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宴答应道:“可以,不过……”
沈卿宴轻笑一声说道:“不过麻烦夫人看好了,不要放它进到卧室。”
祝芜:……
祝芜揉了揉耳朵,她刚刚在下面捡的那个真的是狐狸吗?怎么感觉对面这个才是狐狸精呢。
“好。”
“那,早点休息。”祝芜打算挂断了。
沈卿宴微微偏头:“好,回见。”
“回见。”
电话挂断。
沈卿宴将手机放回桌面上,抬抬手:“继续。”
其他人:……不是,还接着开啊?!!
众人再次陷入开会,连八卦的心思都没了。
但是现在没有不代表开完会休息之后没有,当然,这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祝芜打完电话回去的时候,三个男孩还有一个狐狸在那玩牌。
“玩什么呢?”祝芜走过去坐在一边。
“刨幺。”(一种流行在东北地区的棋牌休闲游戏,可以去百度搜一下。)
一听就知道是胡钰教的。
“谁和谁一队啊?”祝芜问道。
“和尊家你儿子。”胡钰一边说一边用尾巴把那一叠牌展开,看的剩下三个人都一愣一愣的。*0$??0-小§说¤:网eˉ~ t#已t£`发£]布?~最¤新*?-章3<节?.
沈昭听到胡钰的话,眼光不自觉往祝芜那边瞟,见她没有什么其他的神色,心里有些复杂。
“靠,我寡西。”胡钰呲牙不服气,他摸了两张西,没有A,这怎么玩!
“我有。”沈昭看了一眼自己的牌说道。
“但是我没有摸到西。”沈昭沉默片刻后说道。
胡钰:……
胡钰匪夷所思的看着沈昭,也是一个大气运的人啊,他们俩点儿这么背的吗?
“但是我抓了八张A。”沈昭将后半句话说完。
林漠和齐晟震惊的看向沈昭,又忙看自己的牌,好家伙,都寡。
胡钰的目光瞬间变得欣赏:“后生,我很看好你。”
这气运,他就说他不能看错。
玩了一把,沈昭和胡钰大获全胜。
林漠和齐晟也是第一次玩这个,手还有点痒,输了之后还想再玩一把,但是己经有配备的管家叫他们去用餐了。
吃过午饭,三人一狐又围坐在一起玩牌。
祝芜看他们玩的开心也不就不打扰他们了,她打算先回房间把女鬼处理了。
—————
祝芜把窗帘拉上,房间陷入昏暗。*k^u¨a?i\d,u\b′o?o/k..,c?o¨m+
祝芜将符纸拿出来展开,一股阴气弥漫开来,房间的温度下降不少,冷风嗖嗖的,慢慢的,从符纸上飘出来一个黑影。
“啪。”祝芜一巴掌把女鬼扇到一边,室内的温度停止下降。
“磨磨唧唧的。”祝芜嫌弃的看了一眼女鬼说道。
女鬼:(捂着脸哭唧唧)敢怒不敢言。
祝芜拿出一张黄纸,手腕轻轻一晃,纸张凭空燃起。
一阵更加浓郁的阴气袭来。
女鬼感受这纯粹的阴气,尽管她想要,但是她一动也不敢动,而且浑身还在发抖。
是,是地府阴神的气息。
女鬼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显露出惊恐。
“哗啦——”铁链拖地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一道低沉阴森的声音响起:“是谁,召唤吾来?”
祝芜:……
“谢必安,你有病吧?”祝芜神情无语。
“喂喂喂,你怎么这么说话,太不尊重我了,你不觉得我的出场方式很帅吗?”谢必安不满的嚷嚷道,同时也显露出身形。
谢必安扶了一下自己头上面印着“一见生财”的高帽。
祝芜看着谢必安穿着一件白袍,手里拎着勾魂锁。
祝芜微微挑眉:“怎么回事?你怎么拿着范无咎的链子。”
“嗐,这不是哭丧棒拿去修了嘛,拿老黑的先对付一下。”谢必安摆摆手说道。
“别说这个,你下来这两天怎么样?”谢必安好奇的问道。
祝芜瘫坐在沙发上,闻言点点头:“还行,老公有钱不回家,还无痛得了一个娃,十六岁了还不用我管。”
谢必安:“……6。”
“叫你来是因为这个。”祝芜给他指了指边上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女鬼。
“逃出来的怨灵?”谢必安看着女鬼皱眉,从哪逃出来的。
“这座山里有一个连接地府的地缝,她是从那里逃出来的,那个地缝被我封印了,这个你带回去好好问问。”祝芜淡淡道。
“好。”谢必安脸色难看,一甩勾魂锁穿透女鬼的琵琶骨。
地府和阳间的接壤的地方竟然出了缺口,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这就回去禀明事情,你要是有什么消息再找我。”谢必安道。
“好。”祝芜点点头。
谢必安抬脚要走,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停下脚步,看向祝芜。
祝芜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谢必安:“新婚快乐。”
说完,绑着女鬼头也不回的溜了。
祝芜:……不是,你有病吧!
祝芜气笑了。
等薛洺把一切都交代好解决完,己经是下午了。
祝芜看时间差不多了,打算下楼让他们别玩了,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
三个小孩明天还要上课呢。
祝芜下去的时候就看到三人一狐的脸上都贴满了纸条,而且属林漠的最多。
“林漠,我从来没有发现,你竟然是一个游戏黑洞。”齐晟感慨道,那是谁跟他一个队谁输啊,就连沈昭都不能幸免于难。
林漠:……他怎么知道?!
“可能都用在学习上了。”沈昭吹了一下头上的纸条说道。
说完这句话,沈昭回想起一件事。
他们,今天下午拿的卷子,好像都没有写。
“哎呀,没事。”齐晟满不在乎的说道。
“可是,拿的是王老师留的作业。”沈昭面无表情的说道。
齐晟:……靠靠靠!灭绝师太的作业!!!
“你怎么不早说!”齐晟垮起脸,神色痛苦。
“走了,该回去了。”祝芜看着闹成一团的几人说道。
现在,沈昭倒是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
沈昭听到祝芜的声音,有一瞬间的慌乱,但是看到他们脸上都贴的纸条,突然心情就变得轻松起来了。
“好。”沈昭将脸上的纸条清理干净,顺便把胡钰脸上的纸条也弄下来。
几人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
祝芜看着抱着胡钰站在那里的沈昭,他的心理依旧有伤痕,但是己经在开始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