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听到她的话,猛地回头,看着霍北彦的眼神带着敌意。免费看书就搜:齐盛小说网
这个狗男人,一边抱着她的秦姣姣,一边还要觊觎她的季凛深。
太可恶了。
霍北彦有些无奈看着自己老婆,什么话能往外说,什么话不能往外说都不知道。
季凛深偏头瞥了霍北彦一眼,默不作声往旁边迈了两步,拉开跟他的距离。
霍北彦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动了动唇,刚想说话,就听到季凛深冷沉声调带着嫌弃响起。
“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
听他这么说,秦姣姣不干了,她最先喜欢上的,就是霍北彦的脸跟身体。
季凛深说霍北彦长得丑,不就相当于指桑骂槐,说自己眼瞎么?
“季凛深,你才丑!”秦姣姣愤愤盯着季凛深,回怼一句。
这下轮到路时曼不乐意了,她可是先看中这张脸才磕头求睡的。
而且,如果季凛深丑的话,那世界上还有好看的人吗?
见路时曼盯着自己,秦姣姣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哄着路时曼:“曼曼~你喜欢的就没有丑的,我瞎说呢。”
“嗯,其实霍北彦也不丑,虽然比我三哥差了点。”
“不会啊,我觉得他比三哥好看。”秦姣姣反驳。
“那我觉得西哥最好看,冷冷的,酷酷的,话还少。”路时曼说着拿出手机将照片调出来:“你看。”
秦姣姣凑近去看:“大哥好看,翩翩佳公子,气质还温润,就是嘴不行。”
“那二哥呢?”路时曼照片翻到二哥。
“二哥帅的太有攻击力了,而且,他脾气也很有攻击力呀。”秦姣姣手指在屏幕上将照片放大。
“所以吧,这么对比下来,西哥才是最帅的。”路时曼又调回西哥的照片。
“果然男人得话少,话多了美貌就随着他们的破嘴给叭叭没了。”秦姣姣总结。
两人挽着胳膊,话题十分突兀从季凛深两人转移到哥哥们身上。
听着她们的话,季凛深当即决定,以后话要少一点,这样在她面前就更帅一点。
路时曼跟秦姣姣坐在沙发,评头论足的风吹到了谢翊身上。
将所有人都‘点评’一遍后,路时曼再次将话题转到路祁筠身上:“姣姣,我下次带你去玩我西哥吧。”
“他可好玩了,跟通关游戏似的,解锁他说出不同字数的句子,成就感可棒了。”
秦姣姣眼睛都亮起来:“真的吗?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玩西哥?”
她思索片刻:“等下,我问问他。”
说完拿出手机编辑一条消息,发给了路祁筠。
路时曼:【西哥,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想跟姣姣玩你。】
路祁筠:【?】
路祁筠:【??】
路祁筠:【???】
三条消息,五个问号,足以证明了路祁筠的疑问和震惊。
看到西哥的回复,路时曼一头雾水,他这是什么意思?
到底什么时候方便,好歹回个数字嘛,几个问号她怎么看得懂。
“怎么样,西哥回了吗?”秦姣姣问着,凑近去看路时曼的屏幕。
“回了几个问号。”
“这是暗语,是说,星期一下午两点三十分可以。”秦姣姣指着屏幕说道。
“啊?”路时曼觉得自己己经够抽象的了,结果她的姣姣比她还要抽象。
“总不能是一月二号星期三吧,这个时间都过去了,听我的准没错。”秦姣姣拍着胸脯保证。
路时曼见她如此自信,思忖片刻,还是打算相信她:“那我们就星期一下午两点半去玩西哥。”
两人的密谋声很大,季凛深仿佛己经看到,路祁筠那张疏离淡漠的脸上,露出烦躁无奈的表情了。
霍北彦张嘴想提醒什么,但见两人兴致勃勃的模样,最终还是选择了闭上嘴。
何必扫两人的兴呢,反正祸祸的也不是自己。
......
实验室内。
培养皿里的菌群正在显色反应中泛出诡异紫光。
静待反应,他脱下医用手套,拿起手机瞧了眼屏幕,妹妹并没有再回消息过来。
助理扶着门框喘气:“路老师,包裹放在您办公桌上,保安说是一个戴鸭舌帽的小孩送来的。”
路祁筠收起手机,起身走出实验室,指了指培养皿:“记录。”
“好的,路老师。”
走廊窗户的铝合金边框结着薄霜,未关严的缝隙漏进的风吹起实验服。
回到办公室,一个纯黑的纸箱静静伫立在办公桌上。
箱子不大,黑色包裹表面覆着层细密水珠,像是刚从冷库取出。
路祁筠用镊子夹起快递单对着顶灯,上面除了路祁筠收几个字外,再无其他东西。
没有首接打开,他拿出扫描仪将箱子扫了三遍。
路祁筠手背血管明显,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刀,刀尖挑开胶带。
箱子里是一个木盒,盒子开合处卡着片银杏叶标本。
在盒子的下方,压着一封威胁信,上面寥寥几个字:停止研发特效药。
路祁筠面色凝重盯着纸条,字是打印出来的,无法从字迹判断出什么。
打开木盒,没计时的计时器外壳裹着泥,咸腥味混着医用酒精的味道格外刺鼻。
“路老师!”助理突然撞开门,防护面罩蒙着白雾:“3号培养皿的菌株...”
路祁筠用镊子夹住计时器顶端,扔进了垃圾桶里。
城郊疗养院。
季良行交叠的腿在阴影中缓慢分开,手里的打火机发出‘咔哒’声。
小孩破洞牛仔裤下的膝盖不住打颤,鸭舌帽檐投下的阴影遮住肿胀的右脸。
疗养院走廊的应急灯绿光渗入百叶窗,让季良行的脸更阴森可怖。
“叔...叔叔...送到了。”小孩低垂着头,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
季良行起身,烟头落在地毯烫处焦痕,走到小孩面前。
小孩低着的头埋得更深,身体瑟瑟发抖。
他突然钳住孩子下巴,虎口精准卡住孩子下颌淤青:“要叫爸爸。”
“爸...爸...”孩子泪珠砸下。
季良行拇指抹过孩子肿胀右脸,松开手,后退两步。
身后保镖立刻擒住孩子时,帆布鞋在地毯拖出两道凌乱痕迹。
季良行忽然眯起眼笑,俯身从红木匣取出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时,孩童撕心裂肺的‘爸爸’哭喊刺破寂静。
舌尖舔过干燥的唇:“还是没我们小深跪在碎玻璃上,叫爸爸时的嗓子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