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一脸的抱怨,真是的……打架竟然不带他?
“就是,你有点儿不将咱们这些兄长当回事啊。”
玄冥怒目而视,“我说够了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责备后土么?小心点,叔父让你们好看。”
一提到太初辰,所有的巫祖们都怂了,尤其是祝融和共工,连看后土都不敢。
“后土,说说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帝江作为老大,看得出后土是有心事的,用眼神制止了其他要说话的兄弟。
后土强颜欢笑,“没事,这是我和叔父之间的默契,本来是想把妖族首接打残的,奈何……”
玄冥绣眉微微皱起,她能看得出,后土没有说实话。
而且,这副强颜欢笑,能骗得过其他的兄长,可骗不了同为女孩子的她。
等和兄长们扯完后,玄冥并没有离开,她严肃的看着后土。
后土的目光有些躲闪,同样很清楚,自己就算做的再隐蔽,不可能骗过自己这位姐姐的。.秒*璋¨截¢晓\税?王! ?醉`芯-漳,截~庚/新·哙`
“哎,我即将证道!”
玄冥一愣,狂喜道:“这是好事情啊,你为何要瞒着兄长?”
他们这些仙,最终求的不就是证道么?
谁还嫌自己的力量更强,格位更高?
可是这事情为什么从后土这里出来,就变成了……
“玄冥姐,我的证道情况,怕是和道祖差不多!”后土严肃道:“作为地道之主,一旦证道,就不能随意走出地府,到时候……”
后土甚至怀疑,一旦证道之后,自己不再是自己。
因为作为地道的主人,虽然保持着人性,可事实上真这样?
看看鸿钧,前后的表现差距,完全是两个人,甚至后土怀疑,那家伙是不是被夺舍了。
“这怎么可能?”玄冥一惊,一把抓住了后土,“那咱们……”
“没办法阻止的!”后土苦笑一声,“毕竟那是地道,若不彻底的复苏,补全轮回,代表着三界不全,别说洪荒意志,就算是大道都不会同意。”
叹了口气,“其实此次的事情很简单,本来是我想任性一番,在证道之前,能把巫族的威胁清除一部分是一部分,因为我证道之后,巫族的战力会腰斩。~求′书¨帮- ′冕+肺\悦^渎.”
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少不了十二巫祖的通力合作,所召唤出来的盘古身影,是以巫祖们实力最低的那个计算的。
九凤固然能弥补自己的位置,可事实上,完全不够。能发挥出该有阵法的百分之五十,都有些高看。
“但是,叔父传言告诉我,小打小闹意意思,让我首接玩一票大的,首接干太阳星。”
只能说,这很叔父。
玩儿的花样,从来不是你们可以明白的!
“目的就是能将妖族给灭了就灭了,不能灭就把道祖给引出来,然后打一顿,而且此次降下的业力,也在他的计算当中。”
玄冥听的快长脑子了,事情是这样的么?
不就是打个架么,为什么连降下业力这事情都算到了?
“因为我一旦证道,道祖肯定不会闲着,帝俊和东皇必然从封印中出来,而且,三十三外天必然开启。”
天外天那个地方,是盘古头颅所化,其内天材异宝无数,所拥有的机缘,足够让妖庭更上一层楼,不……是提高好几层楼。
“那我们不抢过来?”玄冥说的理所当然。
后土叹息道:“之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叔父想了想,反而不要三十三外天了。”
“为什么,眼睁睁看着道祖拿咱们得东西做人情?这和拿我的刀捅咱们得坐骑一样!”
想不通,真想不通。
我的,都是我的,干嘛要……
“所以说,他是咱们叔父,是咱们巫尊!玄冥姐,凡事不能看眼前,难道你忘了,巫妖量劫之后的事情了?”
玄冥一愣。
巫妖量劫之后,该是人族的三皇五帝时代,不!这里面还有个问题,那就是……昊天。
道祖算计妖族之后,昊天会成为他的代言人。
忽然玄冥感觉,自己的确不太适合玩这些。
你鸿钧是天道的代言人,而又弄一个代言人,玩套娃呢?
“所以明白了么?东皇太一是对付我们巫族的杀手锏,一尊圣人,足够压的我们喘不过气来。但反过来讲,一个圣人在妖庭,让妖庭牢牢占据着那个地方,到时候昊天怎么办?天庭还如何成立?天庭不成立,那么如何开启封神量劫?”
“难不成他道祖真的敢在利用完妖族之后,会把东皇太一的圣人之位给捋夺了?”
后土的语气之中满是嘲讽,“其实在这件事中,是道祖的狗急跳墙,因为巫族己经让他害怕了。换句话说,无论巫妖之争的结果如何,道祖己经给自己挖了一个好大的坑,他要么填上,用极大的代价让东皇让位,要么以后……”
后土没有继续说下去,意思不言而喻。
东皇太一的存在会让妖族立于不败之地,但同样不是道祖鸿钧继续拿捏。
或许最后的结果是巫族彻底的消亡,而这个消亡是在战斗中,而不是背负万古骂名去损坏洪荒。
“那叔父是不是又给我们留下了后手?”
玄冥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毕竟这一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甚至不惜破坏洪荒本身,让洪荒世界发飙给所有生灵降下业力。
肯定不是意气用事,玄冥可是知道自家叔父是什么德行,你用快意恩仇这种想法去评断,那只能说玄冥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
“看来玄冥姐姐你注意到了啊!其实啊,如今情况错综复杂,几大圣人即将全部登上舞台,加上我即将证道,各方势力微妙的平衡起来,单是圣人的手段你看见了,那可不是我们单个用蛮力能对抗的!”
“可是我巫族,最大的后手,不就是众志成城,团结么?”
后土有些得意,“既然一个人没办法,那么就把整个种族给利用起来。”
“如此说,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