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得起给我打电话?”
“之前你写的两篇报道都还没感谢你,这不是想问问你明天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饭。”司柠声音里没有太多的情绪。
“你等我看看明天的行程安排。”孟妍心拿过一旁的笔记本翻了翻,确认了之后才回答:“明天下午行吗?”
“行,那就明天下午六点玫瑰餐厅。”司柠说了餐厅名字和地点。
“好,那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顿。”孟妍心笑着挂断了电话。
卷卷和司锦宸两人拿着相机,好奇地打量着。
“咔嚓!”卷卷凑近相机的时候,被闪光灯闪了一下。
她有些懵地看向对面的司锦宸:“哥哥,刚刚它发光了耶!”
司锦宸刚刚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结果在卷卷凑过来的时候按到了拍照。
“应该是碰到了拍照键。”他伸头去看了下刚刚按到的地方。
卷卷好奇地拿起相机,学着之前司老夫人的样子,从后面一个小框里望进去:“哇!能看到哥哥哦!”
“能看到吗?”司锦宸好奇地凑近了一些。
“咔嚓!”闪光灯再次亮了。|?2天±禧~小¨说d网~ <无?,[错[内}容?±
两个孩子像是找到新大陆,对着彼此开始互相拍照。
等到要睡觉的时候,司老夫人来找两人,才发现相机里的胶卷都被两个小家伙给拍完了。
她无奈地把相机里的胶卷给取出来交给了管家,让他明天去照相馆洗出来,再多买几卷胶卷回来。
这天是假期,司天一大早就带着两个孩子去了洋行仓库。
洋行的孙老板看到他一脸的愁容:“二爷,今天怕是交不了货了。”
“为什么?”司天眉头皱了起来,他可是早就来定的了,不可能是因为临时来提货交不了。
“实在对不住了,存放货物的仓库跑进去了些老鼠,把送来的口红都咬坏了。”
孙老板说着把一个箱子打开,里面都是被咬坏的口红。
“二爷实在对不住了,你看要不再多等几天。”他赔着小心说道。
卷卷踮脚看了看箱子里被咬坏的口红,眨巴着大眼睛:“二叔,这些口红还能卖吗?”
“卖不了了,都己经坏了。”司天有些头疼地看着箱子里的口红。
等到重新送来又要等上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怕是都要断货了。
他不由得皱眉,在想能不能找到其他供应商来代替。^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二叔,这些能给卷卷玩吗?”卷卷看着这些漂亮的颜色很是喜欢。
孙老板看着箱子里的口红,都己经坏了,卖是卖不掉了,他们留着也是丢掉。
既然司家的小姐要,不如送她玩吧!
“二爷,这些就送给小姐玩吧,我重新给你订购,你看行吗?”孙老板赔着小心问道。
司天皱眉:“最快多久能送到?”
“最快后天,我这边己经让人去取了。”孙老板也怕这单生意跑了。
卷卷看着几个探头探脑的灰色小脑袋,她朝着角落跑了过去:“鼠鼠,是你们咬坏的口红呀!”
“吱吱。我们就是肚子饿了好奇,谁知道这东西这么难吃。”
“你们咬坏了,都没有办法换钱钱了。”卷卷有些遗憾地转头看了看桌子上的箱子。
“吱吱吱。你等我一下。”小老鼠转身就跑回到了洞里,不一会就叼着一株干花跑了出来。
卷卷伸出小胖手,让它把干花放在了手心上:“这是什么呀!”
“吱吱吱。凤仙花,我看到人类会把它的汁水加入到口红里,能做出很漂亮的颜色哦!”
“吱吱。这就当我咬坏东西的补偿。”小老鼠搓着自己两只小爪。
卷卷好奇地低头看着手里的干花,小心地握紧了小拳头,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了掏。
抓住了半块饼干,几颗糖放在了小老鼠的面前:“这些请你们吃。”
小老鼠绿豆大的小眼睛都是惊喜的光:“吱吱吱。你不生我们的气!”
“你们也是肚肚饿了才找吃的呀!你给卷卷礼物了,卷卷不生气。”卷卷笑呵呵地拿着手里的干花跑了回去。
司锦宸看她握成小拳头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卷卷,你找到什么好东西了吗?”
卷卷打开手心,让他看到里面的干花:“花花。”
司天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让孙老板尽快重新进口红了。
他转头看向卷卷手里的干花:“卷卷在哪里找到了凤仙花?”
卷卷指了指一个角落:“鼠鼠送给我的。”
她说完拉着司天的手臂:“二叔,哪里有多多的花花呀!”
司天也一时之间没有头绪:“我们回去问问百巧。”
“好!”卷卷小心地把凤仙花收进了自己的小包里。 司天坐在轮椅上,一箱坏掉的口红就放在他腿上,虎子推着轮椅往外走。
在外面司天依旧是坐着轮椅示人,不想让人看出他腿脚己经好了。
司天让虎子送两个孩子回家,他还要去处理这两天要到的钢材和水泥的事情。
“百巧姐姐。”卷卷还没进家门就喊道。
百巧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走了出来:“小姐,怎么了?”
卷卷从包里拿出干了的凤仙花递给她看:“姐姐,什么地方有多多的花花。”
百巧拿过她手上的干花查看,立马就认出了这是凤仙花。
这也是药铺里的一种常见药材:“淮爷爷的药铺就有,小姐是要干花吗?”
“都可以哟!”卷卷也不太确定鼠鼠说的。
“那小姐等我一下,我去给师父打一个电话,应该一会儿就能给你送一些过来。”百巧说完就去打电话了。
司老夫人和司柠看着箱子里坏掉的口红:“这些口红怎么回事?”
“被老鼠咬坏了,不能卖了。小姐想要,孙老板就送给小姐了。”虎子解释了一下。
司柠看着箱子里的口红,这些口红只是外壳被咬坏了,里面的口红颜色倒是都是好的。
“姆妈,卷卷这丫头拿这些口红做什么?”
“你可就问错人了。”司老夫人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在窝里打盹的几只。
松松只感觉一股恶寒,一骨碌就翻身警惕地看着周围。
它总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要不先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