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柠被路时曼的样子刺痛,眼底全是嫉恨,要不是她突然冒出来,更这样跟季凛深说话的就是自己了。′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她真的是恨极了路时曼,几乎毁了她一生。
姜含笑还在震惊中没有缓过神来,她看向刘柠:“柠柠姐,刚刚是假的季...”
刘柠本来就一肚子火,听到姜含笑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你真是个废物,难怪融入不进去名媛圈子,废物在哪都没人要,就你这样,还想我爸给你们家批项目,呵,真是搞笑。”
姜含笑一愣,她最近跟前跟后在刘柠身边伺候,比他妈太监伺候慈禧还尽心,结果居然这样说她。
还有软肋在刘柠手上,她不敢冲着刘柠发火,又不敢对祁思出手,更不敢跟眼前这个刚刚给季凛深打电话的女人动气。
于是,她将注意力放在了路时曼旁边的秦姣姣身上。
这个女人看起来就没什么杀伤力,穿的也不是什么大牌,应该是跟自己一样的角色。
她一边上前,一边盯着秦姣姣,脸因为愤怒变得扭曲:“你看什么看,你个...”
路时曼立刻将秦姣姣护在身后,一把将继续往前的姜含笑推开:“注意你的言行,否则,你那张嘴除了吃屎,就没有别的用处咯。¤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
秦姣姣躲在路时曼身后偷笑,额头抵在她背上蹭了蹭,像一只被猫妈妈护着的小猫崽。
祁思打了个寒颤:“冻死了冻死了,咱们快进去吃饭吧。”
姜含笑不敢正面跟路时曼对上,咬着牙退到一旁。
路时曼被秦姣姣蹭得心都软了,挽着她手跟祁思说着话,往餐厅里走。
刘柠朝姜含笑偷偷使了个眼色。
姜含笑授意,假装不经意伸出脚想要将路时曼绊倒。
路时曼根本没注意脚下。
“这家之前出了个服务,帅哥服务员光膀子围着围裙片烤鸭,那...”
“真的啊?”路时曼有些好奇。
“真的,就是后来,被强制取消了。”祁思觉得有些可惜。
路时曼用力跺脚以示可惜,想象中地面的触感并没有传来,而是感觉踩到了什么。
姜含笑表情变得痛苦起来,脚背传来剧痛,她咬着牙才没痛呼出声。
“姜小姐,你硌到我的脚了,不跟我说声对不起吗?”路时曼微微歪头,眨了眨眼一副无辜的模样。
“你...”姜含笑气极。
“哎呀算了,我这个人,最是大人有大量了,你这次硌着的是我的脚,要是下次硌到汽车,可就麻烦咯。,p^f′x·s¨s¨..c*o¨m?”
话音落下,路时曼几人嘻嘻哈哈地进了电梯。
刘柠盯着几人的背影,放在身侧的手气得发抖。
等几人背影消失后,她冲着姜含笑怒吼:“愣着干什么,滚去开车啊。”
“不吃...”
“滚去开车!”刘柠吼完,见姜含笑走了,这才拿出手机拨通了自己父亲的电话。
“爸,你之前说要帮我除掉季凛深的那个未婚妻,现在可以吗?”刘柠压低声音。
“别节外生枝了,我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爸,她来京市了,你之前不是跟那群人私下有接触吗?能不能...”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知道了,你确定,没有障碍,你能顺利拿下?”
“爸,你女儿的魅力你还不知道吗?”刘柠势在必得。
她跟季凛深没走到一起,全是因为半路杀出的这个程咬金。
如果没有路时曼挡在中间,她现在说不定都己经是季太太,受整个京市豪门千金追捧了。
“嗯,知道了。”
路时曼几人在包间吃饭聊天。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八卦的女人可就不止一台戏了。
祁墨以为在车上听的那些内容己经是劲爆了。
没想到,饭桌上的才是主菜。
他一首以为京市豪门玩得花,是城市的原因,毕竟这里是京市,钱权聚集的地方。
没曾想,锦城豪门也玩得这么花。
还是他太单纯了。
夜色浓稠如墨。
路时曼他们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过瘾,八卦听了,美食享用了,还一起蛐蛐了讨厌的人。
吃完几人就去了下一场。
此时的季凛深己经在机场了。
楚启打开平板汇报:“姜家早年靠建材批发起家,现在旗下有七家混凝土搅拌站....”
他忽然将画面切到财报页面:“上月刚并购了一家园林景观公司,最近正在投标地铁上盖商业体的Led屏广告经营权。”
季凛深垂首听着楚启的回报,手指轻敲着沙发扶手:“姜家搅拌站的混凝土标号有问题。”
楚启应下:“好的少爷。”
“人到位了吗?”季凛深继续开口。
“己经暗中保护上夫人跟秦小姐了。”
“嗯,她们现在在哪?”
楚启看着保镖发来的定位,抿了抿唇:“夫人和秦小姐跟祁家兄妹去了...姿赦。”
“祁墨倒是会安排。”季凛深冷冷开口。
姿赦是京市二代们最爱去的酒吧,环境好,消费高,隐私保护强。
最关键的是,里面男模质量上乘。
楚启在心里给祁墨默哀。
飞机冲破云霄,季凛深追随着老婆的步伐。
坐在办公室的霍北彦还在傻等老婆的电话。
从天亮等到天黑,别说电话了,他连个标点符号都没等到。
实在按捺不住,拨通了自己老婆的电话。
嘟嘟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根本就没有人接。
霍北彦有些郁闷,又给季凛深打电话。
电话压根就打不通。
他更郁闷了,选择给路时曼打电话。
以为听到的还是无人接听的语音。
却不曾想,电话通了。
“喂,干什么?”路时曼散漫的声音夹杂着音乐从听筒传来。
“你跟我老婆在京市?”霍北彦询问。
“对啊,打电话干嘛?”
“我给她打电话没人接,她在你身边吗?让她接下电话吧。”霍北彦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
对于这个老婆放在心尖上的‘女儿’,他不敢太硬气。
路时曼哼笑一声,又被她逮到机会了,清了清嗓子:“我又不是绑匪,没有义务配合霍先生。”
说完,毫不犹豫挂掉电话。
霍北彦听着忙音,心中咆哮。
这人也太记仇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