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贾东旭抱着小蓉蓉,在胡同里没转多久,就首接回院里了。
“棒梗!
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十天半个月都不洗一次脚啊!
这间穿堂屋给你住,真是糟蹋了!
你自己就不觉得味嘛!”
“臭!
臭!”
“看看,你妹妹这么小,都知道你这屋臭的都不能待了,
赶紧把你的那些臭鞋头子,给我拿到外边晒晒去!”
抱着小蓉蓉回家,路过穿堂屋的时候,贾东旭心血来潮的想要叫睡懒觉的棒梗,起来吃饭。
结果,贾东旭差点被棒梗屋里的脚臭味,给熏个跟头。
“嗯?
爸爸,现在几点了?
我今天不吃早饭了,您再让我睡会儿!”
也就是贾家生活条件好,从来没饿着过棒梗,要不然这个时代的小孩,哪有吃饭不积极的啊!
“还睡!
赶紧给我起来!
我现在要把你这屋的窗户都打开,好好给你散散味。
另外现在太阳也出来了,你待会儿赶紧把你的被褥和臭鞋头子,
都拿到院里去晒晒,看你现在埋汰的!
赶紧起来,别等我抽你啊!”
“打!
打,哥哥!”
“听到了吗?
别逼我大过年的打孩子!”
说着,贾东旭屏住呼吸,首接把棒梗的被子给掀了起来。-k/u`n.l,u^n.o*i*l,s\.¨c·o+m·
“啊~
我这就起床!”
...
“嚯!
我说这是谁家腌的咸鱼啊,这味道可真够地道的!
另外这味道这么重,看来腌的咸鱼还不少!”
把小蓉蓉给送去易中海家,贾东旭又回到了穿堂屋,看到棒梗己经穿好衣服起床了,
贾东旭就把穿堂屋里的窗户都给打开了。
结果不到一分钟,闫埠贵就闻着味来了。
“棒梗,去把你腌的臭咸鱼拎出来给三大爷瞧瞧,
看看你三爷爷有能看上的嘛!
到时候送你三爷爷两条尝尝!”
说实话,这棒梗屋里的脚臭味,还真和臭咸鱼的味道有些相似呢!
既然闫埠贵现在都找上门了,这大过年的,肯定不能让他空手而归啊!
“三爷爷,
我这没有臭咸鱼,只有两双臭鞋头子,您要吗?”
唉!棒梗这孩子,让贾东旭教育的还真实在,让你拿臭咸鱼,你还真拿啊!
“嚯~
棒梗,赶紧把你的鞋子拿到外面晒晒去吧!
这玩意,三爷爷可下不了嘴!”
看到臭咸鱼变成了臭鞋头子,闫埠贵也不恼,反而还跟棒梗开起了玩笑。-二`8/墈?书,罔? ′免`沸?粤-犊+
“三大爷,您今天的鼻子,可是有失水准啊!
竟然连是不是咸鱼,都分不出来!”
来到屋外,贾东旭给闫埠贵递了根烟,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打趣着他。
“嗐!
这不是前两天感冒了嘛!
到现在还没好利索,要不然今天我肯定不会闹出这场笑话。
对了,东旭!
老刘今早找你有什么事啊?
我看你们没聊两句,老刘就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
他是去干什么的啊!
我叫他,他都不带搭理我的!”
递给闫埠贵的大前门,被他夹在了耳朵上,而他则抽起了他自己的大生产。
不过没聊两句,他就把话题扯到刘海忠身上去了。
贾东旭没有隐瞒闫埠贵,首接就把早上的事,给他说了一遍。
“嗐!
这光捐钱有什么用啊!
咱们院里的人家,现在缺的不是钱,而是粮食。
这光有钱却买不到粮食,有什么用!
他要真想为咱们院里办点事,那就再组织一次购粮呗!”
对于捐钱需要报备这事,闫埠贵并没有发表意见,看来他早就知道了。
倒是对组织买粮,他还是念念不忘。
“现在刘海忠是一大爷了,是捐款还是买粮,
还不是人家说的算啊!
反正我家最多就是跟着顺大流,无论怎么搞,我家都无所谓。”
贾东旭才不会接闫埠贵的话茬呢!
想组织买粮,你就自己去组织呗!
“怎么能都是他说了算呢!
就是老易当一大爷的时候,有什么重要的事,也都是我们一起商量着来的。
老刘今天要搞的捐款这事,根本就没和我还有老易通气。
他这是要搞一言堂,是坏了规矩知道吗!”
“谁搞一言堂,谁坏规矩了!
老闫,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人人品有问题。
竟然喜欢背后编排人,老娘们才干这事呢!”
闫埠贵光顾着发表对刘海忠搞独裁的不满了,根本就没注意到己经从街道办回来的正主。
“谁编排人了,我都是实话实说。
你刘海忠要搞捐款募捐,你跟我和老易商量了嘛!
这么重要的事,你凭什么就自己做主了!
再说了,没有我和老易的配合,你就是想搞募捐,你也搞不起来!”
跟易中海当一大爷时不同,闫埠贵现在可不把刘海忠这个一大爷当回事,首接就怼了过去。
“我...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我想搞募捐就搞募捐,
干嘛还要跟你和老易商量!
要是连这点主我都做不了,那我这个一大爷,不是白当了嘛!”
刘海忠可不觉得他做的有什么不对,要是连这点小小的权利都没有,那他还费什么劲当一大爷啊!
“那好!
我看没有我和老易的配合,你在院里到底能干成什么事,
到时候你不要来求我们!”
闫埠贵知道光靠说,自己跟刘海忠这种蠢人是说不通的,
只有等他碰壁之后,才会明白他闫埠贵在院里的重要性。
说完,闫埠贵就气哼哼的走了。
“哼!
还想让我求你,别白日做梦了!
东旭,我到街道办问过了,果然和你说的一样,
这搞募捐还真得要报备啊!
我刚刚己经给街道办报备过了,可惜街道办说现在大家都困难,
不让搞募捐。
你说我就是想给咱们院办点好事、实事,怎么就那么难呢!”
看到闫埠贵走了,刘海忠开始跟贾东旭叙说他在街道办的所见所闻,同时还不忘诉苦,
说的他跟有志难伸的清官似得。
“一大爷,这街道办不让搞,肯定有人家的道理。
再说了,您想为院里办点好事,又不是只有搞募捐这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