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这一剑不可谓不狠,愣是把鬼哲老嫂子的动静都攮出来了。¨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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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枫并未回应鬼哲,先是将长剑拔出,这才笑着道:“这可不叫偷袭,是你刚才太专注了而已。”
“炼体境八重?”
鬼哲霉头微皱,顾不得倒在地上的白芷,捂着屁股站了起来。
虽然之前小头控制了大头,但被刚才那一剑戳穿后庭,他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炼体境八重能不声不响地接近他,并破除他的护体玄气,这小子八成佩戴着遮掩实力的玄器。
楚枫负手而立,俨然一副高人之态,可实则内心慌的一批。
“老婆大人,借我点神魂之力吧?”
“不要……”
“就一次嘛,一次好不好……”
“我拒绝。”
无论楚枫怎么哀求,姜婉悦就是不给,啥玩意拿着她的力量英雄救美?脸呢。
无奈之下,楚枫只能冷着一张脸道:“不过血河浮屠山的叛贼而已,这个女人不是你能染指的,三息之内滚出我的视线之内,否则,人头落地。”
果然!
一听楚枫竟说出了他的身份,鬼哲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出现在蛮荒城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血河浮屠山的人正满大陆的缉拿他。+j-i/n·c?h_e.n^g*h,b·g\c′.\c*o^m!
一旦走漏了风声,他后半辈子很有可能就会在血河浮屠山的水牢中度过了。
至于杀人灭口,他不是没想过,只不过眼前这突然出现的少年有些玄乎,再加上他被捅得发动机漏油,实在不敢轻易去挑衅楚枫。
“好好好,山不转水转,咱们走着瞧!”
撂下一句狠话,鬼哲连忙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向着蛮荒十里大山外走去。
直到鬼哲离开,楚枫这才松了口气。
他所有的伪装在此刻土崩瓦解,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在刚刚鬼哲动杀意的瞬间,他就已经慌了,为了不被看出端倪,他愣是强忍着撑到了现在。
呼!
楚枫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浸湿。
“你没事吧?”
楚枫缓了一会儿,这才快步走到白芷的身边,试探性的问道。
然而,此时的白芷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经从白皙变成了淡粉,胸口更是剧烈起伏着,很明显药效已经发作!
“姜婉悦,你快别看戏了,这咋办啊?”
他哪里见过这种情况,顿时就没了主意,连忙向着意识海中的姜婉悦求助起来。,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她中了催情散,若是半个时辰内得不到缓解,便会遭到玄气反噬,爆体而亡。”姜婉悦见楚枫是真的想要救人,轻哼一声道:“你若是想要救她,就需要和她行男女之事,当然,你可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后果?
楚枫嘴角一抽,这种桥段他可没少看呐,往往解毒的时候说得好好的,一睁开眼就喊打喊杀,这也是这类女人的尿性,主打一个提上裤子不认人,全然不过男人在这个过程中也是提心吊胆没有半点享受好吧?
咽了口唾沫,楚枫直接将白芷丢在了地上。
“算了,我已经救了她了,接下来是生是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楚枫起身就要向着玄铁木林深处走去。
他可不想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和这个女人上演一场农夫与蛇的戏码。
“别,别走......”
正当楚枫拍拍屁股打算溜之大吉时,身后却传来了白芷微弱的声音。
“我的储物戒指中,有......”
有什么?
楚枫闻言一愣,莫不是白芷有能够解毒的丹药?若是有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
念及此,楚枫停下脚步,又重新凑到了白芷的身边。
“喂,你储物戒指中有什么?”
楚枫戳了戳白芷滚烫的脸,追问道:“是不是有能够解毒的丹药?”
“有......”
白芷的话还没说完,楚枫被一股巨力猛地撞击在胸口,整个人也应声倒了下去。
白芷可是筑基境后期强者,在不刻意的压制体内的催情散后,楚枫根本无力阻挡。
在被推倒的瞬间,白芷竟直接将自身的衣服扯碎,翻身上马......
我靠,这是刚出龙潭,又入了虎穴啊!
楚枫欲哭无泪......
——
半个时辰过后,楚枫伤痕累累的坐在地上,目瞪口呆。
倒不是以为刹那的疯狂,而是他的修为竟然到了炼体境八重巅峰,只差捅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便可以踏入炼体境九重了。
“没想到还让你占了个便宜。”
姜婉悦轻哼一声,语气中夹杂一抹酸味。
“什么叫占了个便宜。”
干咳两声,楚枫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太敢直面姜婉悦。
这该死的抓奸既视感感是怎么回事......
“这白芷修炼的功法应该类似于某种炉鼎,在功法大成之时,与之同房,便可将其体内的修为全部吸收到自己的体内。”
“而你,歪打正着的破了她的功,虽只得到了一点好处,却也并没有将她的修为全部吸收,算是帮她提前度过了一场劫难。”
“看来,教这个小丫头修行的人,居心叵测啊。”
姜婉悦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却带着一抹愁意。
“怎么听你这话说的,像是在替她鸣不平一样。”
楚枫有些诧异的开口道,不应该啊,当着她的面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没直接把他给阉了就烧高香了,至少也得冷战一个礼拜吧?
可姜婉悦非但没有如此,似乎......还在为白芷鸣不平?
“你是从哪听出我是在为这个小丫头鸣不平,我是在为你鸣不平。”
“我?”
楚枫又愣住了,怎么这事又跟他扯上关系了?
“你破了人家的功,相当于破了她师尊这么多年处心积虑做的局,若换做是你,你会怎样?”
姜婉悦的话让楚枫浑身抖了个激灵,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又陷入了一场巨大的麻烦中。
“呃...要不我走?”
看着还在地上熟睡的白芷,楚枫动了提桶跑路的心。
“走?你去哪走?凡事都讲究个因果循环,你种了这样的因,自然要承受这件事的果,你跑不掉的。”
“更何况......”
“你忍心将这么一个白花花的大美人,丢在荒郊野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