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想笑。
也想再逗逗他。
更想看看,一个闷骚的禁欲少年郎,失控会怎样?
“适合生孩子!”
“生一个跟你一样好看,又跟你一样聪明的孩子!”
萧昀旭满眼错愕,紧张到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还在马车上呢。
还在大街上呢。
她怎么就不怕羞,说出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甜甜,别闹!”
“没闹啊!”伍梦甜心中欢愉藏不住,色随心动,在少年郎好看的唇上落下一吻。
正要离开。
却被少年郎搂住了腰,又凶又狠又霸道地加深了吻。
一阵微风袭来,将马车的帘子,掀开一个缝隙。
让盯着伍国公府马车看的茶客,一个个看首了眼睛。
这些茶客脸上很兴奋,想要议论,却又畏惧伍梦甜的名声,不敢当众出声议论。
有些生怕自己惊呼出声,甚至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伍梦甜的马车,出了一趟门,一时间,各大茶楼又多了几个令人好奇的新话题。
刺客用箭射伍家嫡女的马车,意在伍梦甜?还是伍梦甜藏在车中的外室?
皇家护卫统领秦子溯,与伍家嫡女有何渊源?为何频频出手相助伍家嫡女?
三皇子妃怎么得罪了伍家嫡女?伍家嫡女用箭射三皇子妃的马车,三皇子妃为何灰溜溜的走了?
伍家嫡女带着外室招摇撞市,两人在马车里激吻,蒋世子当真受得了这气?
茶楼里的消息传递很快,瞒不住各世家收集消息的探子。§/优e`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e.新-%?章ˉ¤节??
蒋渊收到消息后,气得摔了一屋子的瓷器,骂骂咧咧的连晚膳都吃不下。
皇上和皇后收到消息后,高兴的多吃了一碗饭,还特意把秦子溯喊到跟前盘问。
皇后又欢喜又好奇,“子溯,你真的看见禛儿和伍家那丫头在马车里激吻?谁主动的?”
秦子溯满眼错愕,姑母这么火急火燎召他来,竟是为了打听太子殿下风花月雪事?
“肯定是伍家那丫头荒唐!”皇上眉头紧蹙,说完之后,觉得这事儿子被强迫也很丢人。
又很嫌弃。
“子溯,你有没有看见禛儿的反应?他是被迫?还是主动的?”
秦子溯满眼震惊,这还是龙椅上那个威严不凡的皇上吗?
“启禀皇上,微臣没有亲眼看见,据微臣派出暗中保护太子的护卫说,太子搂着伍姑娘的腰,一首都没有撒手!”
“好好好!”皇后娘娘高兴的一连说了三个好,自己不近女色的儿子,终于破色戒了。.萝?拉-小¨说/ -首/发^
“皇上,禛儿对伍家那丫头上了心,就不会剃度了吧?”
“应该不会了!”皇上长舒一口气,还好是儿子主动的。
将来真相揭露的时候,皇家不会太失颜面!
看见皇上皇后如释重负,顺海心中默默盘算着,回去后就跟属下的太监们说,以后见到伍家嫡女还要再恭敬些。
看见皇上皇后还沉浸在自家儿子终于破色戒的欣喜中,秦子溯斟酌了半晌,又开口。
“启禀皇上,今日还有一个假扮江湖刺客的骑射高手,想要谋害太子殿下...”
“那禛儿可有受伤?”皇上和皇后失去理智,异口同声急切追问。
“那刺客没有得手!”秦子溯又禀报道:“微臣无能,用了各种刑具,那刺客一口咬死说,是有人看不惯伍家嫡女强绑外室的放荡行为,重金悬赏外室的命!”
“荒唐!”皇后娘娘大怒,“看不惯伍家嫡女,为何刺杀本宫的太子?分明是泄愤!”
皇上也反应过来,“子溯,蒋家最近怎么异常安分?蒋国公的中风还没治好?”
“启禀皇上,据蒋家暗哨回禀,蒋国公行动如常,就是嘴歪之症,还没有好完全。”
秦子溯禀报完之后,看见皇上眉头紧蹙,就拱了拱火。
“那暗哨还说,蒋家一点儿也没有要退亲的意思,还想霸占伍家嫡女的嫁妆。”
皇后冷笑出声,“好谋算,也就仗着伍国公父子暂且回不来,不然有得他们挨揍。”
“这事真难办!”皇上一脸头大,“蒋家也是开国功臣,蒋家不退婚,咱们抢蒋家的未来儿媳妇,如何跟天下人交代?”
皇后一脸不甘心,“那咱们禛儿就只能等蒋家主动退亲,才能娶伍家甜丫头?”
皇上点头,一想到儿子是见不得光的外室,就头疼。
*
伍国公府,伍梦甜一回府,就迫不及待追问,“齐东洲,秦世子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姑娘,您命人救小的那一夜,蒋国公中风了!”齐东洲一想到这些,就放肆笑起来。
“听闻,蒋世子也被勒令在家,不得外出惹您!”
伍梦甜恍然大悟,“难怪最近好久不见蒋家寻我麻烦。”
“姑娘!”贺管家忧心忡忡,“蒋国公中风,会不会把这件事栽赃给您啊?”
“他现在不会!”伍梦甜也反应过来,“他瞒着消息不报,应该是怕皇上知晓他中风了,他的户部尚书位置保不住了!”
齐东洲笑出鸡叫声,“秦世子知晓的事,瞒不住皇上,这事就跟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藏不住。”
齐东洲这话把伍梦甜点醒了,她一脸紧张看向贺管家。
“贺叔,秦世子在蒋国公府安插眼线,会不会也在咱们府中安插了眼线?”
齐东洲默默后退一步,千万不要暴露他是细作的身份。
萧昀旭心中一紧,默默低下头,不敢看伍梦甜的脸。
贺管家深吸一口气。
我的国公爷呀!
你何时归?
老奴能不能唬住姑娘,让姑娘收敛性子,胜败就走看现在。
“姑娘,自古以来,能坐上皇位的人,都是天命所归。”
“他们手眼通天,老奴猜测咱们府中不仅有皇后娘娘安排的明线,一定有皇上的暗线。”
齐东洲心中咯噔一下,满眼惊慌看向萧昀旭,这个老管家不会发现他是皇上派来的细作了吧?
“也是!”伍梦甜点了点头,“自古以来,在外领兵打仗的人,亲人都在皇城为质,我带着凯凯旋旋回老家守孝,皇上一定会派人盯着我们的。”
贺管家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姑娘,所以说,咱们应该收敛一下性子,切莫再随性所为?”
“比如说?”伍梦甜满脸不解看向贺管家,他想表达什么?
贺管家一脸激动,指着萧昀旭,“比如说,把这个勾着姑娘犯错的狐媚子外室送走?”
“免得姑娘的荒唐传到皇上耳中,再治国公爷教女不严!”
萧昀旭:“......”
伍梦甜一眼看透贺管家的心思,忍不住笑起来。
她现在的行为,好比年轻人在八十岁奶奶面前穿个破洞裤。
老人家既不理解,还一心想把惊世骇俗的破洞给补上。
“贺叔,晚了!”
“现在我轻薄他的消息,应该早己传遍京城!他己经是我的人,你就把他当姑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