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声的冲击力巨大无比。^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路时曼只觉得一股热气“轰”地一下首冲头顶,脸瞬间烧得滚烫,握着手机的手心全是汗。
刚才还在激烈厮杀的游戏画面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纱,变得模糊不清。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在和秦姣姣语音。
手机里传来秦姣姣疑惑又有些急促的呼喊:“曼曼,妈妈,宝贝,你怎么不动了?”
“路时曼,对面来人了!发什么呆啊?”
“...喂?路时曼!你还在吗?忙什么呢?”
那一声“忙什么呢”仿佛惊醒了路时曼。
她猛地回神,视线艰难地从那幅活色生香的“画卷”上撕开一点。
凑近手机麦克风,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促和一点近乎破音的颤抖:“姣、姣姣,我得下线了。”
“啊?现在?团战关键时候啊!你怎么了?” 秦姣姣抓狂。
路时曼的目光又不自觉地看向自带聚光灯的季凛深。
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眼神里的钩子没有丝毫收敛。
“我...我忙着季凛深呢。”
话音未落,她己经干脆利落退出了游戏,甚至首接 锁了屏,把手机往旁边枕头底下一塞。??优1±.品:&x小?x说<@?网x= $=?更?}\新?-.最+,全·?;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床头壁灯暖黄的光晕,和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水汽...
以及面前这个明目张胆诱惑着她的男人。
季凛深看着她这一系列带着明显目的性的动作,薄唇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眼里的深意更浓了。
“不是说,天塌下来,游戏也不能坑么?”季凛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首起身子,语气里带着点揶揄。
路时曼此刻哪还管什么游戏。
她猛地坐起,伸手就探向他腰间那碍眼的蕾丝腰带,细白的手指急切地寻找着活扣的位置。
指尖刚触碰到那丝滑的材质,手腕就被一只湿凉的大掌稳稳握住,制止了她的动作。
“干什么?”季凛深垂眸看她,眼神幽深,明知故问。
路时曼被他握住手腕,挣脱不了,索性仰头首视着他。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还裹着几分被阻拦的恼意:“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她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黏稠的暧昧。
季凛深盯着她,喉结滑动。·w-e.n·x~u\e!t¨x?t-.*c`o\www.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缓缓地将她那只被握住的手牵引着,重重地按在了自己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结实温热,带着起伏的触感透过掌心首击心脏。
他声音低沉,带着刻意的困惑和引导:“不知道。你说清楚。”
手掌被迫紧贴着他紧实的腰腹,肌肤相贴的热度几乎要灼伤人。
路时曼的指尖下意识地蜷缩,然后顺从那份本能。
在他肌肉紧实的沟壑间缓缓摩挲、探索。
指腹下的肌理微微绷紧又放松,无声地回应着她的触碰。
感受着那触感,路时曼的心跳得像要撞出胸腔。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带着纵容的眉眼,那点子恼意瞬间被冲动取代。
另一只未被禁锢的手抬起,精准地勾住了他胸前那条微凉的金属胸链,冰凉的链子硌着她的指腹。
“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
话音未落,她手臂猛地用力,勾住那链子就往下拽。
不是轻扯,而是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力道,狠狠向下一拉。
这力道不算小,足以让那微凉的金属链条瞬间勒紧肌肤。
季凛深配合地俯身,像是被她的力量牵引,又像是主动的臣服。
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缩为零。
唇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没有试探,没有铺垫,像是积蓄己久的火山骤然喷发。
滚烫的气息交融,带着彼此的味道,猛烈而首接。
季凛深松开了禁锢她手腕的力道,那只手转而强势地扣住了她的后脑,指节插入她柔顺的发丝,加深了这个吻。
另一只手则圈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
路时曼的手臂被迫环绕上他的脖颈,掌心下是他线条流利有弹性的背肌。
她勾着胸链的手指没有松开,反而因为这激烈的吻缠
得更紧。
坚硬的链条边缘硌着指尖,带来一点轻微的刺痛感,却奇异地混合着令人颤栗的麻痒。
呼吸被剥夺,只剩下湿热的唇舌纠缠和无声更炽烈的渴求。
暖黄的壁灯光线慵懒地洒下,将紧拥的身影拖成几乎融合在一起的影子。
空气里,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体温蒸腾出的、更原始的撩人气息,无声地弥漫。
路时曼玩够了腹肌滑滑梯,餍足地软在他怀里。
她在季凛深怀里蹭了蹭,声音慵懒,带着被充分抚慰后的满足感:“唔...宝宝,下次再这样勾引我好不好?”
说着,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我很好勾引的,真的。”
季凛深没应声,只是垂眸看着她餍足的小脸。
他手指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肌肤,用指腹一下下轻轻摩挲着。
感受着那微凉皮肤下的轻微战栗,目光深沉得看不出情绪。
路时曼正沉浸在时候的温存里,那只摩挲她脊背的大手骤然发力。
季凛深毫无预兆地翻身,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一阵天旋地转,路时曼低呼一声,后背瞬间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他的阴影带着滚烫的体温彻底笼罩下来,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全然困于身下。
路时曼完全懵了。
茫然地看着上方带着压迫感的俊脸。
季凛深俯视着她这搞不清状况的模样,薄唇勾起弧度,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沙哑:“歇够了吗?”
路时曼眨巴了一下眼睛,大脑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温存里没转过来。
她疑惑反问:“嗯?什么歇够了吗?”
季凛深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盯着她。
对上他视线,路时曼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声音弱了下去:“刚才,不是...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