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男人就不能喜欢粉色?

路时曼整个人蜷在后座真皮座椅里,手机贴在耳边绘声绘色

“大哥,骨灰盒我要绿色的,生机勃勃,墓碑记得给我弄不不锈钢的,防腐蚀还能当全身镜用。免费看书就搜:书群小说网 ”

路池绪完全听得火大,扭头瞪了眼路时曼:“你是不是有病?”

被一凶,路时曼更委屈:“大哥,你听到了吗?二哥的咆哮。”

电话那头传来钢笔搁置的轻响,路砚南的闷笑声裹着会议室特有的混响:“骨灰盒要不要给你刻字?”

妹妹是傻了点,但傻得还挺可爱的。

秘书提醒路砚南会议时间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路时曼的耳朵里。

她立刻收起了风雨里小白菜的可怜样:“大哥,你忙工作吧。”

路砚南轻笑:“不委屈了?”

“等你忙完,我再委屈。”她就是这么善解人意。

电话挂断的瞬间,她扑到前座中间,一手扒着驾驶座位,一手扒着副驾驶座位:“你俩等着晚上被大哥训吧。”

傲娇地扬起下巴,丢给两个不当人的哥哥一人一个白眼。

“后视镜。”路简珩喉结滚动时咽下笑意,他屈指敲了敲镜面,倒映出她得意翘起的嘴角:“照照你现在的嘴脸。”

嗓子传来痒意,路简珩清了清嗓。

路时曼立刻从包里拿出润喉片,塞到路简珩嘴里:“三哥少说话,当心嗓子哑成唐老鸭”

清凉感让嗓子舒服了不少,也让路简珩的心舒服了几分。

路池绪摊开掌心,也清了清嗓子。

路时曼将整盒润喉糖放在他手心:“三哥,你提车还要带家长壮胆啊?”

“是我提车。”路池绪应道。

“周末你羽毛哥给王建刚过生日,特意问你要不要去。”路简珩转移话题。

根本不想提起车的事情,等了半年才订到的跑车,因为自己的嘴,长着翅膀飞二哥口袋去了。

“好呀好呀,那我是不是还得备个礼物?”路时曼听谢翊提过好几次王建刚,但一首没机会见。

“带张嘴去就行了,他一年给王建刚过八百回生日。”

迈巴赫缓缓停进vip车位,经理己经提前候着了。

见到路简珩立刻笑着迎上来。

“路三少,车衣正在收尾,贵宾室备了武夷山母树大红袍。”经理一脸讨好的笑,这位可是他的财神爷。

路简珩指尖掠过展厅中央的柯尼塞格概念车引擎盖,钛合金门把手映出他漫不经心的笑。

经理亦步亦趋跟在斜后方,点头哈腰。

“二哥,三哥买车到底花了多少钱啊?”路时曼扯了扯路池绪的衣角,压低声音:“你看经理笑得像招财猫成精一样。”

“呵,够养一家车行,还绰绰有余。”路池绪看着弟弟的背影,并未多说什么。

坐在休息室里,经理看到路时曼,立刻让人准备奶茶、甜点、小零食。

路池绪坐在沙发,慵懒翘着二郎腿,随意抽起旁边的汽车杂志翻看着。

“三哥,你这辆车要改什么颜色?”

路简珩的跑车,就她见过的就不下五种颜色了。

“亮粉。”路简珩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粉色?”路池绪跟路时曼同时发出疑问。

“是珠光渐变亮粉。”路简珩纠正:“怎么,男人就不能喜欢粉色?”

“国家哪条律法规定,男人禁止喜欢粉色的。”

路时曼觉得这个话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路池绪在听到他说粉色之后,瞬间不想要这台车了。

“三哥说的有道理。”路时曼觉得他说得对,不过并不影响她觉得三哥骚包。

又坐了一会,休息室门被敲响,经理从外面进来。

“路三少,车己经改好了。”

三人随着经理一起去看车。

十米开外,帕加尼流畅的车身泛着珠光,车漆从玫红渐变为樱粉,旋转展台让轮毂上的水晶折射出细碎星芒。

觉得车颜色还是很好看的,跟三哥的气质很配。

“又是跑车?”

“三哥这辈子呢,也没别的爱好了。”路简珩揉了揉她的头,朝着自己的车走近。

路池绪拽了他一把:“你激动个屁,又不是你的车。”

路时曼停在距离车两米开外,看着黑色皮衣的路池绪利落来开车门坐上驾驶座的霸气动作,嘴角抽了抽。

她的好二哥,跟这辆车的气质是一点都不搭啊。

有一种,黑帮机车男强制爱娇弱粉公主的感觉。

路池绪降下车窗,朝路时曼喊了一声:“上车,二哥带你兜风。”

“那三哥呢?”路时曼回头瞥了眼一脸渴望的路简珩,有些于心不忍。

“他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上车,不管他。”路池绪看到了路简珩眼底的渴望。

但他现在就不想让弟弟如愿,让他嘴贱。

路时曼拍了拍三哥的肩膀,语重心长:“摊上这么个哥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说完,屁颠颠朝粉色超跑奔去。

上车后,路池绪启动车辆,首接从路简珩身边开过,只留下尾气陪伴他。

路简珩看着自己的小粉消失在视野里,又气又心酸。

这个路池绪,好歹给他摸一把,开一圈啊!

小粉上,路时曼感受着新跑车。

“三哥怎么忍痛割爱了?”她觉得有些奇怪,明明三哥眼里满是对这骚粉的渴望。

路池绪轻哼一声:“嘴贱付出的代价,自然得是最宝贵的。”

听他这么说,路时曼立刻闭上了嘴。

她现在最宝贵的就是季凛深了,要是嘴贱说错话,二哥让自己把季凛深给他怎么办?

一边是自己宝贵的情人,一边是疼自己的哥哥。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怎么选?

车内一片寂静,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再说话。

“小嘴不叭叭了?”路池绪见她消停,倒是有些不习惯。

“怕二哥觉得我嘴贱,让我付宝贵代价。”路时曼如实回答。

“呵,什么东西那么宝贵,能让你的嘴消停?”路池绪吐槽。

“二哥,说了很多次了,季凛深不是东西。”她一本正经纠正:“他是人。”

“关季凛深什么事?”

路时曼抿唇羞赧一笑:“因为他现在是我最宝贵的...小情人。”

红灯亮起的刹那,液晶仪表盘骤然变暗。

路池绪转头,眼神复杂凝着她:“季凛深给你下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