋转:“那就是说不出来咯~”
“刘柠啊,你要是喜欢季凛深,心思就应该放在怎么追求季凛深身上,而不是把主意打到别人身上。”
“更不应该把主意打到秦姣姣身上。”她语气骤然变得凌厉。
将手中的防狼喷雾往刘柠身上一砸,没有任何前摇动作,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刘柠的脸上。
刘柠被打得整个人踉跄一步,眼中的怨毒几乎要把路时曼淹没。
“你敢打我?”刘柠抬起手,立刻就要还路时曼一巴掌。
秦姣姣见状将手中的奶茶对着刘柠的眼睛用力一挤,飞起一脚将她踢远。
“没事吧,曼曼,她抬手吓到你了吧?”秦姣姣将路时曼拉到自己身边,担忧地上下打量她。
刘柠被一脚踢到沙发坐下,被踢的地方还有脸颊都火辣辣的痛。
秦姣姣也不想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首接叫来保安...保镖,把刘柠给强制带了出去。
“路时曼,秦姣姣,我刘柠不让你们付出代价,就白活了,有你们俩哭的时候。”刘柠像灰太狼一样,留下一句狠话,消失在两人面前。
路时曼看着地上的奶茶渍,有些可惜:“你都没喝多少,就浪费了。”
“没事没事。”秦姣姣唤来佣人收拾,牵着路时曼上了楼。
“姣姣。”路时曼突然严肃起来。
“嗯?怎么了?”秦姣姣回头。
“今天的事情,可以不要让霍北彦知道吗?”
“为什么?”
“他知道,季凛深估计就会知道,我不想让季凛深知道。”路时曼不想让季凛深觉得是因为他,给自己带来了刘柠这个麻烦。
她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来想的。
如果是她,知道别人因为自己有麻烦,什么都不用做,那种连累到别人的自责感就会将她溺死。
她不愿意成为别人的麻烦,也不愿意给别人带去麻烦。
将心比心,她不想让季凛深有任何心理负担,不管他是否在意,她都不希望他因此有所顾虑。
“知道了,放心吧,霍北彦虽然傻逼,但嘴巴也没那么大。”秦姣姣没有多问,路时曼既然这么说,她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作为朋友,支持就行了,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快来,我给你好东西。”秦姣姣带着路时曼进了霍北彦的书房。
“什么好东西?”路时曼有些好奇站在书房门口没有进去。
“你进来呀,坐下,我给你看。”秦姣姣招了招手。
路时曼摇了摇头:“这是霍北彦的书房吧,里面应该有很多重要东西,我还是不进去了,你拿出来就行。”
秦姣姣见路时曼不进来,也不强求,将所有马克思的书装进箱子里,抱出来递给她:“这些,你帮我带走,扔了也好,卖了也好,总之不要让这些出现在我面前。”
路时曼接过来,有些重,她放在地上:“那你以后怎么当bgm?难不成这些内容你都会背了?”
秦姣姣:“......”
“有什么好东西
要给我?”路时曼倚着门框,环抱双臂,视线随着她移动而移动。
秦姣姣撅着屁股在那试霍北彦保险柜的密码,凭借偷看的记忆,试了两三次,成功打开了保险柜。
从里面将霍北彦签过字的空白支票全部拿走后,关上了保险柜门。
将一叠支票塞到路时曼的手里:“我说过,会偷我老公的钱养你的。”
“这些都给你,他签了字的,空白的,金额你随便填。”秦姣姣说完,关上书房的门,踢了踢地上装着书的箱子:“这些你带走。”
路时曼受宠若惊,说话算话的人真的太有魅力了。
“姣姣,你放心,我总有一天会让我们仨一起过日子的。”
陪秦姣姣玩到天黑,吃过饭后,她才离开。
回到季凛深别墅的时候,己经过了晚上9点。
见她回来,季凛深从书房出来。
“咦,你都在家了啊?”路时曼从电梯出来,就看到季凛深己经换上了睡衣。
黑色暗纹绸缎睡衣映衬得他身形修长,衣料在顶灯下流转着幽蓝暗芒。
领口第二颗贝母扣松垮地悬着,露出凹陷的锁骨窝,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没入阴影深处,平添了几分慵懒。
路时曼感觉喉咙突然发紧,仿佛有人在她心尖最嫩的软肉上掐了一把。
她别开视线盯着墙上的莫奈睡莲,才勉强压下想用目光丈量那截腰身的冲动
该死,这个男人,怎么就站着都能把她勾引了。
“季凛深,去书房吧,我有东西给你。”路时曼走到他面前,一脸神秘兮兮。
季凛深眉峰微动,喉结在丝绸领口上方滚了滚,垂眸时浓密睫毛掩住眼底暗涌,睨了她片刻,转身走进书房。
路时曼跟着他进去,反手关上门,走到他面前,从包里掏出一叠支票递给季凛深。
“呐,这些你拿去,随便填,说了养你,就肯定养你。”路时曼扬起下巴,杏眸弯成月牙状,一脸自豪。
季凛深修长手指捏住支票边缘,疑惑扫了眼,看到上面霍北彦的签名,嘴角不由自主抽了抽。
一张张翻看,每一张空白支票上都签了霍北彦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