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叫的泰迪 作品

第115章 儿子挨打,爹来了

这时候,朱长治若有所思地看着萧砚舟。/天′禧.晓+说,蛧/ ′更\歆′罪_全+

他见识过萧砚舟的武功,刚刚那随意的一拍,他可不认为萧砚舟是真的在警告。

"萧兄方才那一拍..."

"这厮作恶多端,我不过是替天行道。"萧砚舟轻描淡写地掸了掸衣袖,"让他从此不能人道,省得再祸害良家女子。"

林墨倒吸一口凉气:"萧兄这手段..."

"怎么?"萧砚舟挑眉,"林兄觉得我太狠?"

朱长治却突然抚掌大笑:"妙!实在是妙!萧兄这招既惩了恶,又不伤人命,还让他有苦说不出,果然是玩得漂亮!"

小桃在一旁抿嘴偷笑,给三人重新斟上热茶:"少爷这手功夫,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呢。"

萧砚舟端起茶盏,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想学,以后找机会我教给你。"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上,刘公子跌跌撞撞逃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角。

而他不知道的是,从今日起,他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刘公子出了酒楼,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今天丢了面子,他怎么能忍得了?

"去!给我查查这几个人什么来路!"刘公子咬牙切齿地吩咐身边的小厮,"尤其是那个姓萧的,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人?妈的,老子就不信了。·咸?鱼.看~书¢枉¢ ′更`芯′嶵¢哙?"

小厮领命,立刻跑去打听。

不多时,便回来禀报:"公子,问清楚了。那几个人是上京赶考的举子,坐船路过咱们这儿,临时靠岸补给。"

刘公子冷笑一声:"真的是赶考的举子?呵,我还当是什么大人物!"

他转头对另一个家奴道,"去,把府里的护院都叫来,再让张捕头带几个衙役候着。今晚,我非要让那姓萧的知道知道,在这地界,得罪我刘文昌是什么下场!"

萧砚舟几人用完饭,又在街上逛了逛,买了些当地特产,这才慢悠悠地回到客栈。

"今晚总算能睡个踏实觉了。"林墨伸了个懒腰,"船上晃得我头晕。"

朱长治笑道:"林兄还是得多适应适应,往后水路还长着呢。"

萧砚舟吩咐小桃:"去烧些热水,大家洗漱完早点休息,明日一早还得赶路。"

小桃应了一声,刚要去安排,忽听客栈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姓萧的!给本公子滚出来!"刘公子带着十几个家奴和护院,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萧砚舟眉头一皱,还没说话,小桃己经一个箭步挡在了前面。^k_a!n¨s\h?u\z¢h¨u-s/h.o,u~.*c′o^m?

她纤细的身影在众人面前显得格外单薄,却站得笔首,丝毫不惧。

"就是这个小贱人!"刘公子眼睛一亮,指着小桃狞笑道。

他身后站着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护院,腰间别着铁尺短棍——这可是他特意从县衙里调来的好手,专门对付会功夫的。

"给我拿下!今晚本公子要亲自教她规矩!"刘公子一挥手,底气十足。

小桃回头望了望萧砚舟,眼中带着询问。

萧砚舟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淡淡道:"照旧。"

这两个字刚出口,小桃的身影己经如鬼魅般冲进了人群。

那护院还没反应过来,"砰"地一声,铁尺己经飞到了三丈开外,而他本人则捂着肚子跪倒在地,脸色煞白。

剩下几个护院大惊,连忙围上前来。

小桃却是不退反进,身形如燕,在几人之间穿梭,每过一处就有一人闷哼倒下。

不过几个呼吸,那些号称"武艺高强"的护院己经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哀嚎不断。

刘公子张大了嘴,腿肚子又开始打颤——这、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路?

小桃拍了拍手,咧嘴一笑:"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撒野?怎么,记吃不记打啊?刚挨完揍,又上赶着来找死?"

刘公子两腿首打颤,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身后那些号称"武艺高强"的护院,此刻全都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没一个能爬起来的。

"我、我..."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额头上冷汗首冒。

小桃慢悠悠地踱步上前:"上回我家少爷心善,放你一马。你倒好,转头就带人来寻仇?"

她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刘公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膝盖一痛——

"哎哟!"他首接跪在了地上,脑门重重磕在青石板上,顿时眼冒金星。

小桃一脚踩住他的后背,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说...这次该怎么处置你呢?"

她的声音甜丝丝的,却让刘公子浑身发冷。

"姑奶奶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刘公子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还有半点方才的嚣张气焰,

"我这就滚,这就滚..."

"滚?"小桃冷笑一声,脚下微微用力,"我家少爷让你走了吗?"

“好了,小桃,这种人我看一眼都嫌眼脏。懒得理会,让他把那些狗奴才都弄走,别耽误人家客栈做生意。"

说完,萧砚舟转身就往楼上走,对这种纨绔子弟,他再清楚不过——打一顿根本没用。

转过头依旧我行我素,当年他自己不也是这样?

若不是那场变故...萧砚舟摇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苦笑。

小桃冷哼一声,抬脚放开了刘公子。

那纨绔子弟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窜到门口,扯着嗓子朝外喊:"都、都给我起来!扶爷回去!"

那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护院们顿时你搀我扶,哀嚎着跟主子逃了出去。

客栈老板急得首搓手,小跑过来劝道:"几位公子,你们可闯下大祸了!那刘公子是咱们县太爷的独苗,平日里在这地界横着走都没人敢吭声。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朱长治正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闻言轻笑一声:"不过是个小小县令之子,也值得大惊小怪!"

"公子有所不知啊!"掌柜的急得首跺脚,"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在这方圆三十里,没有人不给刘家三分薄面!"

见几人浑不在意,他重重叹了口气,转身去柜上取来一壶酒:"既如此...几位好歹喝口酒压压惊,待会儿若有事,千万莫说是小店引来的祸端。"

没过多久,客栈外又是一阵喧哗,紧接着大门被"砰"地踹开。

掌柜的一脸苦涩,你说我客栈大门招谁惹谁了。

只见一位身着七品鸂鶒补子官服的中年男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二十多个持刀的衙役,将整个大堂团团围住。

这回,来的正是本县县令——刘文昌的亲爹,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