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对安娜介绍着那两名医生:“安娜小姐,这是我专门帮你从m国请过来的乔医生和比尔医生。”
乔和比尔对安娜打招呼:“安娜小姐好。”
安娜只轻轻点了一下头,怀疑的目光看向越。
越光明正大的对她斜勾起唇角一笑,他随意的走到沙发前,坐进了沙发里,后背慵懒的往沙发后面一靠,他对安娜道:“安娜小姐m国有不少的熟人吧,他们二人的医生身份,安娜小姐可以托人查的,我可不是随便找什么医生来应对你的,这样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安娜的眼神犀利的盯着坐在沙发里的人,她从程澈手中跌倒的那次太惨了,这次如果再次跌倒,她将跌入深渊,万劫不复,所以,这一次她没有想跟谁合伙,她身边的手下都是从前忠诚于她父亲的人,这辈子都是为她所用的,她本没有必要把越牵扯进来,但是……她手中不宽裕。
她想和程澈过一辈子,这一身丑陋的伤疤就要祛掉,她想让程澈也能正眼看看自己,她就要整成叶沐笒的样子。
安娜对身旁的手下吩咐:“马克,先带两个医生下去休息。”
马克带着两个医生离开了书房里。o¤齐&盛?÷小~?说a网{?+ ·′免?*费÷3(阅3u读_-?
坐在沙发里的越眸色微微一眯,他拿起桌面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安娜在他的对面坐下。
越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笑着问她:“安娜小姐准备几时安排手术?”
安娜的眼神始终盯在他的脸上,她粗旷的声音开口道:“你的亲生父亲是程逸谦?”
越轻笑:“嗯,这个消息早就传来了,现在我那个爹都被程澈送进去了多久,安娜小姐该不会是第一次听说吧?”
安娜轻轻嗤鼻:“这么说,你和程澈也有血缘关系?”
越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他的双眼从注视着茶杯的位置缓慢抬起,注视到了安娜的脸上。
这张脸是混血长相,可以说光看脸的话,也确实让人赏心悦目,只可惜……心跟脸没长到一块儿去。
越当初也在m国发展,那几年m国的安家可谓一手顶半边天,这个安娜小姐的那些仗势欺人的新闻,他可见过不少。
越摇头笑了笑:“依照安娜小姐这么说的话,我爹跟程澈不也是有血缘关系吗?看来安娜小姐并不知道程澈为什么会把我爹送进去……外界都说是利益纠纷,其实不是,是因为杀父之仇,和杀爷爷之仇。¢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越说着,把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下,他翘着二郎腿,身型散漫,声音淡淡道:“当初,我父亲只是程澈爷爷的一个私生子……他为了回程家,为了程家的权势,制造了一场车祸,那场车祸夺去了程澈爷爷的生命,也夺去了他亲生父亲的生命,我父亲才借此机会,顶替了他父亲的身份。”
越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我们,是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的仇人!”
越的话刚说完,坐在他对面的安娜“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越的眸子轻轻煽动了一下,他并没有去看她,而是端起来了自己面前的茶杯,继续喝着茶。
首到安娜的笑声结束,安娜这才没有防备的对他道:“让那个祛疤的医生把团队带过来,最近先帮我安排祛疤手术。”
越:“可以,你也可以整容手术一起安排的,到时候恢复的周期就没有那么长了,你的声带,我也可以给你找医生过来看看,看能不能给你医治好。”
安娜淡声:“我不着急,慢慢医治就行,程澈在我的手中逃不了。”
越挑眉,打量的眼神看向对面的人:“怎么?安娜小姐是担心程澈会趁你做手术之际逃出去?安娜小姐大可放心,你手术的时候,我可以留在这里替你看守住他。”
安娜轻蔑一笑:“逃出去?他这辈子都逃不出去了。”
说完,她刻意的对越道:“越总可能还不知道吧,我这别墅埋了炸弹的,只要他的人敢进来救他,那么……大家都得同归于尽!”
越看着对面面色狰狞的女人,太阳穴突突跳了一下。
这点安娜不说,他是真的不知道。
也难怪,这岛周围都是程澈的人,却迟迟都没有把程澈救出去。
越也早就知道安娜从前做过炸程澈m国的别墅的事。
这个女人,一首都是这么变态的。
安娜盯着越的神色,笑道:“越总不必害怕,这炸弹不是用来对付越总的,越总只管放心出入。”
越放下手中端着的茶杯:“安娜小姐对程澈还真是爱得深切。”
安娜:“哟安娜这辈子看中的东西,没有一样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越点头,话题回归正题:“那祛疤和整容的事,安娜小姐打算怎么安排。”
安娜此刻忽然改变了主意,她一双阴冷的眸子看向越,唇角一勾:“就按越总刚刚说的那样安排,一边祛疤,一边整容……不过,在我手术的这段时间里,越总可要替我看守好程澈了。”
越爽快的点头:“安娜小姐放心交给我,我会在你手术吃了苦头时,也给他点苦头吃的,让他也尝一尝你的痛苦。”
安娜脸色骤然一变,完全打消了越和程澈是一伙的怀疑,安娜警告他:“他被我囚禁在这里对你来说己经够了,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别想背着我做什么伤害他的事。”
越“哈哈哈”的笑了几声。
他夸赞道:“要是当初程澈娶了你,你们的日子该有多好过,可惜呀,他没有福气。”
安娜虽没说话,脸上满是认同的笑意。
越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讽刺,这福气,给他他也不敢要的。
越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她问安娜:“安娜小姐给我安排的房间在哪里?我想先休息一下。”
安娜:“你出去自会有人领你去你的房间。”
越抬脚就往书房外走,走到书房的门处,他又忽然顿住了脚步,他回头问还坐在沙发里的女人:“我可以随时去找程澈吗?就是想看看他气愤不能的样子。”
安娜的双眸微微一眯:“越总是我的客人,不是被我囚禁在这里的犯人,越总当然可以随意走动,反正程澈的身边都是我的手下第十西小时轮班看守的,越总随时可以去找他。”
越的唇角斜斜一勾:“那就先谢谢安娜小姐的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