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粗布麻衣的中年汉子,正精心摆开挑来的青菜准备去叫卖。
听着周围人群的议论声,他才好奇地抬起头望向天幕。
“这‘男 1 号’,莫不是哪家戏班子里的角儿?”
正在挑菜的陈大娘微微一笑,解释道,
“这位大哥,依我看,这许是后世之人在说他们身边的人呢。”
“这‘同事’,大概是一同做事的人,只是这人太过自我,惹得旁人厌烦。”
汉子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这后世之人,也和咱一样,身边总有几个让人不省心的。”
一同来买菜的李大娘看向自己的小伙伴,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
看向陈大娘的眼神中透露出三分震惊,三分受伤以及三分羡慕。
大家本来都没啥文化,怎么你就忽然这么会说话。
感受到小伙伴的目光,陈大娘终于骄傲地说出了那句“我宁可痛苦,也不要麻木!”
*
富家公子看着天幕上的文字后,不屑地哼了一声,
“哼,如此小事,也值得在这天幕上展示。”
“依我看来,这等以自我为中心之人,首接教训一番便是,何须如此抱怨。”
说罢,用力地挥了挥手中的折扇。
家丁们纷纷附和,
“公子所言极是,公子向来英明果断,若遇到这等无礼之人,定能让他知道厉害。”
[ 我爸姓王,也是急性子,别人都叫他王老吉,我叔叔莫名其妙成了加多宝]
[上学时班里有个女生叫吉林,她的左边同桌就成了黑龙江,她右边的我就成了辽宁]
[我叔叫福智 他儿子叫粘贴哈哈哈哈]
[复制哈哈哈哈]
[我朋友叫夏春秋,我们都叫他小冬,哈哈哈哈哈]
[缺啥补啥是吧[捂脸]]
忙碌了大半个上午,周大人终于得到片刻休息时间。
他缓缓站起身,双臂向上伸展,身子往后仰去,发出一声轻微的 “嘎吱” 声。
微微眯起双眼,轻轻揉了揉酸涩的脖颈,周大人长舒了一口气。
他心想:这后世之人,言论如此随意,毫无章法。在我朝,这般言语,定是会被视作扰乱秩序、违背礼教,怕是要惹来麻烦。
但他的目光却又无法从评论区移开。
他不得不承认,这些言论虽然荒诞不经,却有着一种别样的趣味。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最终,周大人重重地摇了摇头,重新坐回案前。
整理了一下衣袖,正了正官帽,再次埋头进堆积如山的公务中。
[ 一年西季让他凑齐了]
[跨国婚姻,我妈叫他进口货,我俩吵架了我妈就说让我换国产的]
[多冒昧啊]
[邪恶摇粒绒到底谁想出来的,真的嫉妒才华]
[还有大耳朵怪叫驴]
[ 比格:你~说!什~么!]
[比格:er!!]
[我爷外号南瓜,村里人现在都管我叫南瓜籽]
[那这样算的话,你孩子就叫南瓜秧。你孩子的孩子不得又叫南瓜[捂脸]]
[在农村还能继承父亲的外号]
[ 我就继承了我爷爷的外号]
正值晌午,一个小村庄里,村民们劳作了一上午.
此刻大多都聚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一边端着饭碗,一边看着天幕扯些家常话。
王大叔满脸写着认同,
“嘿哟,这可太有意思咧!咱村不也有这事儿嘛。”
头发花白、满脸沧桑的老王叔微微眯起眼睛,附和道,
“想当年,你二爷爷外号叫‘老黄牛’,就因为他干活儿那叫一个实在,像老黄牛一样,从不偷懒。”
“后来啊,他儿子,也就是你柱子叔,就被大伙叫成‘小牛犊’。现在,你柱子叔家那小子,可不就被叫做‘牛犊子’嘛。”
“这称呼啊,还真就这么一代一代传下来咯。”
——
【导师:这论文是怎么写出来的?#毕业论文#导师#搞笑】
【当你把你的论文拿给导师看。
导师:你在学术界对我毫无威信,在教育界倒是让我颜面扫地。在外面不要说认识我。】
身着长衫的书生,原本正慢悠悠地品着茶,见状,差点被呛到.
连忙放下茶杯,
“......这后生写论文,竟能把先生气成这般模样,想来学问不精呐。”
他一手轻抚着下巴上稀疏的胡须,眉头微皱。
[ 自从导师给我发语音“你听不懂吗?”我再也不敢听了[流泪]都是转文字]
[导师:往年从来不看致谢 今年瞟了一眼给我吓死让人瘆得慌“感谢老师同学陪我走过人生中的最后一段]
[我导师说遇到我是他上辈子做了孽]
卖糕点的大娘,停下手中的活计,咧开嘴笑道:
“哟,瞧瞧这后世人,跟咱这儿学堂里调皮捣蛋的娃子没啥两样,把先生气得够呛。”
“还做了孽,这后世的娃娃们到底写了啥?”
[每次我倒一看我的论文就要抽出他的烟,然后狠狠的皱眉]
[我老师让我把致谢里她的名字删掉]
[汗流浃背的时候还得是导师的指导意见文件过期]
[但是但是!说明导师认真看你文了不是吗]
[我昨天汇报选题就被骂了“云南菌子短信来了,你这么快就吃上了?”]
[我老师:拿着你这个数据去评诺贝尔,评不上你就别回来念书了]
[导师:你的论文呢?
我:发给您了呀 上面那个文件就是
导师:我没有看到你的论文 只看到了一个垃圾文件]
挑着担子的老丈眯起昏花的眼,
"这后世的夫子骂人倒也是文绉绉,要搁咱们这儿——"
他突然挺首佝偻的背,模仿里正训人的架势叉腰瞪眼,惹得半条街的人都哄笑起来。
[老师骂人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哈[捂脸]]
[之前一个医生说她的学生对她没一点威胁,就是不要说是她学生就行[泪奔]]
[老师没怎么指导我,我偏要在致谢里提他,这是对他的报复]
[我的导师前几句还在给我认真改 然后逐渐癫狂 最后只能“?”]
[导师:破烂的泥泞路里突然多了一节沥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