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巫 作品

第377章 疼了就撒手,但别连碰都不敢碰

季凛深笑意更浓了几分:“宝宝都说要了,那我自然不能让你失望不是。-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这么频繁,你也不怕...”路时曼咬着牙:“精...”

季凛深急忙捏住她的嘴唇:“大哥说了,能证明自己的方式很多。”

他顿了顿,另一只手顺势钻进被子扣住她大腿:“我有很多方式,让你开心。”

路时曼想到下午这货玩的那些花样,小腿肚都抽抽。

她急忙搂住季凛深脖颈,小脸在他胸口蹭啊蹭:“唔...宝宝,人家也是人,也需要休息的嘛~”

“一次性玩太多,后面没兴趣了怎么办,你说对不对?”她拖长音调,额头在他胸口擂来擂去。

季凛深喉间溢出轻笑:“会让你有兴趣的。”

“季...”她还没吼出来,门口传来敲门声。

路时曼一脚踢在他身上:“滚去开门。”

他站起身,顺手将床头柜上的碗拿出去。

打开房门,路砚南站在门口。

“大哥怎么还亲自上来收碗?”季凛深看到路砚南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经历了看男科那一出。

路砚南目光上下打量着季凛深,像是在看一个蠢货。?精¨武!小~说-网, -首¨发-

季凛深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心中暗自懊恼他怎么说话也成这样了。

放下手中的碗,侧身让路砚南进来:“大哥,进来坐。”

“你俩...”路砚南沉吟片刻:“什么锅,配什么盖。”

走到沙发坐下,路砚南目光扫过房间。

如果两人真的结婚,那这个房间就有些太小,隔壁的客房得扩进来做个小黑屋。

到时候季凛深跟妹妹吵架,就可以被妹妹撵到小黑屋去睡了。

“大哥来是有什么事吗?”季凛深倒了杯水递给路砚南,一副房间主人的既视感。

路砚南接过水杯:“曼曼呢?”

“刚吃饱,在床上晕饭。”季凛深一语双关。

路砚南放下水杯,手在身侧无意识摩挲着裤缝:“叫她出来。”

“好的大哥。”季凛深颔首,转身走进卧室。

“是谁?”路时曼听到脚步声,抬起眸子看向季凛深询问。

“大哥,应该有事找你,我抱你出去。”季凛深说着就要抱她。

“不要,你抱我出去,大哥指不定怎么想我们呢。”路时曼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我自己出去。”

“你确定一步三晃的样子,大哥不会想更多?”

路时曼抿唇思考,最终还是张开手臂让季凛深抱。¨x~x,s/w!k_.¨c¨o·m!

季凛深弯腰拿起她拖鞋,单手将她抱起朝客厅走去。

“你觉得,大哥找我什么事?”路时曼有些忐忑:“不会是要算账吧?觉得我造谣你不行,害他浪费医疗资源。”

“完了完了,浪费医疗资源这么大件事,大哥肯定生气了。”路时曼嘟囔着。

季凛深长叹一声,在她心里,自己经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质疑,还没有看男科没看出病浪费医疗资源事大。

心好苦......

季凛深将她抱到沙发坐下,拿起一旁的羊绒毯贴心给她裹好。

路砚南抬手正要叫季凛深出去,就见对方己经十分有眼力见地退出了房间。

“大哥,我没有造谣,也没有说...”路时曼打算自爆认错,话还没说完,就被路砚南打断。

“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季凛深进门?”

路时曼懵了:“啊?”

“啊什么啊?”路砚南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还是说,你不打算负责?”

她摸了摸鼻头,大哥这话好像在质问一个只睡不负责的流氓。

“大哥,你觉得,我真的能经营好一段婚姻吗?”路时曼低头,声音弱了几分。

自从答应季凛深结婚后,她的心就一首没底的。

一方面,她想跟季凛深永远在一起,给他一个温暖的,没有痛苦的家。

但另一个方面,她没有信心走进婚姻,她害怕...

害怕会跟之前的父母一样,到最后只剩下相互指责谩骂,她怕跟季凛深的感情消磨在婚姻的琐事里。

如果婚姻的结局最终都是消亡,那她宁愿不要走进去。

这段时间,她好几次想跟季凛深说‘算了吧’,‘不结吧’,但只要看到他,就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害怕,让季凛深来买单。

所以,她选择什么都不说,就这么顺其自然往下走,将恐慌和害怕埋在心底。

路砚南揽住她肩膀:“傻子,为什么要在没开始之前就说自己不行?”

路时曼头垂得更低:“因为我就是什么都不行...”

路砚南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丝绒盒:“之前你答应跟季凛深结婚时,这个就想给你的。”

盒盖弹开露出一块没有雕琢痕迹的粉宝石:“前几年给你拍下的。”

路时曼伸手想去接盒子,路砚南握住她手腕,将宝石放在她掌心:“疼吗?”

见她摇头,他突然发力往下一压!

“嘶!”路时曼缩手看着掌纹上的红痕。

路砚南合上丝绒盒拍进她怀里:“婚姻就这么回事。”

他握住她手,指腹摩挲着红痕:“疼了就撒手,但别连碰都不敢碰...”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毕竟...”

路时曼攥紧盒子,听见大哥声音裹着寒风的最后一句:“季凛深那小子,可比你怕疼多了。”

路时曼瞳孔骤然一缩,建立在婚姻前的那堵心墙,被大哥的话砸了个粉碎。

对啊,季凛深会疼的,她的退缩,她的迟疑...

她犹豫着后退的每一步,都会变成扎进季凛深心间的碎玻璃,在他心口凿出更深的裂隙。

“大哥...”路时曼张口叫了一声,想说的话被喉间的酸涩堵住,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段时间,季凛深对领证的渴望,她是看在眼里的,可她一首在逃避。

季凛深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逃避。

但他还是不断在努力,不断打消自己和哥哥们的顾虑...

眼眶突然烫得睁不开,睫毛颤动,泪珠砸在丝绒盒上。

原来她所有闪躲的借口,早被他用结痂的伤口默默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