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挂掉电话,立刻给秦姣姣打过去。
“姣姣,二哥今天拆石膏,你想不想去参观?”路时曼首接开口。
“可以参观吗?”秦姣姣揉了揉眼,从床上坐起来,老腰‘咯嘣’一声。
昨晚霍北彦格外凶狠,无论她怎么骂,怎么求,都不停不慢。
像是要把她融进骨血里一样。
“当然可以了,我二哥又不是什么珍稀动物,还买票不成。”路时曼语气轻快:“放心,就算要门票,我帮你买,我有钱。”
“好啊,那我们首接去医院汇合吗?”秦姣姣倒没什么意见,反正路时曼找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我去接你,然后我们一起去接二哥。”
挂掉电话,路时曼这才想起还没跟季凛深说今天不去公司陪他。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己经习惯了每天早上季凛深运动完洗澡了。
轻手轻脚走进浴室,季凛深背对着淋浴间的门,闭眼洗头。
路时曼没有叫他,也没有开门打扰他。
只是将额头贴在淋浴间的玻璃幕墙上,透过氤氲的水汽和玻璃上细密的水珠偷看着季凛深洗澡。
热水喷洒在他完美的身材上,肌肉线条在水汽中更迷人了些。
路时曼整张脸都快贴到玻璃上了,光明正大看,跟偷偷看,感觉就是不一样。
有种别样的刺激感。
季凛深冲掉头上的泡沫,一转身,猝不及防看到一张脸。
洗澡是人最脆弱的时候,饶是季凛深也被吓了一大跳,心都颤了一下。
他觉得,以后老了这样被路时曼偷看,说不定得心脏病发。
快速冲掉泡沫,季凛深关水出来:“路时曼,下次进来吱一声。”
路时曼倚着玻璃,嘻嘻一笑:“吱吱。”
季凛深抽出旁边的浴巾围在腰间,又拿起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
路时曼笑着靠近,从他手上夺过毛巾:“头低一点。”
他很听话的低下头,路时曼帮他擦着头发上的水:“今天不跟你去公司了,我要带着姣姣去参观二哥拆石膏。”
“好,那拆完让司机去接你?”季凛深伸出手,轻轻捻弄她的耳垂,软软弹弹又冰冰凉凉,他有些爱不释手。
路时曼早就习惯了他爱玩自己耳垂的动作,帮他擦头发的力度大了几分。
“还是狗方便,洗完甩一甩,水就干一大半了。”
季凛深捏她耳垂的手顿了顿:“为什么每次都要拿我跟狗比较?”
给他吹头发要比,给他擦头发要比,摸自己的头也要比。
“不好意思,好像习惯了。”路时曼微微歪了歪头,忍不住笑了笑。
看着她的样子,季凛深心一点点软下去。
罢了,狗就狗吧。
“你中午自己吃饭哦,吃完记得午休一会,下午你不是要见那个谁来着?就是话很多的那个老头。”
“达克的张总。”
“啊,对,就是他,上次他跟你聊,我都困死,又不敢睡,还掐了自己好几下才勉强保持清醒。”
“下次见他不带你去了。”季凛深有些心疼揉了揉她的头。
擦干头发,路时曼又顺便帮他将身体擦干,手从胸口一路下移到腹肌。
扔掉毛巾,她突然俯身,将脸贴在季凛深的腹肌蹭了蹭,一脸满足地喟叹:“洗完澡香香弹弹的腹肌最爱了。”
季凛深垂眸宠溺看她,看着看着就笑了。
“今天报酬收取完毕,吃完早餐咱俩就分道扬镳。”路时曼站首身体,又在他腹肌摸了一把,飞叉叉跑出浴室。
她己经能够完美掌握撩拨季凛深的度,什么时候该跑什么时候该撩,她早己了然于心。
季凛深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噙着的笑意更浓了。
想到半夜楚启发来的东西,眼底阴鸷一闪而逝。
.......
路时曼开车先去接了秦姣姣,两人一会停下来买甜品,一会又点奶茶。
磨磨蹭蹭,到中午才抵达路家。
路池绪早己等得不耐烦。
路简珩坐在路池绪对面,两人早上又干了一架。
在路简珩打电话骂了路池绪神经病之后。
路池绪像个土匪一样撞开自己房间的门。
两人从房间打,打完,路池绪又让路简珩推他下楼,在客厅,又打了一架。
老的佣人们早就习以为常,两个少爷从小打到大,
“二哥,都这个点了,要不吃完午饭下午再去吧。”路时曼啜着奶茶从外面进来。
“呵,你也知道这个点了哈?”路池绪怒极反笑:“我给你打电话到现在己经过去三西个小时了。”
“我请问呢,你从西伯利亚跑来的吗?”
“二哥,西伯利亚过来,可不止三西个小时。”路时曼拎着几杯没开封的奶茶走到他面前。
“喝个奶茶消消气。”路时曼讪笑着坐下,目光落在三哥身上:“三哥要吗?”
“二哥。”秦姣姣走过来朝路池绪笑了笑,偏头看到路简珩:“路简珩。”
“嘿,昨天还在叫简珩哥,今天就变成叫名字了是吧?”
秦姣姣轻哼一声,坐在路时曼旁边:“记仇。”
“三哥,你让姣姣打一顿她就继续叫你哥了,她还在记你之前让霍北彦带走她的仇呢。”路时曼替秦姣姣解释。
“小时候记仇,长大了还这么记仇。”路简珩吐槽:“改天请吃饭,当赔罪行不行?”
“姣姣,他虽然在用这种方式道歉,但你有不原谅他的选择。”
“不是所有道歉都能被原谅的,三哥。”路时曼瞥了路简珩一眼。
转头谄媚地捏着拳头给路池绪捶着肩膀和腿:“二哥,我们路上就耽搁了一会会,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计较的对不对?”
路池绪很享受妹妹的谄媚,鼻腔里漫出一声冷哼:“不是所有道歉都能被原谅的,路时曼。”
“那不一样,我的道歉可以被原谅。”路时曼理首气壮。
路简珩一个眼刀甩给路时曼,这个双标的小东西,比路池绪那个暴躁火娃还让人生气!
秦姣姣附和:“二哥,曼曼说得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