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混合着酒味令人作呕,客厅里传来几个大老爷们叫喊的声音,听的凌霜很是暴躁。
但这是最近一年来原主家中的常态。
她和丈夫陈盛结婚三年了,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好,但自从陈盛在公司斗争中站错了队被开除之后一切都变了。
陈盛不服气,变得越来越焦躁,还不愿意出去找工作,每天就在家中颓废,家里全靠原主养着,原主劝他找工作,他觉得原主是看不起他,动不动就怒吼,大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不仅如此,他还经常跟一些狐朋狗友们吃喝玩乐,美其名曰他们懂自己,经常带回家来一吃喝就是一宿,喝的烂醉如泥还不收拾。
原主一气之下提出了离婚,却换来了一顿打,而自从打了一次之后,陈盛好像打上瘾了,越打越严重,还念念有词:“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
没办法,原主只能报警,但警察不管,她躲出去陈盛就去她父母家里闹。
双方争执之下,气的原主父亲突发心脏病差点去世,但陈盛还不悔改,依旧经常闹腾,报警也就是个批评教育,离婚诉讼迟迟下不来,原主最后绝望的和陈盛同归于尽。x小,;说§C??m±s- (#免¤?u费|阅?读¥
现在,陈盛又跟那群狐朋狗友在家中吃饭,虽然他现在不上班没钱,但还是要充大款请客。
穿着蓝体恤孙昊的人突然开口:“陈哥,让嫂子也过来吃点啊?”
陈盛当即拒绝:“甭管她,这哪有她上桌的份。”
“还得是你啊,这要是搁我们家,你弟妹早就发飙了,还得是嫂子温柔贤惠,都不管咱们抽烟喝酒。”
“要不说陈哥会管家呢,媳妇又会做饭又能赚钱,都是陈哥调教的好。”
陈盛请来的三个‘兄弟’恭维着他,把陈盛说的喜笑颜开,得意洋洋:“害,这俗话说的对,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这女人就得打,你嫂子以前也不乐意,大耳巴子下去不乐意也乐意了。”
这话说完三人哈哈大笑,连连称赞:“还得是你啊。”
“那可不,娶媳妇干啥的,就是娶来伺候人的,这要是让她骑在头上,咱这大老爷们的面子往哪搁。”
三人又是一通哈哈大笑。
凌霜拉开门走了出去,顶着地中海的刘刚最先看到她,赶紧招呼:“弟妹来吃点啊?”
看着桌上一片狼藉的模样,凌霜只想呕吐,几个人在这高谈阔论,菜里不知道多少口水,狗都不吃。\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糟蹋成这样还让我吃,脸挺大啊,知道这是谁家吗?”
刘刚愣住了,他就是客气一下,没想到会被怼。
陈盛当场暴怒,他刚在几人面前装了大男人,现在见媳妇这么不给面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踏马瞎哔哔啥?这踏马有你说话的份吗?”
三人见状都劝陈盛,但也是不痛不痒的劝,眼里都带着幸灾乐祸。
凌霜走上前去,抄起桌上的啤酒瓶照着陈盛的脑袋砸了下去:“喊什么喊?”
这一幕把在场的人惊呆了。
但凌霜并没有停手,一拳打在陈盛的鼻子上,打的他眼冒金星,陈盛气急了:“踏马敢跟老子动手,老子踏马……”
话还没说完,凌霜就一脚踹了上去:“你想干啥?工作都没有的废物在这装你大爷呢?”
说着狠狠一脚踢在陈盛的胸口处,陈盛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整个人砸在地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凌霜抬脚踩在他的头上:“再喊一个看看?怎么这么能耐?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一脚接一脚的踢在陈盛身上。
“出去当孙子,在家当大爷,也就这点能耐了是吧?”
“啊对对对,你一家之主,对对对,俩腿之间多了二两肉你就高贵了。”
“从小会站着尿尿被人夸出来的自信是不是?”
“贱种。”
她一脚将陈盛踹到一旁,转头看向了他带回来的三个人。
三人现在都目瞪口呆,他们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这跟之前的情况不一样啊,跟陈盛说的也不一样啊。
见凌霜走过来赶紧拿东西要走:“我们还有事就……”
凌霜摆了摆手:“啥事啊?你们能有啥事?又想到哪去捏脚啊?”
“……”
她指着地上的烟头和东倒西歪的酒瓶:“没自己的家是吧?要不要脸?”
三人皱起了眉头,挺着大肚子的马伟率先开口:“嫂子,你跟陈哥怎么闹是你们的家事我们管不着,但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吧,我们好歹是客人,哪有这么……”
凌霜抬手掀了桌子,噼里啪啦的声音打断了大肚子的话。
“客人?有你们这么当客人的吗?装什么装?一群拟人的东西还装起来了?”
马伟张口就要骂,凌霜反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他也没想到这一巴掌力道那么大,打的他原地转了一圈,又被凌霜掐住脖子提了起来:“你个河童装什么人类?”
说完朝旁边的孙昊和刘刚扔了过去,把两人都砸倒在地。
“真不明白你们这种废物为什么还能活在世上,你们的世界真的是太包容了点。”
她抄起菜刀抵在刘刚的脖子上:“给我家里弄成这样,麻烦收拾干净,再付一下这几回吃饭的饭钱,不然你们就见阎王去吧。”
几人还想反抗,被凌霜按着头一同暴揍,刘刚被打的鼻青脸肿,孙昊被按进了马桶,马伟的左胳膊差点被拧断。
他们都不敢再多说什么,赶紧收拾东西,凌霜就看着他们收拾,一边玩手机一边监工。
中途,刘刚试图打电话叫人来帮忙被凌霜发现,凌霜徒手就捏爆了他的手机,然后一拳打在他肚子上,打的他首吐血。
几人再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收拾东西,并且每人转给了凌霜两万块钱,备注“饭钱”。
本以为这样就能走了,没想到凌霜接着打了报警电话,举报他们嫖娼。
西人在警察局叫苦不迭:“我们没干过那事啊,警察同志您看看,看看我们这伤,都是她打的,你们应该抓她才对啊。”
然而凌霜下手非常有分寸,每次打的都剧痛但是伤又不重,妥妥的痛苦最大化折磨。
警方经过调查严肃的看着他们:“今天晚上八点钟你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