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见渔灯 作品

第166章 窃取龙脉之气

不过村长对于他也是懒得理会,就是不要耽误他们的交易就好。-k/u`n.l,u^n.o*i*l,s\.¨c·o+m·

当时他要买那个女人的时候,他就不同意,都怪老李那个家伙,纵容着儿子,自从买了那个女人,老李就三天两头没有个安宁,连带的村子也没有消停。

那个女人找机会往外跑啊,但是他们做的事情哪能让外面的人知道,所以这个女人她就不能出去,她逃跑的时候,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围堵着,把她送回去了。

要他说,当初就应该在村子里找一个知根知底的人在一块儿,省的现在这么不省心,要不就买回来之后敲断腿,把对方毒哑,也省的他们害怕对方跑了。

小李也是一个拎不清的,跑了好几回才不舍的把对方关在地窖里,用锁链锁起来,不过对方长的也是真好看,不能怪小李这样子。

村长眼底划过一面贪婪,等这笔生意做完,他也找个年轻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干什么不好,这种在村子里面的日子,说实话,他也过够了。

“大家都警惕起来,等这个活干完了,咱们就能出去潇洒了,多买点楼房,咱们到时候,家家户户都是包租公。”

“好!”

嵇玄然在一边看完,气的首哆嗦。+2¨3·d·a¨w¨e_n.x~u.e~.!c-o`m\

他们还有没干过的缺德事吗?!

还列祖列宗保佑?!屁!明明是在窃取龙脉之力!

祝芜看着村长身后的宅子,那里面应该就是窃取龙脉的源头了。

龙脉之气,不仅仅是维持阳间的平衡,也是连接着阳间和地府的平衡。

龙脉出了问题,地府那边也会问题横生,这也是为什么祝芜收到那封信的缘故。

村长鼓舞完人心就让他们回去了,抓紧时间将对方要的货做好,才好交易。

“祖师,咱们是先去弄龙脉还是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嵇玄然询问。

因为符纸的缘故,那些人看不到,也听不到祝芜和嵇玄然的谈话,这让嵇玄然心里连连惊叹,但是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先干正事才是最重要的。

“先跟着那个小李吧,跟着他去他们家看看。”祝芜看着往一边走的青年,吊儿郎当的样子,叼着一根草,活脱脱的地痞流氓。

“好。”

嵇玄然也想起来了那个村长说的,这个人买回来的媳妇,真是恨不得一脚踹上去。`x~q?u·k?a_n.s.h¢u*w-u/.-c?o′m!

跟着这个小李的背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平房。

房子就是最普通的那种农村房子,小李看着这个房子满眼都是嫌弃,不过很快他就可以换一个大房子了,到时候他有钱了,看他媳妇还跑不跑。

现在几次三番的跑出去不就是因为他没钱吗?!哼,等他有钱了,就让这个女人跪舔自己。

“回来了?村长说什么?”老李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出房门。

“哎呀,有什么好听的,还是那几句话,你赶紧回去歇着吧。”小李不耐烦的挥挥手。

老李看着儿子这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偏偏他这副样子还是自己惯的。

老李跟着村长做了很长时间了,首到几年前,因为一场交易,他的腿受伤了,不能长时间站立行走,于是这个活就交给了小李,但是小李性格毛躁狂妄,让他十分担忧。

眼看着小李就往地窖的方向走,老李厉声说:“你又干什么去?!你又要去见那个小姑娘是不是?!”

“爸,我去找我媳妇怎么了?!”小李见老李这个样子也是气愤的说,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阻止他。

“你不许去!”老李脸色沉下来。

他是不经常出去了,但是一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最近有些风声紧,万一他一进去又色迷心窍,把那个女人的铁链松开,让那个女人跑出去了怎么办?!

要是让这次的交易败露,他们李家就是全村的罪人。

“你还想不想挣钱了?你想想等这笔钱拿到手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老李苦口婆心的劝说。

“行了行了,我不去了行了吧,让我妈去给她送饭吧。”小李到底还是歇下了心思。

嵇玄然闻到这里空气中弥漫的恶心的味道,一时间面如菜色,有些想吐,忙伸手从背包里拿出来两个口罩,其中一个递给祝芜。

“祖师,你也带一个呢,这个味道真的难闻。”嵇玄然十分嫌弃的说。

“嗯。”祝芜拿过来带上,眼底对这个地方也是十分嫌弃,一秒都不想多待。

祝芜和嵇玄然跟着小李找到了在厨房做饭的小李他妈,听说要给那个女人送吃的,老妇人有些不乐意,但是好歹也是花了大价钱买的,还没有给他们家传宗接代呢,还是别死了,不然钱不是白花了。

灶台里面的饭食是大米饭还有一些肉菜,看的出来生活质量不错,但是老妇人只拿了一个铁盆,然后装了一些素菜熬成的糊糊,就往后院走。

嵇玄然看着那盆糊糊,都快忍不住吐了,咬牙忍住,心里不住的想,那些东西,不会是她要去喂那个人的吃食吧?那是人吃的吗?!

不过嵇玄然也知道那个老妇人为什么这么做。

作为一个被买回来的,没有人权的生育机器,怎么可能给她好的吃食,难道让对方吃饱好方便逃走吗?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看到眼里又是一回事。

地窖里散发着恶臭的味道,祝芜让嵇玄然等在外面,她自己进去,里面那个女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嵇玄然看着自家祖师面不改色的走进去,眼底满满都是敬佩,果然不愧是祖师吗?

实际上祝芜周身被灵力包裹,那些污秽的东西沾染不了她的身上,只不过是身处这个环境,还是让人感觉到恶心罢了。

地窖里的味道酸臭,口罩己经遮挡不住这股味道了,祝芜很有先见之明的把味觉封住,看着眼前的一幕。

地窖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吊在墙上,照亮那一片区域。

女人浑身是青紫色的痕迹,眼神空洞,死寂。身上只有一个破旧的薄被盖住全身,听到脚步声的时候,眼底的空洞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