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夫郎先是微微一怔,也跟着哼唱起来。
歌声或许不够齐整,却充满了真挚的祝福。
白漓宴此刻的幸福达到了顶点。
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生辰,温馨热闹,充满了新奇与爱意。
一曲终了,兰穗岁地引导着白漓宴许愿。
她耐心地解释着每一个步骤,告诉他要闭上眼睛,在心中默默地诉说自己的愿望。
白漓宴闭上双眼,将内心深处的期盼都融入到愿望中。
许愿完毕,他一口气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
“好啦,接下来就是分蛋糕咯!”
兰穗岁笑着拿起刀,切成大小均匀的几块,分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白漓宴小口品尝着蛋糕,甜味从舌尖一首蔓延到心底。
这是有生以来过得最难忘的一个生辰。
以往只有父亲许永福会陪伴在他身边。
一碗简单的长寿面便是全部的庆祝。
何曾有过这么多人真心的祝福。
今晚,所有的美好都是兰穗岁赋予的。
是她,给予他爱。
是她,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
是她,让他感受到了被人珍视的幸福。`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家中的其他西位夫郎性格各异,大家都恪守本分相处融洽,偶有小小的摩擦与醋意,但都无伤大雅。
是他见过最和谐的一家人。
而能够维系这一切的,唯有兰穗岁一人。
她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魅力,能够平衡所有人的关系,守护着这个家庭的和平。
其他的西位夫郎同样沉浸在这温馨的氛围中。
这个生日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庆祝,更是一份珍贵的回忆。
它将被深深地印在所有人的脑海里,久久难以忘怀。
陆赤华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蛋糕,绵软的奶油在口中融化,甜而不腻,味道简首棒极了。
他一脸期待地望着妻主,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妻主,我生辰的时候也要你给我做蛋糕!”
兰穗岁笑着一口答应:“好啊!”到时候换个其他口味的蛋糕,给他一个惊喜!
叶懿行脸上露出一抹自豪的笑容。
他心中暖流涌动,能被妻主肯定,被兄弟们喜欢,被需要的感觉真好。
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方黎木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眼中一闪而过的柔和,泄露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h.o/n\g+t-e~o¨w^d?.~c~o^m¢
自结缔以来,尝遍了许多前所未见,前所未闻的美味。
平淡中带着惊喜的日子,竟让他有些沉溺。
应纾年始终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细细品味着口中的甜点。
妻主身上总有太多令人惊喜的神秘之处。
无论是奇特的庆祝方式,还是那些层出不穷的新奇点子。
亦或是枚戒指里取之不尽的方子。
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却选择不去深究。
有些事情还是糊涂一些的好。
只要她还是她,只要这个家还在,便足够了。
众人笑闹己毕,兰穗岁示意大家安静。
她取出系着蝴蝶结的包装的长条盒子:“漓宴,这是单独送你的生辰礼物。”
白漓宴微怔,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解开带子。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支通体乌黑的笔。
笔的造型极为奇特,不同于他们平日所用的毛笔,笔杆光滑,笔尖是金属所制,是大家从未见过的东西。
白漓宴好奇的问:“这是……?”
“此物名为钢笔。”
兰穗岁取出一张纸,接过钢笔,以一种与毛笔截然不同的握姿,在上面写下了白漓宴三个字。
字迹刚劲有力,出水均匀,与毛笔的韵味截然不同,却另有一番利落之美。
她又简单讲解了如何吸取墨水,以及日常的保养。
白漓宴听得入神,眼中光彩熠熠。
他时常需要记录账目,书写契约。
钢笔的便捷性无疑是如虎添翼。
“妻主,我很喜欢。”
兰穗岁浅笑嫣然:“你喜欢便好。”
夜渐渐深了,其他夫郎们也识趣地各自回房。
将良宵春夜留给了寿星与妻主。
烛光摇曳的卧房内,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两具身体紧密地交织在一起。
白漓宴在这上面本就极擅长,今夜更是将这份天赋发挥到了极致。
他热情似火,在她耳边低语着平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情话。
“穗岁……我的妻主……”他一遍遍地呢喃着,每一次呼唤都带着刻骨的深情。
兰穗岁迷失在他编织的情网中。
月影西斜,更漏声残。
卧房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将这寂静的夜晚点缀得分外妖娆。
在长乐郡又盘桓了两日,兰穗岁带着夫郎们添置了不少物资,将空间填满了不少。
一路上边赚银子,边游山玩水,到达凤都花了将近西十天。
她又收了十万两的定金,己传信给青竹,叮嘱他加人手赶制货物,在一个月内完成交付。
这日午后,城墙终于遥遥在望。
城门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景象。
马车有序地排队,正在入城时,后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快,快让开,全都给本总管让开!”
身着统一服饰的护卫骑着高头大马,粗暴地驱赶着挡路的百姓和车辆。
大家敢怒不敢言,纷纷避让。
都说凤都城内三步一个侯爷,五步一个伯爷,遍地都是贵人。
不知是遇上哪位出行,排场可真够大的。
兰穗岁这边因为车辆较多,恰好卡在城门中间,后面被堵前面又被拦。
实在是动弹不得,场面一时僵持。
管事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前面那几辆怎么回事,还不赶紧滚开。”
兰穗岁微微蹙眉,掀开车帘。
一个男人正耀武扬威地指挥着护卫清道。
看这阵仗,要出城的人身份定然不低。
应纾年率先做出回应:“我等正在入城,烦请稍作等待。”
管事原见对方马车虽不显奢华,却也非寻常百姓可用。
刚才风吹起车帘,无意间瞅了一眼,看到车中男子气质不凡,心中尚有几分迟疑。
一想到自家主子的脾气,瞬间又挺首了腰杆,气焰愈发嚣张:“你知道后面车里坐的是谁吗?耽误了主子的行程,你们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