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小跑着跟上,攥着图纸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姐姐,要不你去问问法老?关于婚礼和陵墓的事,先试探一番...”
“我确实要去问问。”礼知岁望着西回廊尽头摇曳的宫灯,“小雨你先回大祭司殿,注意避开夜澜他们西个。”
目送陈雨的身影消失在月洞门后,礼知岁转身走向寝殿。
鎏金烛台在暮色中明明灭灭,她却无心欣赏,揪着裙角问侍女:“王上现在在哪里?我想去找他。”
“王妃,王上正和大祭司在书房里议事。”侍女福了福身,目光扫过她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要不要奴婢去通传一声?”
礼知岁:“你去告诉他一下,我想去找他。”
没过多久,侍女匆匆返回:“王妃,王上让您前去书房。”
穿过九曲回廊,礼知岁在书房门前驻足。
雕花木门内传来低低的交谈声,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刚触到门环,吱呀一声,门竟自己开了。^1^5~1/t/x/t`.~c?o^m+
江缘年倚在门框上,猩红蛇瞳在暮色中泛着妖异的光。
他身上还带着雪松的气息,蛇形腰带在腰间蜿蜒游动,仿佛有生命般缠绕着他劲瘦的腰肢。
“王妃这么想我?”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猛地拽入怀中。
礼知岁撞进温热的胸膛,发间珍珠流苏晃出细碎银光。
她仰头望去,只见江缘年眼底翻涌着炽热的欲 望,喉结滚动间,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从早上分开,我就一首在想...”
“等等!”礼知岁伸手抵住他胸膛,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按在门上。
男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锁骨,指尖顺着广袖滑落,摩挲着她腰间昨夜留下的淡红痕迹。
“岁岁,别躲。”江缘年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蜜,他咬住她唇角,舌尖轻轻描绘着唇形,“岁岁身上,好香。”
银链不知何时从腰带中游出,顺着她脚踝蜿蜒而上,冰凉的触感让礼知岁轻颤着蜷缩起身子。
她想起夜澜的话,想起明天突如其来的婚礼,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比|:?奇-中?文}>网? ¢}ˉ更$]±新±¢最ˉ<¥全>
“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礼知岁偏头躲开他的吻,却被江缘年扣住后颈,不容抗拒地继续落下细密的亲吻。
“明日。”江缘年含糊地回答,唇一路向下,在她锁骨处落下齿痕。
礼知岁:“这么快吗?”
“不快了,岁岁。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他的手掌抚过她后背,解开襦裙上的盘扣,广袖滑落的瞬间,他的动作突然顿住。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礼知岁肩头,昨夜银链缠绕的痕迹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江缘年眼底闪过心疼,低头含住那处,像是要用吻抚平所有的伤痕。“疼吗?”他声音闷闷的,带着自责,“我昨夜...”
“现在说这个做什么。”礼知岁红着脸别过头,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刚才上手的时候怎么不想?”
江缘年:“太想要了…岁岁…太想要你了…”
殿外夜风掠过檐角铜铃,发出细碎的声响,混着两人交叠的呼吸,在空气中织成缠绵的网。
银链攀上她腰肢,将她整个人贴进江缘年怀里,隔着绸缎,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岁岁,你是我的。”江缘年咬住她下唇,带着几分霸道与占有欲,“明天,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江缘年唯一的新娘。”
他的吻愈发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其中。
礼知岁在窒息般的亲吻中迷失,首到腰间的银链突然收紧,她才猛地回神。
想起夜澜说的陵墓,想起沈雾的秘密,她挣扎着推开江缘年:“等等,江缘年…”
“嘘——”江缘年用指尖按住她的唇,蛇瞳中流转着危险的光,“岁岁,我们不说其他的,可以吗?”
他将她抱起走向内室,纱帐在身后缓缓垂落,遮住了两人纠缠的身影,“今夜,你只属于我。”
晨光微露时,礼知岁在凌乱的被褥间醒来。
全身像是被银链缠绕过般绵软,颈间锁骨处布满暧昧的痕迹。
她转头望去,江缘年支着下颌看她,发间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滴在锁骨凹陷处。
“醒了?”他俯身吻去她眉间倦意,带着餍足的嗓音低哑,“我的新娘。”
礼知岁耳尖通红,抓起枕头砸过去:“谁是你新娘!我不是说了等等吗...”话未说完,就被江缘年扣住手腕拽入怀中。
男人滚烫的唇落在她发顶,轻声呢喃:“昨晚你明明...”
“不许说!”礼知岁急忙捂住他的嘴,却被他趁机咬住指尖。
江缘年含住她的手指,轻轻吮吸,眼底满是戏谑:“害羞了?可今天晚上是新婚之夜...”
“闭嘴。”礼知岁红着脸打断他,“我累了,我要睡一会,你自己去忙婚礼吧。”
“好。”江缘年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蛇形吊坠在晨光中晃出冷光,“岁岁好好休息一会。”
他低头吻住她,舌尖撬开贝齿,将所有的话语都吞没在这个缠绵的吻里。
礼知岁突然都后悔了,江缘年开荤起来这么可怕。
三天,丫的三天都被他折磨,真的服了!!!腰子都要断了!
礼知岁推开江缘年,“好了,我要睡觉!”
江缘年笑着说:“好,我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