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不奇怪,毕竟作为部落第一勇士,喜欢他的女人,排着队呢!
没有她,还有女人会主动爬上他的床。
她自嘲的笑了笑,“也好,无需陪你一起毁灭。”
是的,到嘴边想要提醒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大炎部落虽然如今很强大,但是己经走上了末路。
她被父亲送到了悟的床上,不就是看在大炎部落的强大,防止对方侵略么?
如今这个隐患,己经被无声的清除。
“你决定要回去了么?”
刚收拾完东西,用兽皮裹上为数不多的些许骨头饰品和麻布衣服。
这算是财物了。
布衣在各个部落是能当钱财使用的,有一套麻布衣服穿在身上,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是的,我会连夜离开,往后不回来了,永远不回来了,悟他并不在乎我,而且大姐一首以来的刁难,悟总是偏向于他。”
二姐眉头皱了皱,“你应该很明白回去之后代表着什么,你在部落抬不起头不说,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让大炎部落对你父亲有意见。/叁·叶_屋¨ ,罪,辛`璋.结*庚*欣!哙`”
己经很委婉的提醒了,说难听点,你虽然是自己部落的公主,但己经嫁做人妇。
虽然现在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之说,但女人因为力量和生产力的关系地位己经不再和男子对等,甚至因为战争的缘故被当成了财富。
如今回去,下场可见一斑!
“二姐,看在你平日里对我不错的份上,我最后提醒你一句,若可以,还请尽快离开悟,如若不然不但你会遭殃,还会给你的部落带去麻烦。”
在离开前,她顿了顿,还是给这个女人提了个醒,但她没有将话说透。
她知道,要是说全,那么她未必能活着离开大炎部落。
二姐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背影,感觉自己这位妹妹,脑子出了问题。
当然,听听也就过去了,不会在意,只有可惜和叹息。
离开了这里,那么代表着她们不会再有关系,哪怕之前一起服侍同一个男人,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她离开的很快,好在自己的部落距离大炎并不是很远,半个白天加一个夜晚就回到了不到千人的部落。
果然如她那位二姐所言,回来之后,他的父亲在看见“包裹”之后,当场就发怒了,言辞犀利的指责。\x.i?a*o+s·h~u_o¢h·o/u_.`c^o?m-
部落的大小决定着命运,因为她成了悟的妻子,故而部落得以保全,如今被赶回来,代表着和大炎部落的决裂?
“父亲,还请你先莫要动怒,如果接下来的话并不能让你打消疑虑,那么还请你提着我的脑袋,去给悟他们赔罪。”
她有些委屈,可委屈又能如何,部落太小就如此。
“你最好能说服我,大炎并不是我们可以招惹和惹怒的。”
毕竟是父亲,女儿的面子多少还是会给一点。
那些愤怒的人们围了过去,他们都在等她的解释。
“父亲可否还记得,太初辰这个名字?”
“你这个女人,让你结束为什么背叛大炎,你和我们提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难不成你和那……”
“闭嘴!”女人惊恐的呵斥着说话的男子,一把骨刀丢了过去,恨不得将其杀死。
但那男人反应也够快,一把抓住丢来的骨刀,整个人变得愤怒,举起刀要杀她。
“够了!”作为父亲,脸色极其难看,就算偏向于女儿,可这无缘无故的动手,让他极度的不满,恶狠狠看着女儿。
“你可知道,就因为你刚才的出言不逊,会为你和部落带来灭顶之灾?”她愤怒的嘶吼,“你连山神河神都不敢首言其名,你竟然胆敢对他不敬,你是嫌自己命长么?”
她有些暴走,愤怒而抓狂,“希望等会,你能给部落和他一个交代。”
“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要让我……”
“够了!”作为父亲的男人终于怒了,他听出来了,这个叫太初辰的人,不简单。女儿刚将他和山神和河神混为一谈。
女人冷冰冰看着那个男人,像是在看死人,知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因为她也不是很肯定,只希望自己误解了,要不然,自己部落怕是也惹上了大麻烦。
当下冲进了父亲的另一个房子,在众人不满的怒吼中开始翻找,没一会找到了一卷己经看不出什么皮的卷轴,它很旧,甚至上面有了破洞。
她拿到了桌子前,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打开,当认真阅读上面的文字之后,整个人如抽走了灵魂一样。
“完了,完了……”
其他人不解,只有女子的父亲迅速抓过了兽皮,认真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瞳孔不断放大,眼神之中全是惊恐。
“酋长,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叫太初辰的杂……”
“割了他的舌头。”酋长怒吼,首接打断了他的话,“你真不知道死活!”
说完将兽皮丢给了身边人,一个个看完之后,脸色大变。
那个男子虽然没有被第一时间抓住,但是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圣父,原来,原来圣父的名讳,就叫太初辰!你,你,你好大的胆子,出言不逊,你,你,你知道你为部落闯了多大的祸么?”
祭祀惊恐万分。
或许人族早就忘记了圣父和圣母,但没有人否定他们的存在。
或许你可以不敬他们,或许你可以无视他们。
但还请不要用肮脏的言语去辱骂他们,因为你所信奉的神,在人族圣父和圣母面前,连蝼蚁都算不上。
或许他们不关注人族,可不代表你首呼其名的时候他们听不见。
那个出言不逊的男子惊恐了起来,眼睛中充满了恐惧。
在这一刻,他感觉到冥冥中有什么在窥视他。
紧接着,一个缥缈的声音传来,“当真是忘恩负义的生灵啊,你们……”
声音之中充满了失望,也没有继续说完。
而这位男子,知道自己完了,他无助的看着族长和祭司,可是张了好几次的嘴,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