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5 章 盐

“请慢用。′q!u.k\a`n\s~h+u¨w?u′.+c,o^m*”

“这是他家最好的普洱茶,今天刚从云南运过来,您尝尝。”

桌前的茶盏被慢慢倒上茶水,霍锦惜才抬起头,

这陆建勋不知道又抽了什么疯,突然跑过来请她喝茶,

随意应付了几句便拿起桌上的茶盏,放在身前微微晃了下,

“晚些我约了我的侄女裁制衣服,先告辞了。”

说完,便将茶盏放了回去,

见她要起身,陆建勋也不再打哑迷,首接点了出来,

“这是杯赔罪的茶,本应该由张启山张大佛爷,亲手为你斟上。”

他顿了顿,继续说着,

“不过他现在生死未卜,我又是他的朋友,这罪……就不得不替他赔了。”

闻言,霍锦惜眼眸动了动,紧接着就挂上一抹浅笑,

“佛爷跟我一向泾渭分明,何来赔罪之说。”

“都说九门之中的人最为团结,之前我还不信,今日得知张启山下了霍家地盘的墓,我才不得不信。”

说着,陆建勋首接笑出了声音,赶忙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着:

“霍当家的如此宽宏大量,陆某人不得不佩服啊。”

霍锦惜脸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神情,

“陆长官,你不要听风就是雨。/x/i¢a?o~s+h\u~o~g+u,a\i`.`c′o′m!”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怎么可能对张启山这种不尊重的行为完全不在意呢,

所以在他说有人能除掉张启山时,还是表现出一丝激动,

但听到这人并不是九门之人,霍锦惜不屑地笑了下,随口点明了九门“杀掉一门的当家人,就能取而代之”的规矩便转身离开,

墓室里,众人下来后便被最先到达的张启山呵斥道:

“不要乱动,这里全都是丝线,一旦碰到,就会触发所有机关。”

二月红检查了下那两人的尸体,补充道:

“没错,在这里只有一个宗旨,就是不要好奇,不要因为好奇去看,不然我们可能会遇到同样的险境。”

“哦。”

白苻婳挑了挑眉头,慢慢收回伸向雕像的手,

还好系统不在,不然这满面墙的小佛像,他肯定要闹着拿一个回去,

“这里这么多玄关都嵌了雕像,不知道他们到底要辟什么邪啊!”

齐铁嘴在原地转了一圈,不自觉瞪大了双眼,

“我倒是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牛鬼蛇神,跟着我慢慢进去。,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说完,张启山就率先朝洞口走了过去,

越过洞口,映入眼帘的是布满丝线的通道,

二月红一脸严肃地提醒道:“大家都小心,一定不要碰到墙面,上面都是有毒的飞蛾。”

闻言,一旁的白苻婳不禁有些意外,赶忙将一只与她玩耍的飞蛾赶跑,

张日山提议首接一把火将丝网烧掉却被二月红一口否决了,

丝网都是飞蛾吐出来的丝,只要触碰到丝线,就会惊动飞蛾,

飞蛾上的粉末有毒,就会触及到皮肤,

“把护具拿出来,每个人都穿上。”

还好准备的东西齐全,张启山吩咐下去,所有人都带上了护具,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呀,里面还想有座庙。”

透过手电筒的光线,白苻婳惊奇的喊着,

“前面应该就是玄贯道的道场吧。”

齐铁嘴眯了眯眼,看清了几分,

“这地方,才是辟邪的重心所在,看来,这墓室入口,就在这前面。”

“辟邪?系统不是邪。”

白苻婳想了想,说不定系统就猫在那里面,赶忙在脑海中呼喊起来,脚下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张启山在前面打头阵,还不忘提醒后面的人,

“提高警惕,不要大意。”

可走着走着,意外还是发生了,齐铁嘴一个没注意,不小心碰到了墙壁,瞬间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吸了进去,

“八爷,八爷!”

“佛爷,八爷被这墙吃进去了!”

“快,救老八。”

张启山下令后,张日山顾不上周围飞舞的几只飞蛾,抽出匕首,一下又一下地砍着墙面,

“不是,停,先别砍了,这墙不对劲啊!”

他砍了半天,墙面却没有丝毫划痕,反而惊扰了丝网上的飞蛾,白苻婳赶忙出声阻止道,

可己经来不及了,刹那间,无数只飞蛾扑面而来,

“佛爷,此地不宜久留,这样下去不仅救不了老八,连我们也会打上性命!”

见状,二月红朝着张启山喊道,

这一下,士兵们也慌乱了起来,在挣扎中不少人触碰了那些丝网,

“小心!”

张启山出声的瞬间,那些逃跑的士兵就被裹得严严实实,根本挣脱不得,只能无助地呼喊着,

那些丝线像是活了过来,向众人发起疯狂的攻击,

“妈呀,看走眼了,统子绝对不在那里面!”

白苻婳赶忙抽出匕首,阻挡着丝线的攻击,

“我家统子才不会这么坏呢,他才不喜欢吃人呢,他只会给我递药粉!”

想到这里,她身子猛地一顿,紧接着伸出手快速往包里探去,

只见她匆忙从包上掏出一个小药瓶,朝着丝网用力洒了出去,

药粉飘散在空中的那一刻,她心里“咯噔”一下,

药粉迅速在空气中弥撒开,发出的气味却不是她想象中的,

完,拿错了!

她本想拿个驱虫粉试试,没想到……

白苻婳刚想把药瓶扔了,继续找驱虫粉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丝网碰到药粉后,竟开始慢慢融化,

见状,白苻婳眼前一亮,快速把伸出去的手收回来,将药瓶里的粉末全都撒了出来,

“走,快走!”

她一边喊,一边撒,

等跑到空旷的地方,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一把将面具扯下来,张启山回头问了句,

“婳婳,你刚才撒的什么?”

白苻婳这才回过神来,先把面具取下来,然后将药瓶放在鼻尖轻轻闻了闻,

一脸恍然地说道:“嗯……盐……”

“盐?”

张日山一脸诧异地回过头,

“这盐还能这么用?”

白苻婳点点头,郑重其事地说着,

“是,对。”

没错,就是这么用,绝对不是用来烤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