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差点就要哭出来。£xx搜?e搜_¤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1?-快+/
他一边搓揉着眼睛,一边忍不住朝着云晚的方向眼泪汪汪的看着。
“东家,你没事吧?”
说完,小伙计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真是吓死我了,别人都说东家在皇宫之中刺杀皇帝,别人不知道东家是什么人,难道我们不知道吗?”
云晚忍不住拿出手帕来替小伙计擦了一下眼泪。
“既然知道,那又何必哭的这么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东家已经死了?”
话音未落,旁边的掌柜的赶紧呸呸了两声。
“东家怎么又在这边说胡话?”
说着,他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东家没事自然是最好的,我们相信东家绝对不是那种会去刺杀陛下的人。”
见两人如此相信自己,云晚轻轻点了点头。
等进入天下酒楼之后,掌柜的这才神神秘秘的看着云晚皱眉询问。
“东家,不是说你已经被陛下判处了流放吗?怎么现在竟然又回来了?难不成是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被调查清楚?”
云晚仔细想了片刻。?{零*点>看?1\书|¥ `,?无@错#§内1容2
她本身不想用公主的身份在外面耀武扬威,毕竟面前的这几个人都是自己身边极为亲近的人。
如果他们真的知道自己是公主,也许会和自己有隔阂。
为了能够继续像现在这样维持生活,云晚不打算把自己是公主的事情告诉面前之人。
如此想着,云晚笑了笑:“陛下自然知道我是受人陷害,所以才会将我放出来,陛下如此英明神武,又怎么可能会冤枉了一个好人?”
伴随她说完这句话,旁边的小伙计立马疯狂点头。
“对对对,所有人都知道咱们东家是最好的,陛下又怎么可能会冤枉一个好人?我们一定要相信陛下。”
掌柜的半信半疑,但被云晚三两句又给敷衍了过去。
重新回过神之后,云晚来到了二楼的地方,从她这个地方刚好可以看到对面茶楼里面的装修。
茶楼之中的装修很是豪华,里面的桌椅板凳全部都是选用最好的材料,甚至就连垂下来的纱帘都是丝绸制作。
莫娘已经跑了,整个茶楼自然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开。^y¢e`x,i?a′k-e·.?c!o^m¨
这么好的一个地方如果就这么浪费,那岂不是太过于暴殄天物了吗?
想到这些之后,云晚不由得看向自己身边的小伙计:“对面的茶楼开了没有?这几天就一直没有人过来问过吗?”
小伙计愤愤不平:“我们知道是对面那个掌柜的一直都在陷害姑娘的,要不是因为她想要刺杀陛下,姑娘也不可能在监狱里面住这么长时间。”
“我们这些时日一直都在观察着对面茶楼的动态,对面茶楼中的所有人都已经被遣退了,那个掌柜的更是不知所踪,要是真让我抓到她,我肯定会把她大卸八块。”
看着小伙计义愤填膺的模样,云晚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真是挺替我着想的。”
说完后,云晚又目光深沉的朝着对面茶楼看过去。
她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对面茶楼的装修和规模跟我理想当中的茶楼简直一模一样,既然如此,那不如咱们就把对面的那个店铺盘下来吧,里面的装潢都是可以立马使用的。”
这个店铺本身就没有什么大毛病,所以只要接手之后就可以正常营业,也可以正常盈利。
正是因为如此,云晚兴致勃勃:“咱们去把那个茶楼盘下来,如此一来,咱们对面绝不可能有人是咱们的竞争对手,我们的店铺也刚好可以扩大。”
最近这段时间,天下酒楼的这几个厨子研究出了不少好菜品,每道菜品精致又好吃。
如果能够和茶楼相互结合,说不定这些菜品能够卖的更好。
旁边的掌柜的皱紧眉头:“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不知道这家店铺的东家到底是谁?还请东家给我一定的时间,让我去打听打听。”
云晚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掌柜的就已经打听到了东家的消息,他把东家所在的确切地址告知了云晚。
云晚拿着地址前去谈判,可当她来到了地支所标记之处时,却意外看到了田秋明。
此时的田秋明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见到云晚之后,田秋明脸上浮现出震惊之色。
回过神来,她赶紧悄悄的拽着云晚来到了旁边的房间之中。
确定四下无人,田秋明这才看向云晚询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是听说你在皇宫里面刺杀陛下了,你闲的没事去刺杀陛下干什么?你在这边好好的做生意不行吗?”
云晚哭笑不得,还没有来得及让她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田秋明就已经惊吓连连。
“我听说你已经被判处了流放,怎么又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你该不会是越狱了吧?你难道不知道越狱是要受更深的惩罚的吗?”
这一刻,田秋明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听到这些之后,另一边的云晚赶紧将其打断:“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
不说这句话还好,听到这句话之后,田秋明下意识的以为云晚肯定是心虚,所以才不愿意让自己提及这些事。
思索了片刻,他尴尬的压低了声音:“咱们两个人毕竟也算认识一场,我对你也没有那么大的敌意,如果你真是越狱出来的,我可以想办法把你送出城,但是我无法保证你以后的生活。”
对方能够说这些话,就已经是出自于真心,云晚的心里面顿时一片暖意。
可反应过来之后,云晚也先朝着田秋明摇了摇头:“你先别说这些,我且问你一件事情,你是天下酒楼对面那个茶楼的主人吗?”
田秋明更加着急了:“你都已经越狱出来了,怎么还能一点都不着急?你这人到底是什么脑子?”
云晚拽着他的胳膊不肯放手:“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
迫于无奈之下,田秋明点头认同:“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就是那片茶楼的主人,这片茶楼当初是我母亲的嫁妆,我母亲把这片茶楼给我了之后,所有的收入就一直由我把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