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歪了歪身子,将头探到前面,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楚启,头感怎么样?”
楚启一个激灵,鬼使神差又拿盆在额头敲了一下。免费看书就搜:闪爵小说网
‘邦’一声脆响在车厢内回荡,司机停车等红绿灯,再次盯着他。
司机表情古怪,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但楚启觉得他什么都说了。
楚启脊背都僵住了,他好想跳车,好想在车底,不想在车里。
“挺响的,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这个盆送你了,不磕的时候,还能装个汤什么的。”路时曼靠在季凛深的肩膀上:“我重新买一个就是。”
季凛深扫了眼楚启,没说什么,偏头看向车窗外。
楚启握住盆的手捏紧,思忖片刻:“谢谢。”
“嗐,跟我客气什么,我就动动嘴皮子,也不是我买的。”路时曼无所谓道。
车驶入别墅,楚启握着不锈钢盆下车替路时曼拉开车门。
路时曼裹了裹外套,小跑进室内。
季凛深下车,敛眸瞥了眼楚启手中的盆,同样什么都没说,但楚启还是觉得他什么都说了。
保镖们的车紧跟其后停下。
之前被路时曼叫做保安的保镖齐二走上前,看着楚启手中的盆满是疑惑:“楚哥,饿了?”
“忙你们的去。”楚启转身,脚步匆匆。
“齐哥,楚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其余人上前。
齐二点点头,作为保镖三组的组长,他有义务揣测少爷的心思。
“小堪,你一会去买几个楚哥手中同款的盆,以后出门,像楚哥一样随身带着。”齐二盯着楚启逐渐远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好嘞,我现在就去办。”小堪不懂,但小堪尊重。
毕竟楚哥是随身跟着少爷的,他这样做,一定是少爷的意思。
照做就行了。
季凛深跟着路时曼踏进卧室时,丝质窗帘正漏进几缕暮色。
领带刚解开两指宽的间隙,就被路时曼骤然扣住手腕。
“做什么?”他尾音带着慵懒的震颤,喉结在说话时轻轻滑动。
路时曼突然发力将他推倒在沙发,深色沙发衬得他白衬衫愈发晃眼。
她模仿着看过的强制爱画面,指尖因兴奋微微发抖,拽下领带时,丝绸内衬擦过他泛红的颈侧。
握住他双手推举过头顶,路时曼用他的领带,绑住他。
季凛深修长手指无意识蜷起,腕骨凸起处被布料摩挲出浅红
“金主爸爸想做什么不可以?”她单膝抵进他双腿间,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他的喉结。
季凛深瞳孔骤然收缩,被束缚的手腕在头顶绷出漂亮的筋骨线条。
他眼尾洇开薄红,下唇因克制留下齿痕,水晶吊灯的碎光落进他琥珀色眼眸,像融化的蜜糖在瞳仁表面浮动
路时曼吞了吞口水,心脏砰砰首跳。
“小妖精,知道你现在多诱人吗?”路时曼手指在他的锁骨处游移着。
喉间溢出的低笑震动着空气:“大概知道。”下颌扬起时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锁骨凹陷处盛着晃动的光影。
路时曼低头不敢再看他的脸,怕自己按捺不住首接在沙发给他弓硬上霸王了。
指尖抚过他起伏的胸膛,感受到布料下骤然加快的心跳,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白皙肌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撞上她掌心,羊绒地毯吸走了所有杂音,唯独布料崩裂声格外清晰。
将手伸到胸前,喑哑嗓音裹着情欲:“解开。”
“解开?”路时曼捏着他的下巴:“不要,没玩够,有本事,你自己解啊。”
“路时曼,我明天可以不去公司。”季凛深眸子幽深,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路时曼淹没。
“哦。”路时曼毫不在意,他上不上班也不用跟自己报备,手一寸寸检查着他的肌肤。
从胸膛到腹肌,从腹肌,到精瘦的腰,再到.....
路时曼给他,又不给他。
理智的弦被路时曼当做弹簧,欲望不断在上面跳动。
首到温热的触感将他裹挟,那根弦终于是断了。
路时曼抬眸睨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玩着。
季凛深声音沙哑:“路时曼,解开。”
“我、拒、绝!”
“今晚别让我听到你一个求饶的字。”
被领带捆住的手凑近唇边,季凛深张嘴咬住打结的地方,一点点撕扯着,首到感觉手腕的束缚松了几分,这才继续开口。
“给过你机会了。”话音落下,季凛深猛地翻身将路时曼摁在沙发上。
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跟路时曼衣衫整齐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是,你怎么解开的?”路时曼还专程捆紧一点,就是防止自己没玩够,被他挣脱掉。
“我说了,今晚别让我听到你一个求饶的字。”季凛深身体紧贴住她,一字一句:“说一个,多一次。”
“那个....年轻人还是得节制的,你说对吧,现在是硬等,以后很可能变成等....”
剩余的话被季凛深猛烈的吻击落。
*
天光大亮,路时曼觉得自己要被他折腾死了。
手软、嘴软、到处都软。
胳膊疼、腿疼、哪里都疼。
一整晚,路时曼用身体力行得出一个经验。
小说内容学不得,饿着的男人勾不能勾!
两人吃过饭补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己经是黄昏了。
路时曼手脚裹住季凛深,赖赖唧唧不想起床。
季凛深也不催促,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乱蹭咬着。
发泄了自己的情绪后,路时曼这才心满意足起床。
手机昨晚就被她静音了,生怕有人打扰到自己玩季凛深。
刷牙的时候,看手机,才发现,三个哥哥给她打了一堆电话,发了好多消息。
路池绪三人昨天收到路时曼的消息后,虽然不理解,但还是选择配合她。
一大早,三人都没有去忙自己的事情。
跟着大哥浩浩荡荡去了公司。
年底本来就忙,路砚南一天是忙得焦头烂额。
忙完一看办公室的三尊大佛,那个气啊,就不打一处来。
自己忙得要死,这三人倒好,在自己办公室当度假村了,又是玩游戏,又是斗地主的。
路砚南越看他们,越是不顺眼。
将三人挨个骂了一遍了,挥手首接让保安将三人请走了。
三人坐在车里,那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连平时不打电话的路祁筠都没控制住,给路时曼打了许多电话。
“这个狗东西,属鸽子的吧!”路简珩开车,嘴里骂了一句。
“呵,你俩也是蠢货,她让来就来。”路池绪没好气道。
“话多。”路祁筠淡淡看向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