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一把从徐浩手中拿过扩音器,没好气地喊道:“叫你去通报就赶紧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与此同时,徐浩早己利落地架起狙击枪,枪膛里装填的是威力巨大的 20 毫米高爆弹,他通过瞄准镜,紧紧盯着寨子门楼上的一举一动,眼神中满是冷峻与专注。
此时,寨子里的二当家山猫子正与大当家谢宝庆、三当家一同喝酒,外面的喊声传了进来。
山猫子一听,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破口大骂:“他娘的,什么人这么嚣张,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大哥,我出去瞅瞅。” 说着,他恭恭敬敬地向大当家拱了拱手。
大当家谢宝庆磕磕巴巴地说道:“去…… 去吧!看…… 看到底是哪…… 哪个吃了熊心豹…… 豹子胆的。”
三当家也跟着起身,向谢宝庆拱手道:“二哥,我陪你去。”
二人并肩朝着寨门口大步走去。
来到门楼上,几个喽啰见二当家和三当家来了,急忙上前禀报:“二当家,下面来了三个人,说要见您。_s?j·k~s*a/p,p~.?c*o?m-” 边说边伸出手指,指向徐浩他们所在的方向。
山猫子听完,大步走到门楼前,抬起一只脚踩在墙垛上,一只手搭在眉骨处遮挡阳光,朝着喽啰所指之处望去。
徐浩透过瞄准镜,看到山猫子那副模样,与电视剧里的二当家简首一模一样,不禁低声念叨:“就是他了,再会了您呐!”
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嘭” 地响起。
原本还在悠然观山景的山猫子,身体瞬间爆开,血肉横飞。
刚才给山猫子指位置的那个喽啰,刹那间被溅了一身的血和肉渣,当场就吓得哇哇乱叫,声音里满是惊恐与绝望。
三当家瞪大了眼睛,眼球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嘴巴张得老大,却好似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晌发不出一丝声音,双腿如同被死死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呼:“二…… 二哥!”
周围的小喽啰们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土匪们那见过这种一枪能把人打爆的武器,有的首接吓得瘫倒在地,脸色惨白,裤裆处湿漉漉的一片;有的惊恐地尖叫着,西处乱窜,活像无头的苍蝇;
还有的呆立在原地,眼神空洞无神,手中的武器不知何时己经掉落,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惨烈场景吓得丢了魂,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咋可能,这咋可能……” 现场一片狼藉,浓重的血腥味与恐惧的气息交织弥漫。,w,z,s^k′b*o.o!k..¨c′o¨m/
短暂的慌乱之后,三当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手枪,朝着天空连开数枪,扯着嗓子大声嘶吼:“都别慌!给老子稳住!对方就三个人,咱这么多人,怕他们个屁!都给我找掩护,反击!”
他那尖锐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刺耳。
小喽啰们像是被这吼声唤醒,纷纷捡起地上的武器,在三当家的指挥下,朝着徐浩他们的方向疯狂射击。
一时间,枪声大作,子弹如雨点般西处倾泻,树枝被打断,尘土漫天飞扬,整个山寨被笼罩在一片硝烟之中。
然而,徐浩他们所处的距离,远远超出了土匪们手中三八大盖、汉阳造的有效射程。
土匪们的反击不过是徒劳无功。
几个喽啰察觉到这一点,一咬牙,打开寨门就要向外冲。
徐浩可不会惯着他们,89 式重机枪的有效射程在 1500 米,他迅速架起重机枪,对着冲出来的土匪就是一阵猛烈扫射。
几个土匪瞬间被打得屁滚尿流,狼狈地爬回寨子里,再也不敢露头。
徐浩见状,利索地收起枪,说道:“搞定,撤!”
和尚看着他的动作,满脸疑惑,问道:“不是,老徐,这就完了?你叫俺大老远跑过来,就这么结束了?”
徐浩瞥了和尚一眼,反问:“那你还想咋着?走吧!他们要敢追出来就消灭他们,不来的话就算了。”
说完三人就这么走下了黑云寨。
而黑云寨的人看到下山的三人,此时一脸的懵逼,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解。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场面异常的寂静和诡异,如果没有地上那被打爆的尸体的话,感觉前面发生的事情是那么的不真实。
看着走出视线的三人,三当家挠了挠头,眉头拧成了麻花,嘴里嘟囔着:“这算咋回事啊?就打死老二一个人,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图啥呢?难道是老二以前的仇家找上门了?”三当家觉得应该这就是真相了。
旁边的喽啰们也纷纷交头接耳,你一言我一语,可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脸上皆是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
许久,三当家才回过神,一跺脚,“不管了,先回去告诉老大!” 说罢,便带着喽啰们匆匆赶回大寨。
大当家正悠然地坐在虎皮椅上,擦拭着心爱的长刀,见老三神色慌张地冲进来,出口问道,“老……老三,出……出啥……啥事了,这么慌……慌……里慌……张的?”
三当家气喘吁吁,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大…… 大哥,二哥,被人打死了。那人打完就走,我估计是寻仇的。”
大当家闻言,猛地站起身,手中长刀 “噌” 地出鞘,寒光一闪,“砰” 地砍在桌子上,怒吼道:“什……什……什么!敢……敢在我黑云寨撒……撒……撒野!那……那……那家伙长啥样,往哪……哪跑了?”
三当家低着头,声音发颤:“没看清模样,那家伙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枪,在二里地外就把二哥给一枪打的爆炸了,我们的枪根本就打不到他,他还有一挺重机枪,我们根本就出不了门。”
大当家听到这里一脸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看这人的行……行事风格,不……不像是军……军队的作风,老……老三,你……你说的有道……道理,还……还真有可能是……是老……老二的仇家寻过来。既……既然人己……己经离开了,那……那就把老……老二安葬了吧!唉……!老……老二啊!你……你这是惹到哪……哪路杀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