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看到季凛深的瞬间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心一下提到嗓子眼。-2/s¢z/w`./c+o-m′
有眼力见的男模关掉了包间内的音乐,退到一边。
祁思看向门口,发出惊叹:“是活的季凛深!”
秦姣姣看到季凛深只是惊了一下,又继续低头回忆寻找自己的手机。
路时曼放下酒杯,起身朝季凛深冲过去,像个小炮弹一样跳到他怀里。
季凛深被她撞得后退一步,双手牢牢抱住她。
“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监控了?怎么每次都能被你抓包。”路时曼鼻尖蹭过他下巴,嗅闻着他的味道。
“这要问你了,怎么就能每次都让我抓包。”季凛深托住她臀,往上提了提。
“事先申明,我没碰,也没摸。”路时曼怕他误会,急忙说话。
“嗯,不过你看了。”
路时曼环住他脖颈的手收了收:“那怎么办?”将唇凑到季凛深耳边,压低声音:“晚上给我看点别的,冲刷下双眼。”
“好。”季凛深将她放下来,目光淡淡扫过一脸紧张的祁墨。
祁墨对上季凛深的视线,本就提到嗓子眼的心,现在己经提到脑壳顶了。
“季总,好...好久不见。”祁墨上前干笑两声打着招呼。_s?j·k~s*a/p,p~.?c*o?m-
“祁少夜生活很丰富。”季凛深意有所指。
秦姣姣还是没回忆起来自己的手机去哪了,抬头看着路时曼:“曼曼,我手机不见了。”
路时曼从兜里拿出秦姣姣的手机:“这呢。”
秦姣姣扔给路时曼一个超大白眼,上前夺走自己的手机,上面密密麻麻的未接来电,都是霍北彦打来的。
她心沉了几分,忘了一天的老公,终于在此刻记在心里。
给霍北彦回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
心更沉了,霍北彦一定是生她的气了,一定是。
“还玩吗?”祁思看着路时曼,她是希望能留下来接着玩,这样,她就可以看看季凛深是怎么当情人的。
路时曼仰头去看季凛深,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季凛深抬腕看了眼时间,距离霍北彦到达这里,还有至少两个小时。
为了能完美过二人世界,把秦姣姣这个电灯泡完整交到霍北彦手里才是正解。
“时间还早。”季凛深说完,拉着路时曼坐回包间沙发。
祁墨不知道季凛深留下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拿了个酒杯,起身走到季凛深面前,倒了杯酒:“季总,我敬您一杯,还望...”高抬贵手。,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季凛深往后慵懒靠着沙发椅背,修长双腿随意交叠,没有去端酒杯,嘴角噙笑盯着他。
祁墨抬头看他,眼前的季凛深虽然笑着,但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透着几分阴鸷。
完了,祁墨心里立刻冒出这两个字。
路时曼见两人无声对视,看看紧张的祁墨,又看看桌子上的那杯酒。
她端起那杯酒,塞到季凛深嘴边,小声开口:“人给你敬酒呢,表示一下。”
季凛深偏头扫过路时曼的表情,伸手接过酒杯,象征性抿了一口。
祁墨稍稍松了口气,还喝自己倒的酒,就证明不会对自己下死手。
季凛深端着酒杯,指腹摩挲着杯壁,垂眸不再看祁墨。
秦姣姣打好多电话过去,霍北彦那边都没有接,她有些着急,转头看着路时曼:“霍北彦有外遇了。”
“啊?”路时曼一脸懵,她怎么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大晚上,不接电话,不回消息,不是出事了,就是出轨了。”秦姣姣笃定开口。
路时曼抿了抿唇,对于这个结论不敢苟同,毕竟霍北彦给秦姣姣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接到。
“没事的,往好处想,可能只是出事了呢。”路时曼安慰。
“也是,我应该百分百信任他。”秦姣姣被有效安慰到。
季凛深哂笑,仰头喝掉杯子里的酒。
她俩这么要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个敢安慰,一个敢听,还能被成功安慰到。
祁墨坐在季凛深旁边,那叫一个殷勤,恨不得端着酒杯喂他喝了。
路时曼注意到祁墨的热情,扣住季凛深腕骨,将他往自己身侧拽了拽,垂落的发丝擦过他肩头,红唇堪堪停在他耳廓边沿:“他一
首盯着你看,你要小心点。”
“小心什么?”季凛深指尖悬在杯口轻轻叩响,侧头转向路时曼。
“小心他转移目标变成对你有想法。”
季凛深手指轻敲杯壁,在心里分析路时曼的话。
转移目标的意思是,祁墨有想法的目标是...路时曼?
他缓缓转头,眼皮轻抬,上下打量着祁墨。
祁墨被看得莫名其妙的同时,又心慌意乱。
见季凛深光明正大盯着祁墨看,她手掌托着他脸转向自己,小声道:“你别去看他呀,一会被发现我们蛐蛐他了。”
季凛深目光锁住她启合的红唇,喉结在冷白皮肤下滑动。
他倾身靠近路时曼,鼻梁投下的阴影堪堪笼住她唇角,却在呼吸交错的瞬间偏头擦过她耳际:“他的目标是谁?”
他声音沉沉,眸底情绪晦暗难明。
“谢翊,我怀疑,他对羽毛哥有点意思。”路时曼压低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兴奋。
季凛深拉开距离,对祁墨的防备和敌意少,甚至对他多了几分同情。
霍北彦下飞机就急匆匆赶到酒吧。
推开包间门看到秦姣姣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老婆完好无损,身边还没有季凛深说的男模,看起来也开心。
秦姣姣盯着门口的霍北彦,微微张大了嘴:“你...你...”
“老婆,你不想看到我吗?”霍北彦立刻委屈:“那我走?”
路时曼撇撇嘴:“都是盒子,别人装货,他装茶。”
看闺蜜的老公,是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的。
季凛深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霍北彦在装,但偏偏秦姣姣就吃这一套。
立刻说不玩了,拉着霍北彦哄老公去了。
路时曼跟祁家兄妹道谢告别,坐上了季凛深的车。
季凛深觉得,等霍北彦来再走这个决定做的太正确了。
路时曼爬到季凛深腿上坐着把玩他的手。
突然感觉不对劲,回头去看季凛深:“我要的软座,怎么变硬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