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深轻笑,抬手准备去摸她的头。免费看书就搜:
路时曼握住他手腕,拿起桌上的湿巾给他擦拭着手指,湿巾晕开淡粉色痕迹:“草莓酱在你手上都没感觉吗?”
季凛深垂眸看着两人交叠的手,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上,不知何时沾上了她的草莓酱。
擦干净后,路时曼凑近,鼻尖擦过他耳骨?:“要不是人多,我就首接给你舔掉了~”
温热吐息挟着清甜妩媚的声音在耳廓回旋,季凛深呼吸沉了几分,喉结无意识滚动一下。
转头看着她,季凛深眸色深了几分,明明刚喝了水,但他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路时曼小指勾住他的西装口袋,另一只被他握住的手指在他掌心轻划。
简单的几个动作,给季凛深弄得那叫一个心猿意马。
舞台灯光闪烁,由请的当红组合开场,顶流压轴。
路时曼看得那叫一个认真,完全没注意季凛深把领带扯松了几分。
“哇,挺帅。”路时曼时不时惊叹一声。
季凛深后槽牙磨出轻响,长腿突然横跨她的座椅缝隙:“很好看?”
手臂搭在路时曼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不满轻敲几下。
“好看呀,这腰扭的,这胯顶的,这舞跳的,多帅。”路时曼纯粹就是欣赏,但听到季凛深耳朵里就完全变了意思。
手掌猛地扣住路时曼肩膀,用力一带,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冷沉的声调裹着不满:“喜欢?”
明显带着酸意的语气让路时曼的注意力从舞台上移开。
转头看着季凛深,正好对上他那双幽深眸子。
“这么喜欢,要不要买下来送给你?”季凛深眼睛微眯,盯着路时曼的眼神透着危险。
路时曼的危险雷达没有秦姣姣的好用,她的要迟钝很多。
“买卖人口犯法的。”路时曼食指戳着他锁骨强调:“遵纪守法哟,季总。”
季凛深气极反笑,揽着她肩膀的手移到耳垂,拇指与食指在耳垂软肉上捻捏着。
“不要老盘我耳垂嘛。”路时曼将他作乱的手打掉,嗔了他一眼,注意力又重新放在舞台上。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需要搭桥认识吗?”季凛深语气带笑,笑不达眼底。
“你才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真的!”路时曼突然掰过他下巴对视,拇指丈量他眉眼间距。
路时曼手指在他下巴作乱:“要是你进娱乐圈,肯定是头牌...好像不对,反正你肯定是顶流。”
季凛深咬住她作乱的指尖,?犬齿在指节留下淡红压痕。
路时曼惊喘声混进震耳欲聋的鼓点,终于看清他眸中翻涌的占有欲比舞台灯光更灼人。
抽回自己的手,路时曼委屈巴巴将头靠在他脖颈:“你怎么也动不动就咬人?”
“学你的。”季凛深轻笑。
路时曼仰头看他:“那我当傻逼,你也要学吗?”
季凛深沉默了,不是很想说话,便把视线投向舞台。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话,也就只有她能说得这么毫无负担了。
她盯着季凛深侧脸,舞台镭射光突然扫过季凛深的面容,冷白皮肤在强光下显出玉质的冷感。
视线太过灼热,季凛深转头,舞台激光恰巧切开两人之间的空气。
琥珀色瞳仁里沉着碎钻般光点,裁剪考究的西装裹住宽肩,袖口露出半截腕骨在暗处泛着冷调的白。
路时曼突然意识到这人的好看也是带着锋利的,像博物馆里展出的佩剑。
明明安静陈列着,却让人莫名屏住呼吸。
“不看顶流了?”
“在我心里,你就是顶流。”路时曼吞了吞口水,唇贴在他耳边,声音轻不可闻:“你在舞台顶。”
她顿了顿,轻笑一声:“我在台下流。”
季凛深第一次知道,原来‘顶流’是这个意思。
他现在没什么心情看表演了,只想给路时曼一些表演。
跟旁边的楚启小声吩咐了几句,拉着她起身离开。
“诶...去哪啊,还没看完呢。”路时曼回头依依不舍:“还有抽奖环节呢。”
“回家给你抽。”季凛深拽着她手腕,匆匆离开会场。
“回家还抽个屁啊,抽你差不多。”
“年会还没结束就走,你这个老板一点都不称职。”
“万一抽奖抽中我了嘞,而且,后面还有...”
路时曼小嘴叭叭吐槽。
车己经停在会场门口,季凛深将她塞进车里。
车门关闭的闷响裹着雪粒砸在防窥玻璃上,季凛深攥着路时曼的指节发白。
隔音挡板升起的机械声中,他单手扯松领口,托住路时曼后颈往皮质座椅深处压,膝盖挤进她双腿与座椅的缝隙。
“你干什...”路时曼的后半句被碾碎在唇齿间。
他虎口卡着她下颌迫使抬头,舌尖撬开牙关的力道带着欲望。
她还想说话,便挣扎起来,手肘撞到车窗控制键,降下半截的玻璃灌进寒风。
季凛深就着这个姿势扯过自己的大衣裹住她,吻得更凶。
远处年会的烟花闷响透过车窗传来,季凛深终于松开她,?唇瓣顺着脖颈游走到锁骨。
“抽奖?”他哂笑轻咬住她耳垂:“现在抽中的是我。”
车顶灯在他睫毛投下的阴影里,露出点餍足的神情。
车窗重新被季凛深关上,重新落下的吻归于温柔,复还缱绻。
路时曼己经被他的吻扰乱了思绪,完全忘记她刚刚想要说什么。
唇在她唇边轻啄多下,季凛深心底那些醋意和酸涩才完全散去。
手机铃声在车内突然响起。
路时曼看都没看来电显示首接接听。
“小曼曼啊。”谢翊带笑的声线撞碎车内黏稠空气:“哥哥有件事想求你。”
季凛深突然扣住她握手机的手腕,食指在动脉处重重按压。
路时曼吃痛松手,手机滑落在两人腿间,?扬声器模式自动开启。
“以咱俩的关系,你一定舍不得...”声音戛然而止。
季凛深按下挂断键的力道几乎戳穿屏幕。
“季凛深,你这个样子,好像吃醋哦。”路时曼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突然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