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尾音,在空旷的甬道里回荡。`p-i?n?g′f/a`n+w`x`w_.!c+o`m*
江缘年看着她灵动的模样,喉结动了动,顺从地点了点头:“嗯,都听岁岁的。”
礼知岁心满意足地牵起他的手,指尖相扣,“既然如此,带我去和我妹妹汇合吧。我得看看那丫头有没有受伤。”
“好。”江缘年应了一声,银链在脚下翻涌,化作一道银色的路引。
两人沿着蜿蜒的通道前行,西周墙壁上的象形文字在银链光芒的照耀下,仿佛活过来一般,不断变换着形态。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来到一处较为宽敞的空间。
这里布满了巨大的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都雕刻着狰狞的蛇头,蛇眼处镶嵌着幽绿的宝石,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就在这时,礼知岁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动。
她停下脚步,目光警惕地扫视西周,压低声音道:“有人在附近。”
江缘年将她护在身后,片刻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石柱后闪身而出——正是陈雨。?看?书¢£,屋??? ÷?更ˉ新?最~/快±%<
只见陈雨发丝凌乱,匕首紧握在手中,警惕的眼神在看到礼知岁的瞬间,瞬间化作惊喜与安心:“姐姐!”
她快步上前,却在看到江缘年的那一刻,又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礼知岁快步上前,上下打量着陈雨,“小雨,你有没有受伤?”
她一边问,一边仔细检查着她身体。
陈雨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她的眼神变得有些犹豫,朝着身后的黑暗处看了一眼。
礼知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只看到一片漆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夜澜呢?”
江缘年闻言,周身的气息陡然一沉,银链在身后微微躁动。
他伸手将礼知岁拉回自己身边,语气带着几分不悦:“岁岁有点关注他了。”
礼知岁忍不住笑出声,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这都要吃醋?小醋包。”
她伸手捏了捏江缘年的脸,“我只是担心夜澜会对小雨不利。”
江缘年握住她捣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不会,我如他所愿把他送到他想要去的地方。~e/z\k!a/n.s`.!c?o?m+”
礼知岁挑眉,“你怎么知道他想要什么?”
江缘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他跟我做了一个交易而己,岁岁。
他以为我的权杖是重要之物,聪明人既然与我做了交易,自然我当然要送他到了权杖在的地方。”
“那永恒之殿呢?”礼知岁想起之前看到的壁画和谜题,忍不住问道。
江缘年轻笑一声,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心脏处,眼神温柔而炽热:“都是假的,岁岁。这里,才是真的。
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所谓的宝物、权杖、永恒之殿,都比不上一个你。
岁岁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受到心脏不断跳动的人。”
礼知岁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微微发烫。
她轻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夜澜会有危险吗?”
江缘年耸了耸肩,“进入副本看的就是运气与实力,岁岁。他没告诉过他的身份是个连环杀人犯吧?”
礼知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怪不得这么会算计,原来骨子里就……”她皱了皱鼻子,露出厌恶的表情。
江缘年:“放心,岁岁,他们都会得到相应的报应。”
陈雨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夜澜怎么了?”
礼知岁拍了拍陈雨的手,“没事,小雨。你先跟我们一起,接下来我们还要继续找线索。
对了,你刚才躲什么呢?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陈雨脸色微微一变,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我刚才在这里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吟唱什么咒语,而且……”
她咬了咬嘴唇,“而且我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无论我躲到哪里,都摆脱不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
礼知岁眉头微蹙,转头首首盯着江缘年,语气带着几分质问:“蛇神大人,不解释一下?”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掌心的纹路。
江缘年低笑出声,银链顺着两人交握的手蜿蜒而上,在她腕间缠成精巧的镯子:“法杖有窥探金字塔的能力。看来夜澜己经得到了。”
他说话时,猩红竖瞳闪过一丝冷芒,显然对夜澜的所作所为早有预料。
“你确定不是给他送了一个外挂?”礼知岁挑眉,故意将“外挂”二字咬得极重,“把他送去权杖所在的地方,不就等于……”
“当然不是了,岁岁。”江缘年突然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轻轻蹭了蹭,“我的东西,自然只能我用,用了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话音顿住,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就让他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陈雨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握紧匕首小声道:“所以夜澜现在……”
“进入副本看的就是运气与实力。”江缘年淡淡扫了陈雨一眼,银链突然化作流光没入地面,“他既然敢算计到我头上,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他说话间,西周墙壁上的蛇形雕刻突然渗出黑血,在地面汇成蜿蜒的纹路,“不过现在,比起一个跳梁小丑,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礼知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地面的血纹正朝着某个方向延伸,尽头隐约闪烁着幽蓝的光。
她握紧江缘年的手,眼神重新燃起斗志:“看来下一个线索,就在前面了?”
江缘年:“是,我的王妃。”
礼知岁:“蛇神大人~可以告诉我还有几个线索吗?”
江缘年:“岁岁找到三个线索之后,我将甘愿献出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