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还要谢谢祝姨。”仇芥低眉笑笑。
“别谢来谢去了,咱们都是朋友,谁跟谁啊。”
“至于祝女士,每天感谢祝女士的人多了。”沈昭说笑着,不让仇芥对这份恩情有太大的负担。
“我走了啊。”
“好,学校见。”
“再见。”
送走沈昭,仇芥也没有立马回去,反而慢悠悠的走着,走到门口刚好能听到仇老爷子和仇父接近尾声的争吵。
“我不同意仇芥进公司,更不会同意他作为我的继承人。”
仇老爷子没有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这个位置,能者居之。”
闻言,仇父被这句话一噎,面色有些扭曲,这句话的意思不还是说仇芥有能力吗?!
看吧,就算是仇父在怎么不喜欢仇芥,都说不出话否认仇芥有能力,毕竟这是事实,是众人看到的事实。
仇芥才多大,就能混到上面的圈子,关系还不错。
而仇父呢?连见一面沈卿宴都费劲,他还没有那种资格。
仇父对上仇老爷子的目光,感觉到一股屈辱感,愤愤然的带着仇夫人离开。
大门被推开,仇父看到站在门边的仇芥眼神厌恶中带着怨毒。!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父亲慢走。”仇芥微微一笑。
仇父转头就走,连一句冷哼都没有留下。
“爷爷,我把他们都送上车了。”仇芥走到仇老爷子身前,垂眸说道,看似乖巧,实际上是为了掩盖自己眼底的不屑。
“嗯,跟他们处好关系,特别是沈家知道吗?”仇老爷子看着仇芥,跟刚刚在他眼前忤逆的儿子比起来,越发的满意了。
“好的爷爷,我知道了。”
“嗯,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好,您也早点休息。”
客套完,仇芥上楼躺在床上,在他看来,待在老宅,远远没有在他自己那个房子里待着舒服。
甚至于,他有些怀念待在沈家的时候……
尽管可能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但是,确实是他人生中,不多的安宁。
接下来的生活正常进行着。
祝芜的书房里,她对面坐着谢必安,两人一起看着祝芜手上的东西。
那是从仇芥和那个东西的因果线上,祝芜顺手薅下来对方的一缕气息。
“熟悉吗?”祝芜问谢必安。
她对于这股气息很陌生,所以问问谢必安。
谢必安摇了摇头。
“不熟。/%咸%(鱼[ˉ]看?书¥@ ·追?-+最@新!章′节2$”
“我还能让你帮我点什么?”祝芜叹了口气说。
谢必安:……
他好歹也是十大阴帅之一,要不要这么说他!
“你认识的可比我多,你怎么也不熟?”
“我认识的要不就在上面,要不就不知道死多少年了。”祝芜百无聊赖的将这抹气息给散去。
问也是白问,师父肯定又会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
祝芜己经看透了。
“这次对方被你伤了本源,最近是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了,不过他那些手下应该还在活跃着。”
“遇到再说吧。”祝芜靠在椅子上。
“话说,你认定的这个,知道你师父是谁了吗?”谢必安有些好奇的打听。
祝芜动作一顿,摇了摇头,还有些尴尬。
这个还不知道怎么说,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把对方吓一跳,而且……
要是说了,不就暴露她的年纪了?不行不行。
谢必安看着祝芜的样子有些好笑:“话说你们的关系正印上一句人间流行的话。”
“什么?”
“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滚啊!”
谢必安闪了,再不闪一会儿就要挨揍了。
祝芜气笑了,谢必安这张嘴,真损!
祝芜越想越气不过,拿出一张纸开始写东西。
然后把纸烧了。
哼哼,她一般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了。
回到地府的谢必安,看着突然增加的工作量。
“不是,崔判,这些活是给我的?”谢必安不敢置信的看着崔珏。
“嗯,娘娘特意嘱咐的,都要你一个人完成。”崔珏有些同情的看着谢必安。
“啊?”谢必安震惊,还是娘娘亲自下发的命令?他是犯什么事了吗?
“娘娘怎么突然……”
“咳咳,想想你刚刚干什么去了。”崔珏咳嗽两声提醒谢必安。
谢必安:……
祝芜啊祝芜,你是真损啊!
祝芜:彼此彼此。
————
“夫人~”
沈卿宴上床凑上来贴贴,身上的沐浴露的香气和祝芜是一样的,头发因为刚吹干,还带着残余的温度。
“我问你一个事。”
见到祝芜难得的面色严肃,沈卿宴想了想:“只爱你,就爱过你一个。”
祝芜:……
祝芜:“我很高兴沈先生的态度,但是不是这件事。”
“好吧,夫人要问什么?”沈卿宴语气还有些失落,竟然不是问这个。
祝芜:……你还失落上了。
“你觉得我的年纪怎么样?”
祝芜问完之后半天没听到沈卿宴回答,回头就看见沈卿宴一言难尽的表情。
“怎么这副表情?”
“夫人你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大?”沈卿宴眼神控诉:“我就比夫人大五岁!”
祝芜:……真是服了你这个恋爱脑了。
“没有,我就是问问,再说了,我问的是你觉得我的年纪怎么样。”祝芜有些无奈。
“夫人永远年轻漂亮。”沈卿宴毫不犹豫的说。
“夸的不错。”祝芜抬手摸了摸沈卿宴的头。
沈卿宴感受着头上的触感,眼神渐渐变得有些危险:“那夫人有什么奖励吗?”
沈卿宴微微附身,鼻尖相触。
“没有。”祝芜微笑,抬手推开他。
“我困了,今晚睡觉吧。”祝芜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那种事情舒服也不能天天做啊。
“好。”见祝芜不想,沈卿宴也没有继续,抱着祝芜陷入沉睡,一夜好眠。
——————
天气渐渐转凉,转眼间己经到了飘雪的季节。
“哈~”这己经是常璃今天打的不知道多少个哈欠了。
“你不会要冬眠吧?”胡钰有些狐疑的看着常璃。
“那倒也不至于。”常璃懒洋洋的甩了甩尾巴,她己经化蛟了,没有那种习惯了,就是会犯困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