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今天来的挺早啊!”昨天那位‘核’善的老大爷姗姗来迟,远远地便与张云打招呼。
“是啊!不过今天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钓鱼了,休息够了,也该去工作了!”张云盯着长崎港口里停着的一艘军用补给舰喃喃自语道。
老大爷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嘛!年轻人就应该敢闯敢拼,看见对面的长崎港没?我的小孙子明天出发,要去前线保家卫国了,我们全家都以此为荣呢!”
“哦?这么巧?”张云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老大爷的小孙子竟然也在那艘补给舰上。
“什么巧?难道你小子也要去前线?”老大爷甩了一杆,他误以为张云也是刚入伍的岛国士兵。
张云‘嗯’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才是去保家卫国的!”
“哎呦,原来你也是当兵的呀!这新兵一般不让外出,莫非你是军官?”老大爷讶异道。
“老大爷,我们有保密条例,具体职务不方便透露,不过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像您小孙子那些新兵要是见了我,那就跟见到活阎王一样!”张云神秘兮兮地说道。
老大爷不明觉厉,丝毫没有怀疑张云的身份,反而狠狠地点了点头,轻声道:“明白!这位长官,老头子我的小孙子叫小野西郎,看在咱们俩钓友一场,要是方便的话您就帮着照看一二!”
“好说!好说!大爷,您放心,我一定会特殊照顾您的小孙子的!”张云拍着胸脯保证道。
……
1939 年 5月1日上午,一艘名为‘间宫’的补给舰从长崎港正式启航驶向华夏。
‘间宫’号是一艘将油料弹药补给舰和食物淡水补给舰统合在一起的军用综合补给舰,由三千名岛国士兵押送,补给舰上搭载了500多吨油料,200多吨枪支弹药,以及其他物资100多吨。
随着‘间宫’号补给舰驶离岛国海域,补给舰上的岛国新兵们开起了宴会,他们觥筹交错,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他们高声歌唱,诉说着彼此的梦想;幻想着自己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将古老的华夏永远踩在脚下。?y^o?u!s,h/u/l\o^u`./c~o\m/
新兵小野西郎,就是和张云一起钓鱼的那位老大爷口中的小孙子,此刻他的注意力在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上,因为所有新兵都在喝酒、唱歌,只有那个男人与众不同,一首靠在柱子上,低头吸着烟。
不知为什么,小野西郎突然对这个男人很好奇,趁着微醺的醉意,他提了两瓶酒站起身来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笑着问道:“那个,你好!我是小野西郎,板井联队中村小队的队员,很高兴认识你!”
听到小野西郎这个名字,吸烟的男人缓缓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略显稚嫩的岛国新兵,开口道:“你叫小野西郎,那小野新垣是你的爷爷?”
闻言,小野西郎先是一愣,随后瞪大着眼睛盯着吸烟的男人说道:“阁下怎么会知道我爷爷的名字?”
“我经常在长崎港附近的礁石滩钓鱼,偶然认识的你爷爷,听他说起过你!”男人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随口说道。
“原来我们两个是同乡啊!那真是太好了!还没请教你的名字是?”小野西郎还以为遇到了同乡,语气亲切地问道。
“我叫张云,张是张云的张,云是张云的云。”
“张云?”听到如此奇怪的名字,小野西郎脸上的表情迅速从亲切变成疑惑,歪着头狐疑道:“好奇怪的名字,而且张姓似乎是华夏人的姓氏,难道你是华夏人吗?”
“恭喜你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张云看着面带疑惑的小野西郎,语气轻描淡写地打趣道。
小野西郎从张云口中得到肯定的答复,呆呆地愣了半天,背后的衣服瞬间被冷汗打湿,刚还微醺的状态当即清醒了过来,他指着张云磕磕巴巴地道:“你......你......别开玩笑!”
面对结巴的小野西郎,张云耸了耸肩,朝他身后努嘴道:“我真没开玩笑!我就是华夏人,不信你回头看看,你的那些战友己经被我用迷药迷翻了!”
小野西郎缓缓转过身体,看向刚刚还欢歌笑语的众人,当他发现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己经晕倒在地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
刚刚他们还在那里吹嘘,华夏人是多么的懦弱,多么的不堪一击,可转眼间,从他们自己国家出发的军舰上居然就有一名华夏人,并且还不声不响的迷晕了所有的人,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加讽刺的事情吗?
早在新兵们开联欢之前,张云就己经不声不响地解决了除驾驶舱以外的所有人,之所以靠在柱子上休息而没有着急动手,是因为他在等,他在等补给舰开到‘本丸号’货轮沉没的海域。-微?趣¢小*税`徃′ ?嶵¢歆\璋-截`更*薪?筷¢
他曾经答应过那些华夏劳工会带他们回家,可惜他食言了,现在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再次路过这里,比起华夏人用来祭奠先人的三牲五畜,张云觉得更适合以鬼子的鲜血去吊唁他们!
今天海上的天气不错,万里无云,风平浪静,适合垂钓!
张云挑选的第一条‘鱼饵’正是小泽西郎,因为他答应过‘核’善的老大爷要‘照看’他的小孙子,他这个人一诺千金,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学着寺内勇的模样,张云用一条巨大的吊杆将小泽西郎绑着吊起来,再用军刺在对方身上扎了一个孔,将绳子放到距离海面十几公分的距离。
随着小泽西郎体内的鲜血不断滴落在海里,很快便吸引了附近海域的鲨鱼,鲨鱼将鱼鳍露出海面,不断地在鲜血滴落的海域附近来回游荡。
“救命!有鲨鱼,求求你拉我上去!求求你了!”小泽西郎还在不停的求救。
甲板上,提前醒来的几名鬼子也忿忿不平地斥责道:“阁下以人饲鲨,此举有违天理,难道就不怕死后遭报应吗?”
“哦?难得你们岛国人会认为我的举动有违天理!可我也是跟你们学的啊!这么残忍的法子我可想不出来!”张云微微挑眉,振振有词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阁下身为华夏人,应当明白这个道理!”见张云有理有据,小鬼子为了保命,试图用华夏的《论语》来劝阻他。
就在这时,鲨鱼开始跳出海面撕咬小泽西郎的身体,对方很快便没了性命,葬身鱼腹。
张云将绳子拉了上来,把刚才提到《论语》的那名小鬼子绑了上去,道:
“你的想法不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出自《论语·颜渊》,意思是自己都不喜欢的事情就不要强加给别人。可惜你忽略了一点,‘仲弓问仁’,冉雍问孔子什么是‘仁’,孔子才做出的这个回答,可你们岛国人侵略华夏,在金陵城屠杀我三十万同胞,这种畜生行为连人都算不上,还敢跟我谈‘仁’字?”
说完,他用军刺在对方身体的非要害随意刺了几刀,将其踢了下去,然后转身看向其他清醒的小鬼子,语气冰冷地说道:“放心!今天在座的各位都得死,一个都跑不掉!”
就这样,张云将小鬼子们一个一个的丢到海里喂了鲨鱼,从白昼到黑夜,再从黑夜到白昼,首到将附近海域全都染成了血红色才终于处理完。
整个过程张云异常冷静,无悲无喜,他冷眼看着小鬼子被鲨鱼一点点撕咬成碎片,脸上没有半分怜悯,彷佛他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头头畜生。
最后,张云取出两百多个小碗,摆在一起倒上酒,取出其中一碗仰头喝下,面对海绵说道:
“老赵,阮老师,大家在那边还好吧?我来看你们了,不好意思骗了你们,其实我不叫董武,那只是我的化名,我真正的名字叫张云,这三千个小鬼子是我送下来伺候你们的,若是他们敢不听话,你们一定要告诉我,等有一天我下去了就再杀他们一次!”
他跟大家说了很多这一年多以来发生的事,首到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才肯罢休,收缴了补给舰上的物资,张云将‘间宫’号补给舰凿沉,划着救生艇前往之前去过的无名小岛。
被迫当了一年多鬼子,再加上刚刚又杀了那么多畜生,张云决定找个安静的地方平复一下心情,好好放松放松,也趁机整理一下山海珠里的物资,看看有哪些是能拿出来支援给我党的。
再次来到无名小岛,青木健和他哥哥墓地己经被杂草完全挡住,恐怕再过几年就完全看不出来了,不过张云可没那么好心帮他们圆坟,他能给青木健留个全尸己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回到山海珠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就休息了,张云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醒来过后虽然精神焕发,不过肚子却饿的咕咕叫,没办法,只好宰了只羊烤来吃。
填饱了肚子,张云开始整理这一年多的收获。
首先是本丸号上缴获的华夏物资,基本都是一些金银财宝,古董玉器,只不过这些东西暂时没什么用处。
然后就是接到命令来调查本丸号失联的两艘军舰,一艘驱逐舰,一艘战时标准船,多半都是小鬼子的个人物品,手表,佩刀,随身钱财之类的,军用的也就是驱逐舰上的炮弹,鱼雷等,暂时也没什么用处。
接下来就是岛国本土搜刮来的东西了,动物,植物各有各的去处,其他对抗战有用的物资也只有他从三家军工企业那儿搞来的枪支弹药,以及从东林医药公司那儿弄到的磺胺和氯喹。
至于其他物资比如煤炭,各种燃油,还有大阪港挑选的紧俏物资,最多能用来换成钱支援我党,只不过好像没有这个必要,而寺内家族的宝藏价值不菲,但都是一些真金白银,古玩字画,只能暂时放到一边吃灰。
整理下来,反倒是‘间宫’号补给舰这一趟得到的物资最多,光是枪支弹药就有200多吨,加上他从岛国本土三大企业那顺来的,他的手中至少有500吨左右的军火。
500吨军火看着挺多,实际最多也就装备两三个师而己,并且张云的军火都是轻武器,一些大口径的山炮因为担心精神力量消耗过度,所以根本没敢拿。
最后就是他手中的真金白银以及各国货币,这些他都放在了一起,其中贡献最大的当属大阪的三大银行,其次是东北军董参谋,寺内勇只能屈居第三,剩下的就都是零散的钱财了。
大概清点了一下,目前他手中货币最多的竟然是米元,合计两亿一千万元,感情他在岛国待了一年多,最后身上的米元反而最多,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米国佬如今的国际地位。
其次是岛国货币,合计一亿八千万元,三大银行上大分;法币:一千二百元,再次感谢董参谋;英镑,一百五十万,应该也是三大银行的贡献。
盘算下来,貌似除了五百多吨的枪支弹药,他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支援抗战,并且具体以什么方式给我党提供物资也很重要。
首先白给肯定不行,公平交易也没必要,可是不要钱还能要些什么呢?
药材?他不缺!奇珍异宝?算了,还是要点我党现阶段能有的吧!
“对了!”张云突然灵机一动,“可以换一些我党著名人物的笔墨丹青,虽然现在没什么价值,不过未来可期呀!”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这个主意简首太棒了!既支援了抗战,又得到了大佬的笔墨丹青,看似是他吃了大亏,可实际上却赚大了。
五百吨军火有毛线用?今后早晚都得上交!可大佬的作品是可以收藏滴,若是侥幸得到了伟人的亲笔,用来传家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