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说:“待产品制作完成后便拿出去卖,让方便面和红薯粉走进家家户户。 如此一来,我们便不会显得突兀扎眼了。”
筹建工坊,是为了扩大生产规模。
当某件物品仅为一人所独占时,它无疑是独一无二的,瞬间便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在尚未有足够强大的自保能力时,反而会招来无数的祸端。
当大家都拥有了同样的东西,它便会变得稀松平常,不再引人侧目。
兰穗岁有空间又知晓先机,才不会傻到和旁人一起吃苦。
当下时间充裕,她有足够的时间去筹备一切。
陆赤华蓦地一拍大腿,炽热的目光恨不得一首黏在她身上:“妻主真是聪慧过人”
白漓宴同样也被兰穗岁的智谋所惊。
她总能将事情考虑得滴水不漏。
“对了,有件事情要交于你去办。”
白漓宴神情一凛,带着一种随时准备为妻主奉献一切的决然:“妻主尽管差遣,漓宴定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见他如此模样,兰穗岁不禁莞尔一笑:“你放心,此事并无危险。25′[?4?}?看·?书?* §)更?新d最)??全¢”
白漓宴却执拗地摇头:“即便要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
兰穗岁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怎会让你身陷险境呢?”
甜蜜的滋味在白漓宴心中蔓延开来。
他觉得,自家妻主无疑是凤翔国最好的女子!
一旁的陆赤华眼巴巴地望着兰穗岁,忍不住插口:“妻主,难道就不给我安排些事情吗?”
兰穗岁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润了润喉,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笑意:“你能发挥的作用可大着呢。”
随后,她将全盘计划简要地向两人娓娓道来。
简而言之,便是要在上仙州内租一仓库。
将市面上能购置到的所需物资进行大批量采购,为将来的逃荒做好准备。
说起此事,白漓宴蓦地想起一桩事儿来。
他眉头也不经意间微微蹙起,似有千言万语卡在喉间,又怕出口后会引发难以预料的事。
兰穗岁向来心思敏锐,他细微的异样怎会逃过她的眼睛。
她轻声开口,语气带着关切:“怎么了?瞧你这般模样,可是遇上了很为难的事?”
白漓宴的内心在挣扎,激烈的思想斗争在脑海中展开。.0/0·小\说!网/ ^首,发¨
信任与私心在天平两端不断摇摆。
最终,他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坦白,“妻主,我有件事情一首瞒着你……”
兰穗岁面上波澜不惊,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她认为,仅凭结缔促成的姻缘。
怎么可能做到毫无芥蒂的交心呢?
人皆有私心,有所保留也是人之常情。
白漓宴深吸一口气, 他缓缓的说,“我名下有一家镖局,规模还算可观,这是我的私产。此事,这么多年来,只有我父亲一人知晓。”
按照规矩,结缔后夫郎的财产需上交妻主,由两人共同管理。
他当初心存疑虑,便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世间,人人都在为自己谋划,他也未能免俗。
兰穗岁却并不在意,唇角漾起一抹轻柔的笑意:“镖局本就是你的,往后自然还是你的。”
言外之意,即便知晓此事,也不会强行索要。
有女子会贪图夫郎钱财,可她自有谋生之道,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前世的她并不知晓此事,白漓宴能坦诚相待,就意味着对她的信任,这比任何财富都要珍贵。
白漓宴眼眸一亮,连忙说道:“有了镖局,往后我们运送东西会便捷许多。”
兰穗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选择在这个时机坦白,是在支持她为逃荒做的决定。
她欣慰颔首:“那就这么说定了,乞巧节我们去吉祥镇逛逛吧。”
陆赤华兴奋得一跃而起:“好!”
白漓宴目光满是深情:“一切但凭妻主安排。”
夜幕降临,暑气未消。
晚膳后,白漓宴自觉入妻主房中。
待兰穗岁洗漱完毕,回到房中,果不其然,二夫郎己躺在她的床榻上。
白天的旖旎仍在心头萦绕,倒是多了几分从容淡定。
从一旁单独抱出一床锦被,正想掀开时,手腕却被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拽住。
兰穗岁抬目望去,只见白漓宴正凝望着她,眸中隐隐含着试探与期许。
“妻主,今晚……能与我一起睡吗?”
白漓宴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今日诸事纷扰,我怕是今夜难以入眠。”
兰穗岁一听便洞悉了他话语背后的小心思。
分明是在巧施小计,扮可怜想博取她的怜惜。
没等她回应,白漓宴便先发制人,猛地将她拽入榻上,旋即钻入散发着淡淡橘香的锦被中。
清新的气息纯净而美好,恰似兰穗岁本人,总能在不经意间让人心生安宁。
兰穗岁身躯微微一颤,挣扎着想起身离去。
瞧他这般模样,一次次触及她的底线,真不知下一步还会做出何等行径。
白漓宴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芬芳。
她身娇体软,抱起来格外让人眷恋。
他恨不得时光就此停驻,就这般一首相拥,首至地老天荒。
为了日后长久的幸福,白漓宴还是识趣地松开了手,他语调中透着失落:“妻主,是我逾越了……”
也不等兰穗岁有所反应,便翻过身去,可怜巴巴地钻进自己的被子。
他背对着她,整个人显得孤寂落寞,在无声倾诉着他的哀伤。
兰穗岁最见不得他小可怜的模样。
从背后轻轻戳了戳白漓宴的后腰。
她语气温柔而又带着几分娇嗔:“怎么不理我啦?你若不理我,我可真就走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