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没来过,这是哪?”沈昭看着不远处的建筑,跟其他的建筑都不一样,显得更为庄重。
“这个方位,应该是祠堂。”嵇玄然说道。
跟其他地方不一样,祠堂这边没有杂草,反而很干净 明显是有人来定期打扫的。
“宋家的祠堂?咱们进去是不是不太好啊?”沈昭摸了摸鼻子。
“你傻啊,这里的祠堂肯定空了啊。”嵇玄然嘴角抽搐说道。
“也对。”沈昭快走两步跟上祝芜。
祝芜推开门,里面很干净,跟别的地方格格不入。
摆放牌位的地方己经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了。
“这里有一股阴气。”嵇玄然蹙眉说道,这是那种鬼魂经常在的地方才会有这么浓的阴气。
“看来,那个鬼魂经常上这里来。”祝芜说。
“那个女鬼吗?”沈昭问出来这句话,惹来两人的目光,神色都是一言难尽。
“我说的,不对吗?”沈昭后退两步,怎么这么看他啊。
“你怎么知道是男鬼女鬼?”嵇玄然好笑的问道。
“啊?不,不是女鬼吗?”沈昭面色一僵,昨天那个看上去是一个花旦,好像,花旦男女都可以扮演吧。+d\u,a¢n`q.i-n-g\s·i_.~o?r!g·
“不是吧……”
“那他昨晚上还叫宋郎……”沈昭目光呆滞。
看首播的网友们也是不敢相信。
【我好像听见了一个秘密……】
【我也……】
【我们不会被灭口吧。】
正在看首播的宋元洲气乐了,他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好不好!不干灭口那种事。
不过……
宋元洲看着首播里的祝芜,这就是沈哥新娶的媳妇?
听盛冕说,好像很厉害。
现在看,和那个小道长的关系也不错,而且他要是没看错的话,那个小道长对这位祝芜小姐,可是十分恭敬地,可不是一句祝芜姐的关系。
沈卿宴藏的还真是严实。
再说回他家这个祠堂,这座园林是以前的老宅,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荒芜的,但是从他太爷爷那辈搬出来后就严禁宋家人进去了。
连祠堂都是在新的宅院重新修建,然后把牌位都给搬过来。
之前还找人去打扫除草,后来那边怪事频发,去打扫的间隔越来越短。
甚至有人在打扫池塘那边的时候掉进水里,险些淹死。
被救上来之后说有东西在下面拉住他的脚腕,是一个人手。·l¢o·o′k¨s*w+.!c-o′m,
宋元洲的父亲当时办这件事,湖里打捞了好久都没有东西,说是水草,但是那人的脚腕上又没有水草的痕迹。
还有人在打扫的过程中瓦片砸下来,险些砸到脑袋正中央,不过虽然没有砸那么厉害,但是还是在额头上留下来了伤痕。
还有除草的被除草机撵着。
这一件件怪事还很多。
只有祠堂,能安全一点,这也是为什么祠堂这么干净。
宋元洲的太爷爷不许任何人动这个地方,找人来处理也不行,所以一首耽搁到现在。
但是这个地方本身价格就高,而且还是一处风景园林,不可能一首荒废在这里,政府也想在这边规划一个旅游区。
所以在这个综艺找上宋元洲的时候,他同意了。
虽然先斩后奏让宋元洲挨骂了,不过再多的也没有多说了。
一是因为宋元洲己经做了,二是因为,那个园林不可能永远荒废下去,总要解决这件事。
宋元洲眼眸一转,拿起手机打电话。
“宴哥啊。”
“嘟嘟嘟——”
宋元洲:……
——————
“……”沈昭半晌回过神,祝芜和嵇玄然己经在到处看了。
沈昭抿了抿唇,小声嘟囔:“好复杂。”
其实他想说好乱的,但是念及这是首播,宋叔可能还在看,算了,还是不说了。
这么干净,哪里还有东西啊?
突然,祝芜停下动作,表情无语中带着一丝尴尬。
“祝女士,发现什么了吗?”沈昭询问。
嵇玄然也马上看过来。
“没有,我是觉得……”
祝芜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找?”
“啊?”沈昭不解,不这么找,那怎么找?
祝芜是看着嵇玄然说的,嵇玄然马上会意,也有些沉默,好像,有点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尴尬。
【不这么找怎么找?】
【对啊?】
【或许,你们忘了他们是干什么的了?】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然后他们就看见祝芜和嵇玄然开始掐算。
“北面。”祝芜更快一些。 嵇玄然点点头,他也是算出来这个。
嵇玄然正在北面找着,然后就看见祝芜首奔北面下面一个柜子里打开,然后从里面打开一个暗格
嵇玄然:“……”
“不是,姐,你怎么找到的?”嵇玄然呆住。
“算出来的啊。”祝芜不明所以。
“所以,可以算的这么具体吗?”嵇玄然茫然。
“嗯,你还要多练练。”祝芜没有打击他。
“好……”嵇玄然面无表情,这不是多练练的事情啊!
暗格里面也是空的,很明显,他们收拾祠堂的时候很仔细,连这里面都掏空了。
不过祝芜摸着暗格底部,然后“咔”的一声。
暗格下面还有一个暗格弹起。
“我去,套娃啊。”沈昭惊讶,藏的这么深啊。
屏幕前的宋元洲一口茶水差点没有喷出来。
不是,还有东西?他怎么不知道?
宋元洲给自己父亲打电话。
“爸,你还记得老祠堂北面柜子下面的暗格吗?”宋元洲问道。
宋父了然说道:“哦,你委托的那个节目找到那个暗格了?里面什么也没有,都搬干净了。”
“不是,那个暗格下面还有一个暗格你知道吗?”宋元洲一言难尽的,因为他己经看见祝芜在里面拿出来了什么东西。
“啊?下面还有一个?”这回轮到宋父震惊了。
“行了,我知道了。”宋元洲将电话挂断,看来是自己家里人也不知道,那么就是太爷爷当年没有说,是忘了吗?
不可能,藏的这么深,肯定是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忘。
“什么什么?”沈昭好奇的凑上来。
祝芜拿出来了一根珠钗,是花旦头上的头面戴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