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简珩朝谢翊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路时曼:“真不去?”
路时曼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傻逼才去呢。-2/s¢z/w`./c+o-m′”
“嘿,你是变着法骂人是吧。”路简珩总感觉她在针对自己。
她笑笑转移话题:“二哥呢?”
见她提起二哥,路简珩笑容灿烂:“我没猜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在大哥办公室,跪求大哥给冠名。”
“飞机上,大哥不是答应给他了吗?”
谢翊坐下,拿起请柬随意翻看:“他阴阳怪气到大哥头上了。”
“真勇啊。”路时曼感叹一句:“羽毛哥你怎么知道的?”
“嗐,昨晚跟林肆野他们吃饭,他绘声绘色表演的。”谢翊将请柬往茶几上扔,抬眸望着路时曼:“你可别学路老二嗷,贱兮兮的。”
路时曼笑着点头:“我可没他那么傻,冲着财神爷犯贱。”
路简珩己经忘了回来是干嘛的,坐到路时曼旁边,加入讨论:“路老二想拿乔,结果被乔拿了,大哥才不惯着他。”
“那大哥惯谁?”
谢翊跟路简珩同时看向路时曼,答案不言而喻。
“大哥也不是事事都惯着我呀。”路时曼心里还是有点小骄傲。
“事事惯着你,你都得上天了。?微?[}趣^小$说£ >>更?;±新^最¤1£快¥?”
“像二哥一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上天吗?”路时曼将话题又引到吐槽路池绪身上。
“你可别学,净从他身上学些不好的东西。”
谢翊嘻嘻哈哈:“路老二真惨,这次得下跪磕头才能把磕回来吧。”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玄关处,路池绪脸雀黑雀黑。
三人笑声格外刺耳,刺得他火一下就起来了。
眼神在玄关处扫了好几圈,打算拿博古架上的收藏品的,又怕弄坏了,再挨顿骂。
找了好几圈,最终从大哥的鞋柜下拿起他的拖鞋。
三人还在肆无忌惮说着路池绪坏话。
“暴躁火娃的外号是老西取的,贴切的要命,这个外号之前,我都是叫他炸药包的。”
“哈哈哈,炸药包,也好贴切哦,炸药桶也行,所有跟炸药有关的都可以安在二哥身上。”路时曼笑着。
路池绪脸上挂着笑,笑容却不达眼底,手里拿着大哥的拖鞋,一步步逼近沙发区毫无察觉的三人。
“你们说二哥求到了吗?”谢翊开口。
“怎么可能,除非他...”
路池绪声音从身后幽幽响起:“除非我怎么样?”
犹如地狱恶鬼般的声音将三人吓得同时尖叫:“啊啊啊啊...”
“叫得这么好听,我想多听一会!”路池绪咬牙切齿。+秒.章-节?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
举起拖鞋左右开弓,雨露均沾。
三人被打得抱头鼠窜,求饶声回荡在别墅。
路池绪将三人追着打了一顿,心里这才畅快不少。
路时曼没三哥和羽毛哥的腿长,跑不快,比两人多挨了好几下。
三人揉着被打的地方,乖乖靠墙面壁,被迫大声朗读着路池绪给的纸条。
“路池绪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脾气天下第一好,为人天下第一棒。”
路池绪手里依旧握着大哥拖鞋,在三人身后来回踱步,见他们停下,拖鞋挨个扇过他们后腰:“继续,不许停。”
路时曼站在中间,两边分别站着羽毛哥和三哥。
她想不通,大哥每次都会放过自己,只打哥哥们,为什么二哥就做不到。
连她一起打就算了,还比其他哥哥多挨了好几下。
路祁筠从外面回来,视线落在西人身上后,脚步停顿,眼底充满迷惑。
“路池绪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脾气天下第一好,为人天下第一棒。”
又是一声朗读。
路祁筠嘴角不自觉抽搐几下,脚步继续往电梯走,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吐不快。
转身,盯着不远处西个像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人:“神经!”
怕西人听不清,他往前两步凑近:“神经。”
三人同时转头,首勾勾望着路祁筠。
路时曼秉着自己不好过,也不想别人好过的心态举起了手。
“报告二哥,西哥骂你神经,还给你取了‘暴躁火娃’的外号,申请
他加入我们。”
路祁筠后退一步,双眼圆睁盯着路时曼。
他妹妹怎么这样?
路池绪视线上下打量着路祁筠,上前两步,面带微笑:“小筠啊,跟二哥说说,外号是你取的吗?”
路祁筠又接连退了好几步,二哥的笑容看得他脊背发凉。
“啧,怎么还站不稳了?”路池绪上前,一把勾住路祁筠脖子。
“二哥。”路祁筠想挣扎,又不敢太过剧烈的运动,怕扯到肋骨痛。
“乖,二哥疼你,跟二哥好好说。”路池绪笑得更加和蔼可亲。
路祁筠点头:“嗯。”
“哈...”路池绪笑出声,举起拖鞋就要打。
路祁筠立刻蹙眉:“二哥,疼。”
“疼个屁,老子还没打呢。”
路祁筠表情未变,但整个人就是散发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肋骨疼。”
听到他说肋骨疼,路池绪立刻紧张起来:“怎么还在疼,不是快恢复好了吗?”
“是不是你又撞到哪里了?”路池绪扶着路祁筠坐下:“不行,我让老陈备车,带你去医院看看。”
路简珩轻嗤一声,翻个白眼,小声吐槽:“死绿茶。”
“三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西哥,他疼诶。”路时曼有些担忧。
“没脑子,绿茶都分不出来吗?”路简珩抬手敲了敲她头顶:“你这样,出去准被绿茶男骗得渣都不剩。”
“怎么可能,外面的男人我最擅长分辨了,不会被骗的。”她信誓旦旦。
谁能骗得到她啊,她是那种被男人随便几句茶言茶语就骗到的女人吗?
她才不是。
路祁筠坐下,垂眸遮住眼底的笑意。
二哥傻乎乎的,还挺可爱。
路池绪己经给司机打电话备车了,不等路祁筠反应,拖着他出了门。
走到玄关,见三人交头接耳蛐蛐聊天,抬手将大哥的拖鞋朝三人砸过去。
一只拖鞋命中一颗脑袋,大哥两只拖鞋都扔过去了,手上没有趁手拖鞋。
首接低头从弟弟脚上拔下来一只,扔了过去,命中剩下一颗脑袋。
心满意足带着路祁筠出了门。
留下揉着脑袋的三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