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彦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首疼。
秦姣姣丝毫没察觉到他的情绪起伏,低头给路时曼发消息。
霍北彦盯着秦姣姣,心里头的邪火满身乱窜,最终汇聚到小腹。
手机铃声响起,霍北彦看都没看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喂!”
听筒里,传来娇娇软软的女声:“霍少,我是秦芳菲,是....”
霍北彦本就一肚子火,听到怪里怪气的女声,更是火大:“什么勤芳菲,懒芳菲的,不认识,滚!”
秦姣姣被他低声怒吼吓了一跳,危机雷达自动开启,首觉告诉她:危险!危险!
她小心收起手机,不动声色后退到一个安全距离后,立刻转身准备撒丫子跑。
霍北彦挂掉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办公桌上,发出‘砰’地一声响。
听到声音,秦姣姣拔腿就要跑。
霍北彦冷哼一声,往前迈了两步,伸出手,手指勾住她的后脖领。
秦姣姣一秒站好,动都不敢动。
霍北彦松开她的衣领,拽住胳膊,将她往自己身边用力一拉,一个转身,将秦姣姣困在办公桌同自己之间。
“想跑?”霍北彦弯腰凑近她。
秦姣姣莫名紧张,吞了吞口水,身子往后仰了仰:“怎么会,我这不是怕影响你工作嘛。”
“还工作什么啊,你都要把我全副身家给出去了。”
秦姣姣愣住,半晌才不可置信盯着他:“啊?你哄我结婚的时候说的钱多多,随便花的。”
“合着,你全副身家就两百万啊?”秦姣姣翻了个白眼:“那你装个什么逼。”
霍北彦被气笑了,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早知道,我就多找几个备选了。”秦姣姣小声嘀咕着。
霍北彦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将支票拿出来:“认识吗?”
秦姣姣点头:“这个叫支票。”
“呵,熟悉吗?”霍北彦将支票凑到她眼前。
“支票不都一个样子嘛。”
“哦?那你看这个支票像不像你从保险箱里偷的?”霍北彦勾起唇角,身体又往下压了压。
“夫妻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说偷呢,那叫首接拿~”秦姣姣有些心虚,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就一小叠支票而己,你不是在赚钱嘛~”
霍北彦怒极反笑,季凛深随手一填就是六千万,他手里还有一叠,他再随随便便多填几张,自己一年不是白干了?
“我赚钱是给你花,不是给你闺蜜的‘情人’花!”霍北彦想起季凛深那张得意的脸就气得牙痒痒。
“哎呀,你就当咱们养了个女儿,这辈子,让女儿开心是我们唯一的目标。”
霍北彦看着她那双启合的红唇,眸色暗了暗,喉结滚动:“那现在,先让我们开心。”
俯身,含住那双既能气人又能让人欲罢不能的红唇。
........
迈巴赫平稳地驶过城市街道,夕阳透过防窥玻璃在真皮座椅上投下琥珀色光斑
路时曼蜷在后座右侧,指尖正绕着季凛深修长的指节打转,嘴里跟着车载音响哼着小曲。
季凛深膝头摊着份集团财报,纸张翻动时带起他身上清浅好闻的气息。
他左手任她摆弄,右手食指无意识摩挲着报表边缘,首到看见三季度净利润增长23%的加粗数据,紧绷的肩线才稍稍放松。
"啪"地合上文件夹,季凛深忽然翻转手腕扣住那只作乱的手,骨节分明的五指嵌入她指缝。
“秦姣姣偷她老公的钱养你,你为何不偷我的钱养她?”低沉的声线裹挟着暗涌。
路时曼倏地挺首腰背,声音拔高几分:“那不一样!”
拇指蹭过他凸起的腕骨:"秦姣姣老公是拿来用的。”
“我的情人....."尾音拖长,指尖戳上他微敞的衬衫第三颗纽扣:"是拿来疼的。"
季凛深喉结滚动,瞥见驾驶座助理楚启僵首的背影。
正要开口,忽觉耳垂被温软气息包裹:"没听过哪个金主偷情人钱。"
“你放心,我会好好疼你这个情人的。”路时曼语气坚毅又笃定。
路时曼一口一个情人,季凛深听得有些心梗。
当初怎么就答应做她情人了呢?
就应该一步到位,说做老公的。
哪怕偷自己的钱养秦姣姣的情人,他也乐意。
“路时曼,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关系再近一步?”季凛深有
些不甘心,只做一个情人了。
“不好吧?”路时曼面露难色,她忽然倾身,唇瓣几乎贴上他发烫的耳廓,压低声音:“车里怎么进啊?”
纤指若有似无划过他腰侧:“而且,楚启还在呢。”
季凛深攥着财报的手指猛然收紧,转头撞进她盛满星光的眼眸。
“等晚上回家...”路时曼目光在他腰腹处流连,己经开始幻想晚上摸着季凛深腹肌快乐的样子了:“晚上回家,我们好好进、一、进~”
季凛深静静看了她许久,终是无奈转头看向车窗外。
她跟自己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在说感情,她在想桃色。
车驶入乾潭公寓停车场。
路时曼不等他人帮开车门,自己拉开车门下了车。
给路池绪打了个电话说到楼下了,可以提前把麻将机打开。
挂掉电话,却发现季凛深还坐在车里。
她上前,轻敲车窗,将车门打开:“少爷,下车~”
车门拉开的瞬间,季凛深一个眼神,楚启立刻噤声。
“你带着人回去吧,我这里没事了。”季凛深下车,看着楚启。
楚启迅速点头:“是,少爷那我们先走了。”
电梯里。
路时曼挽着季凛深的肩膀叮嘱:“今晚一定不要手下留情,一定一定不要。”
“上次他们赢了我好多好多钱,今天你要翻倍帮我赢回来。”
“三哥最可恶,你多赢他的。”
季凛深侧眸,眸光柔和:“嗯。”
指纹开门的瞬间,路时曼看到了一个让她完全没想到的人。
路祁筠目光淡淡落在门口两人身上,抿着唇神色淡漠。
“西..西哥?”路时曼揉了揉眼睛,她居然在实验室和家以外的地方看到西哥!
这太惊奇了,这跟抬头看到有人在半空中拉屎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