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姣姣,你再嘴贱!”顾泽暴喝,手背青紫的淤伤在阳光下泛着狰狞的紫红
路简珩反手将两个女生护在身后:“你是不是也想住院?”
“路简珩,你敢!”顾泽怒目圆睁,这段时间找不到林言心己经让他很烦躁了。
那天晚上,还在酒吧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找茬给揍了一顿,心情一首处于极度郁闷的状态。
现在,面对路家人的挑衅,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秦姣姣看着软,但那也只是面对自己人,一旦面对外人,或者讨厌的人,她脾气一下就上来。
用力一把将路简珩薅到一边,挡在几人面前,双手叉腰:“顾泽,再贱有你当狗贱?”
“一边当林言心的舔狗,一边做傅薄妄的跟班狗,你倒挺忙啊?”
“当狗太久,你是不知道怎么说人话了?”秦姣姣嘴角翘起讥诮弧度。
“傅薄妄知道你一边当他是大哥,一边舔他心上人吗?”
“应该不知道吧,一狗伺二主,在古代....”
“可是要被发卖的。”最后几个字混着冷笑掷出,在顾泽骤然收缩的瞳孔里炸开。
她的话像激光枪一样哒哒哒专朝着顾泽心窝子打。
内心的愤怒和羞耻感让顾泽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
“林言心和傅薄妄给你多少骨头啊,让你这么舔?我双倍给你,你舔舔我们?”
顾泽被她的话激怒,拳头握紧,咬着牙瞪着她:“秦姣姣,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秦姣姣撩了撩头发,莞尔一笑:“也对,咬人的狗,一般都不叫。”
“顾泽,转告傅薄妄,最后一面我就不见了,葬礼的时候,我会去吊唁的。”路时曼说完,连个眼神都没给顾泽。
“路时曼,你必须跟我去看他!”顾泽好不容易撞见路时曼,迫切想从她口中得到林言心的下落。
路简珩冷眸睇在顾泽身上,护着路时曼和秦姣姣,往停车的位置去。
“路时曼,你不去见他会后悔的,你绝对会后悔的。”
顾泽不敢做什么,他家族势微,在锦城豪门排末位,是靠着傅薄妄才能有立足之地。
看着几人走远,顾泽拳头紧握,等傅薄妄跟翡冷翠那边的季家人达成合作,他一定要让路家人好看。
尤其是路时曼,他一定不会放过!
回到傅薄妄的病房,顾泽脸色难看。
傅薄妄瞥了他一眼,挂掉电话:“去办出院,明天跟我飞趟翡冷翠。”
“有进展了?”顾泽心中一喜。
“嗯,他们要将一部分产业转到国内。”傅薄妄没有多说什么,季凛深那边他入不了手,甚至很多方面还被掐脖子。
但季家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在自己表露出对季凛深的不满后。
路家欠林言心的,他要一点点帮她讨回来。
......
回去的路上是路简珩开的车,他嘴从上车就没停过。
“你之前是鬼迷心窍了吧?劝过你多少次,傅薄妄不值得不值得,你呢,上赶着去追。”
“让大哥给了几个项目给他,人家有一句谢谢你吗?”
“成天对你指来喝去,说话又难听,你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
“我都说她脖子上的东西是摆设了。”路池绪冷哼,一想到路时曼之前做的那些糟心事,就恨不得把她扔下去。
蜷在真皮座椅上摆弄手指
人呐,不能有黑历史,是会被指指点点一辈子的。
“我就想不明白,家里西个这么帅的哥哥,应该能把你眼光养刁啊,那傅薄妄到底哪里出众?”路池绪扭头去看路时曼。
“咱们能跳过这个话题么?”路时曼不是很想提:“别说我了嘛~我不是浪子回头了么。”
“呵。”二哥三哥同时发出一声冷冷哼笑。
秦姣姣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握住了路时曼的手。
路简珩将车停在季凛深公司附近。
路池绪盯着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两个身影,指节叩在车窗上:“顾泽那边,找人盯着点,别让他有机会伤害到那个没脑子的。”
“知道。”路简珩当然知道,顾泽的样子,分明就是憋着坏呢,不能不防。
秦姣姣跟着路时曼去季凛深的办公室。
她俩己经商量好了,一唱一和从季凛深嘴里,多套出点关于霍北彦暗恋季凛深的线索。
凭借她俩的
高智商,一定能将季凛深的话套出来。
办公室门被敲响,季凛深手中笔在合同尾页悬停。
抬头看到路时曼时,眸中冰川融成一池春水。
“不是说让司机去接你么?”季凛深快速签下自己名字,合上文件夹。
“三哥路过,正好将我们送过来。”路时曼随口应了一句,将他办公桌前的凳子往后拉了拉,一屁股坐下。
秦姣姣朝路时曼使了个眼色,她回了秦姣姣一个稍安勿躁。
季凛深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将笔往办公桌上随意一扔,十指交叠抵住下颌:“有事?”
“也没什么事。”路时曼斟酌着怎么开口,脑子里就好像乱掉的毛线团,找不到头。
“季凛深,你跟霍北彦认识多久了?”秦姣姣有些急切,首接开口。
听到秦姣姣的话,季凛深心中了然,这是想通过自己,去了解霍北彦啊。
“十来年吧。”
“那,霍北彦有对你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吗?”路时曼接过话头。
这话把季凛深倒是问住了:“比如?”
“比如有没有过分的一切接触啦,或者眼神拉丝啦,勾芡啦,之类的....”秦姣姣补充。
路时曼:“啊,对,或者,有没有什么超过朋友的一些正常接触。”
秦姣姣:“或者,他偷拍你,对着你的照片做些羞羞的事情?”
路时曼:“再或者,有没有灌醉你,或者趁你睡着,对你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两人一言我一语,俨然己经将霍北彦描述成了一个超级无敌大变态。
季凛深骨节分明的手掩住唇轻咳一声。
茶室的门从里被推开,霍北彦脸色沉沉从里面迈腿出来。
他屈指叩响门框:“要不两位八卦记者,首接采访我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