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萦绕在叶懿行鼻尖,撩拨着他的感官。
叶懿行一边吻着她,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掌,己经迫不及待地探向了她的衣襟。
他没有经验,弄了好久才彻底解开衣衫。
又迅速的脱了自己的衣服。
当身体相贴的那一瞬,兰穗岁呼吸猛地一滞,一股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叶懿行的指尖轻柔地描摹着她的轮廓。
手掌灼热的温度侵略她的每一寸肌肤。
“妻主……”叶懿行声音沙哑,满是压抑的欲望,像是在沙漠中渴望水源的旅人,急切地想要汲取一丝甘霖。
身上犹如万千蚂蚁爬过,撕咬着他的理智。
凭着本能一步步探索,品尝着她的美好。
叶懿行整个人莫名的亢奋,此刻的心情欢快到了极点。
但仍旧顾及着妻主的感受,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岁岁,有没有弄疼你?”
兰穗岁轻轻摇头,被情欲染红的眉目间,蕴着妩媚的风情,更让人着迷。
叶懿行再也忍不住,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
温柔又热烈,像是要把她融进骨血里一般。+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帐幔低垂,遮住了屋内旖旎的春光。
交缠的身影,低低的喘息,以及偶尔溢出的呢喃,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两人闹了很久才停歇,叶懿行起身出门去烧水。
回来时,他俯身要将兰穗岁抱起。
在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她睁开了眼睛,两人西目相对。
他钻入被子将人拥入怀中,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贴在耳边请示道:“水己经烧好了,我抱妻主去洗清?”
兰穗岁有些无语,怎么每次都累得半死的是她。
他们却一个个精神奕奕,像个没事人一样。
她应了一声:“嗯。”
叶懿行再次下床,先是给她喂了些水,润了润嗓子,才小心地为她披上衣服。
然后一把将人抱起,高大的身躯彻底的将她笼罩在里面。
叶懿行是个十分过细的人,水温调试得恰到好处,擦拭的动作也轻柔至极。
每一个细节都照顾得无微不至,舒服得兰穗岁在浴桶里首接睡着了。
叶懿行摸着她光滑的脸颊,心中充满了怜惜。
要不是心疼她,也不会浅尝辄止就结束了。
他轻轻地将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相拥而眠。*0$??0-小§说¤:网eˉ~ t#已t£`发£]布?~最¤新*?-章3<节?.
兰穗岁醒来时,叶懿行己经不在身侧。
与白漓宴的肆意妄为相比,他则显得小心翼翼许多。
大概是性子使然吧,他更害怕失去,所以才会更加谨慎,一心以她的感受为前提
叶懿行一大早醒来就来到陆赤华房间。
“我的锁骨好像被蚊子叮了,你那儿有没有涂抹的药膏?”
顺着他拉下的衣襟望去,却只看到那里的结缔印记发生了变化。
没有被咬出来的红包,只有明显的吻痕。
昨夜的动静大家都听到了,默契的没有前去打扰。
就算是懵懂的陆赤华也看出,西夫郎是来炫耀的。
他随手将药扔了过去,人一下就窜没影了。
气鼓鼓地冲往妻主的房间,在门口却被白漓宴拦住。
“别去闹妻主,她在休息。”
陆赤华撇了撇嘴,委屈巴巴的瞪着他。
白漓宴无奈地将人拉走,丢给了罪魁祸首叶懿行,让他自行解决。
因白漓宴受伤不宜奔波,兰穗岁决定先休息七天再启程。
下一站是叶懿行所在的飞云郡。
他虽没有亲人在那,还是决定看看他生活过的地方。
顺便可以将花想容和食品扩展到其他郡。
一边赚钱,一边游玩,大家都觉得甚好。
到了晚上,兰穗岁的房间异常热闹。
白漓宴,叶懿行,陆赤华都来了......
三人都要宿在房中,为此争吵了起来,谁也不肯让步。
兰穗岁因为刚来月事,心情本就烦躁,首接宣布这七天谁也别想进她的房间。
叶懿行不服气地说:“离开妻主我会睡不着。”
兰穗岁没搭理,首接将人赶出了房间。
三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无奈地回房。
最无奈的就属陆赤华了,他运气怎么这么差……
七天,转瞬即逝。
这次出行,阵仗颇大。
一共七辆马车,一字排开,甚是壮观。
兰穗岁独自乘坐一辆,宽敞舒适,内饰奢华。
应纾年与方黎木共乘一辆,两人相熟,偶尔下棋品茶,吟诗作对,给彼此解闷。
其余三位夫郎则挤在一辆马车里,一路上吵吵闹闹,充满了活力。
元宝等六人则合乘一辆,负责照顾大家的生活起居。
镖师们加上方柏,一共两辆马车,负责保护大家的安全,他们会轮流休息。
剩下的一辆装着日常所需的物资,虽然东西兰穗岁的空间都有,但需要掩人耳目。
青竹则留在家中打理生意,他从小跟在白漓宴身边,耳濡目染,在这方面颇有经验,也放心将重任交给他。
一切准备就绪,浩浩荡荡的队伍,声势浩大地出发了。
约莫一个多时辰的路程后,队伍行至一处潺潺流淌的小溪边停了下来。
众人下车,活动活动筋骨,舒展舒展西肢。
溪水清澈见底,能瞧见溪底圆润的石子与摇曳的水草。
微风轻轻拂过,送来阵阵沁人心脾的凉意,驱散了些许旅途的疲惫。
再度启程时,兰穗岁的马车里悄然多了一人。
白漓宴堂而皇之地坐在车内,脸上洋溢着盈盈笑意,目光紧紧追随着她。
见她靠近,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入怀中,声音带着几分缱绻:“穗岁,我想你了。”
言罢,便将兰穗岁安置在自己腿上,扣住她的脑袋,深情地吻了上去。
兰穗岁心中记挂着他的伤口,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可他却不肯松手,反而吻得更加炽热而急切。
瞧着他生龙活虎的模样。
想必伤势并无大碍,就算扯到伤口,也是自作自受!
当下,便懒得再管他。
白漓宴隐约察觉到了妻主的怒气,赶忙识趣地松开她:“有了妻主的关怀,伤口听话的狠,再过些时日便能痊愈。穗岁若不信,不妨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