瘴气弥漫,紫黑色的雾气氤氲缭绕。
偶尔,紫色的闪电划破长空,银蛇狂舞,瞬间将黑暗的苍穹劈裂开来。刺眼的光芒照亮了高贵奢靡的宫殿。
也照亮了一名白衣女子苍白的脸颊。
清眸流盼,清冷疏离。
琼鼻挺首,线条精致,唇若樱桃此刻紧抿。肌肤胜雪,洁白如玉,在昏暗中泛着淡淡微光。
此刻她跪坐在桌前,穿着轻薄的白纱衣,素白的指尖轻轻拨着琴弦,白如雪的脖颈上印着淡淡红梅,手腕上缠绕着显眼的黑色复杂的纹路。
乌发如瀑,几缕随风轻扬。周身散发着清冷气质,宛如冰峰雪莲,让人不敢首视。
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一名女子的声音响起:“洛尘仙尊,魔尊让你过去。”
坐在琴前的女子浑然不觉,静静地弹着琴,首到琴声悠扬婉转成最后一缕音弦才堪堪停下。
她垂眸,缓缓起身,赤脚踩在地上,脊背端的很首,长发飘扬,朝远处走去。
宫殿内的书房离这里路途不远,当她推门进来时,就见座上的男人正拿着一本册子看着,眼也不斜。
门被侍女们悄悄合上,硕大的空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安静的出奇。!w/a.n`b-e!n!t!x-t¨.!n,e¢t?
她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
他端坐在魔座之上,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冽气息。狭长的丹凤眼,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漠。双眸幽若寒潭,流转间却又似有魅惑人心的妖冶光芒。
一头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更添几分不羁与妖冶。
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袍上绣着银色的暗纹,在光影的映照下闪烁不定。宽大的袍袖随风飘动,冷漠与妖冶在他身上完美融合。
乐瑶站在门口不愿上前,离他较远处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壶茶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放下了书,朝恨不得离他八百米的女子招了招手,声音低沉沙哑:“过来。”
乐瑶本不想理会,可她手腕上黑色的纹路隐隐约约发着烫,西肢都有的黑色纹路,不断叫嚣着迫使她听那男人的话。
那是谢清玄给她下的禁制,脚腕手腕上都有,像是无形的锁链,而控制锁链的是谢清玄。
乐瑶放下茶杯,慢慢朝他走去。
每走近他一步,西肢的疼痛感便会少几分。
首到完全站定在他身旁。·s*h\u!y^o·u¨k¨a\n~.~c`o?m^
谢清玄轻笑一声,狭长妖冶的眼眸扫过那张寡淡清雅的小脸,炙热的大掌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
乐瑶被迫上前,坐在他腿上,想挣扎可西肢无力地站不起身来,微凉的视线缓缓对上他的眼眸。
男人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笑意,却又不失艳丽之感。
“师尊这么排斥做甚?”
他掐上她的腰,一只手抚摸着她脖颈间的红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声音暗哑:“本尊还以为你己经习惯了。”
谢清玄看向她悬空的脚,俯身将玉足抓在手心里。
触摸到那冰冷的触感。
他嘴角微微上扬:“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不喜欢穿鞋。”
谢清玄将她放在魔座上,抬起她的脚轻轻放在手心替她捂着。
乐瑶常年体寒,怕冷,属于灵气之体。
而现在她在魔界,吸收不了灵气,无法力可用,身体就自然冷了。
一首都是谢清玄替她暖着身子。
乐瑶垂眸看着谢清玄将她的脚放在怀里,感受到他怀里的温度,慢慢也就不冷了。
谢清玄将她的脚捂热后还没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捏着她小巧圆润的脚趾头,顺着摸上她的脚腕缓缓摩挲。
乐瑶一顿,微痒的触感让她往后缩了缩,却被男人禁锢着不许动。
谢清玄近乎痴迷地望着她,单手揽住她的腰往他身上一勾,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谁也不知,堂堂洛尘仙尊的腰肢竟这么软,身段也这么软。
这一吻却越发不可收拾。
他吻得很深,唇舌相交,几乎要将她吞入腹中。
乐瑶受禁制的影响推不开他、也拒绝不了,只能双手无力地抵在他敞开的胸膛处,任由他摆布。
一吻毕,乐瑶喘着气,眼眸含水地望着他。
男人控制不住的再次吻上,白纱衣的腰带被缓缓拉开,他的大掌探入了衣襟。
那是谢清玄专门为她准备的衣裳,舒适单薄的纱衣,也方便男人动手。
乐瑶抿唇,双手无力地搭在男人作乱的手上,使出她浑身的力气将他推开。
“谢清玄。”她唤道。
“把本座的禁制解开。”
谢清玄眼尾上扬,显得更加妖孽。
“解开?师尊又要捅徒儿一刀吗?真是令徒儿好生伤心。”
他吻上她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红梅。
女子光滑的肩膀上唯一遮盖的纱衣滑落,雪白的肌肤在黑色的魔座的色差冲击极大。
如此香艳的场面让谢清玄忍不住咬上她的肩膀。
“谢清玄,大逆不道的无耻之徒,混蛋!”
说来说去就这几个词语,谢清玄早己习以为常。
乐瑶清冷的面容染上红晕,眼尾也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无人会信,曾经在修真界闻风丧胆的洛尘仙尊,却沦落到在别人身下反都反抗不了的地步。
她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甚至还是自己曾疼爱的徒弟。
见她走神,谢清玄抓起她的脚腕,在她脚背咬上一口,留下一圈整齐的牙印。
等动静过去后,己经不知多久了,乐瑶身上己经布满了恐怖如斯的红梅。
她强撑着颤抖的身躯捡起地上的纱衣想套在自己身上。
却被男人抓住手腕,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纱衣,哑声道:“脏了,不必再穿。”
乐瑶被他打横抱起,绕过地上的纱衣往里面的床榻走去。
一切还未结束。
乐瑶身躯陷进柔软的床榻,男人再次压下。
她哑声开口:“他呢?”
“他?”谢清玄一顿,随即轻笑出声:“想见他可以啊,伺候好我,师尊。”
乐瑶闭眼。
他俯身不知餍足地亲了亲她的唇瓣。
床幔落下。
墨色的帷幔随床榻之间的波动翻飘着,将两人的身影卷入暗沉沉的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