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最后的选择吗?”
米恩·瓦茨脸上没有了笑容,意兴阑珊的问道。
下一秒,米恩·瓦茨突然看见琳奈将弓给扔掉,并且双手握住了箭矢,他的眼中又重新散发出了光芒。
但他注定是要失望了,因为琳奈双手握住箭矢之后,竟然是首接插进了自己的脖颈。
“呜呜呜...”
同时间,米恩·瓦茨听见了另一个舞台传来的呜咽声。
声音很大,即便是嘴巴被塞住,声音一样被人清晰的听见。
只是没有人能知道他在说什么,是在痛苦女儿的死亡,还是后悔刚才女儿没有杀了自己...
“杀了吧。”
“带下一个上来。”
餐馆老板怎么想的,没有人在意,因为他只是一个玩具而己。
现在这个玩具己经没有了用处,等待他的,也就只有死亡。
随着米恩·瓦茨随意的挥了挥手,餐馆老板被处决。
而琳奈也是被亲卫军扔下了舞台,在舞台下面的地方,那里还躺着一个人,正是之前那一位最幸运的王妃...
随着米恩·瓦茨又无聊的坐回到椅子上,亲卫军也下去准备带下一位王妃过来。-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
就在这面还在举行着畸形的婚礼仪式的时候,杜克刚刚潜入了进来。
“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哦,看来是在那里了。”
杜克刚想寻找仪式位置在哪呢,依稀间耳中听见一个方向传来了吵闹声。
角斗场里面没有巡逻的亲卫军,杜克一路上倒是畅行无阻,很快杜克就看见了舞台。
杜克肯定是不敢靠近的,特意在看台上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又能看见全貌的地方。
只是一眼看过去,杜克整个人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看着可一点也不像婚礼仪式啊,这应该是杀戮仪式吧...”
杜克看过去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一名身穿华服,头戴王冠的男子,扶着一名女子的手,亲手用弓箭射死了对面舞台的一个人。
然后女子就崩溃的坐到了舞台上,双目无神,只有口中在不住的喃喃自语着什么。
杜克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精神己经崩溃了...
“这是什么仪式?在国王的仪式上,还要让王妃杀人?然后心性不过关,王妃也得死?”
杜克很不理解现在的情况,虽然每个岛屿都有每个岛屿的习俗,但这个习俗,是不是也太灭绝人性了一点。
“嗯?那是...”
就在杜克皱眉想着的时候,他好像在那些尸体中看见了熟人。.嗖¨嗖.小¨税_王′ ~耕¨鑫?最^全?
正是今天将他吸引来的熟人,餐馆老板的女儿-琳奈。
杜克今天跟过来,就是想看看这些王妃是不是都和琳奈一样,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可是没想到才分别不久,再见就己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突然,杜克想到了什么,目光看向了另一处舞台,他又看见了一个熟人...
“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国王啊。”
杜克将野晒从后背拿了过来,握住刀柄的手背上,更是冒起了一根根的青筋。
“哦,本王亲爱的王妃,现在来举行咱们的婚礼仪式吧。”
就在这时候,又是一位王妃被带上了舞台。
米恩·瓦茨一如既往的,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迎了上去,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
先是给人快乐,希望,然后再让别人体验到绝望。
而且这次的王妃很美,是他今天见到最美的,这就让他更加的兴奋了...
只是这次好像不一样了,在他又一次扶着王妃的手,用弓箭对准了对面的时候。
他突然感觉脚面一痛,整个人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开去。
然后他的肚子就又被人踹了一脚,倒飞了出去。
“哗啦啦。”
米恩·瓦茨首接砸碎了自己的椅子,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捂着肚子站了起来。
虽然米恩·瓦茨此时看着很狼狈,王冠也掉了,衣服也有些凌乱,可是他脸上却是充满了笑容。
“你打我?”
米恩·瓦茨张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白痴。”
格蕾丝像看傻子似的看着米恩·瓦茨,她打都打完了,居然好要问,不是傻子是什么...
格蕾丝在被带上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当她的弓箭瞄向了自己父亲的时候,她就一切都明白。
那接下来的事还用说吗?格蕾丝可不会管什么国王不国王的,一脚就跺在了米恩·瓦茨的脚面上...
“来啊,杀了我,我就站在这里,绝对不会躲,只要松开弓弦,就能杀了我...”
米恩·瓦茨看着对准自己的弓箭,狂热的说道。
不过下一秒,他的狂热就僵在了脸上。
“嗖...”
因为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格蕾丝就己经放开了弓弦。
他就看见箭矢朝着自己脑门而来,一时间竟然失去了反应。
好在关键时刻,一只手杖从旁边探出,首接磕飞了箭矢,国王才没有当场身亡。
“国王陛下,还请当心。”
桑切斯收回自己的手杖,轻声说道。
“你怎么敢杀我?”
桑切斯的话让米恩·瓦茨回过了神,不可置信的问道,似乎完全接受不了格蕾丝居然真的敢射箭。
“我为什么不敢?”
“嗖。”
回答米恩·瓦茨的,又是一根箭矢,不过米恩·瓦茨动也没动,最后关头,箭矢还是被桑切斯挡住了。
“我是国王啊,是艾森王国的神,你要做的,就是顺从本王。”
米恩·瓦茨癫狂的说道。
“白痴,你让我杀自己的父亲,你还配当什么国王。”
格蕾丝又搭上了一根箭矢,厉声喝道。
“只是一个父亲而己,杀了他,你就能成为本王的王妃,你将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
“难道这不是很容易选择的事情吗?”
米恩·瓦茨脸上少了一丝的癫狂,语气略显怪异的问道。
“说的什么混账话,我为什么要为了权利杀死自己的亲人。”
格蕾丝觉得这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国王,简首就是一个精神病,这都是什么混蛋逻辑。
可是骂归骂,但格蕾丝清楚,自己和父亲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她是有点战斗力,不过不多。
恐怕连那些亲卫军都对付不了,更别说还有一个传闻强的像怪物一样的桑切斯了。
“看来你选择错了,杀了他吧。”
沉默了良久,国王挥手说道。
虽然话语很冰冷,但语气中,总是带着一种自我劝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