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渊又气又怒,瞪大眼睛看着伍梦甜。¨小/说-宅- ,免*费_阅/读′
“伍梦甜,你不要什么屎盆子都朝本世子头上扣。”
“本世子是那种分不清主次的人吗?”
“还是你想转移本世子的注意力,人呢?”
伍梦甜勾唇一笑,看向一旁护她周全的孟祥。
“孟祥,点五十人,跟着这位姑娘搜山。”
“就算把龙渊寺翻过来,也要找到劫匪。”
蒋渊心中一紧,伍梦甜借着帮舞姬剿匪为由,派伍国公府的人搜山。
会不会把蒋国公府提前埋伏的死士都搜出来?
不行!
绝对不行!
“伍梦甜,你又在转移注意力,你在玩什么把戏?”
看出蒋渊的焦急,伍梦甜嘴角笑意更浓几分。
“蒋世子,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冷血无情?”
“本姑娘心善,见不得漂亮姑娘的情郎被掳走。派府兵帮她找人。”
“你担心我故弄玄虚,你就也派几个人跟着?”
蒋渊心绪不宁,一时之间,摸不清楚伍梦甜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又怕中调虎离山之计。
“伍梦甜,本世子没功夫陪你在这儿胡闹。”
“再说,一介低贱的舞姬,怎配本世子费心?”
看出蒋渊的防备心,伍梦甜笑着看向牡丹。
不愧是锦昌楼的头牌舞姬,脑子就是好使。
戏也做的不错。
牡丹制造出的动静,足以让龙渊寺乱一阵。-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再有一炷香,春发就能按计划把行通安排好。
顺着伍梦甜的目光,萧昀旭看着红衣舞姬领着伍国公府的府兵朝后山跑。
他扶了扶帷帽。
看向蒋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蒋渊这个蠢货,像盯梢一样盯着甜甜。
甜甜技高一筹,早就布局好一切,静等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
蒋渊本就等的不耐烦,又察觉萧昀旭在看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卑贱的狐媚子,你再敢盯着本世子看,本世子将你眼睛挖出来。”
萧昀旭:“......”
听见蒋渊训斥自己的外室,伍梦甜立刻护短。
“蒋世子莫不是想造反?把偌大的龙渊寺,当成你们蒋国公府的地盘?”
“休要胡言!”蒋渊被怼的心头一梗,世上怎有伍梦甜这么讨厌的女子?
“又菜瘾又大!”伍梦甜满眼轻蔑扫蒋渊一眼。
“蒋世子,再敢欺负本姑娘的人,本姑娘不介意让府兵再揍你一顿。”
萧昀旭很享受伍梦甜对他的护短,笑得嘴角扬起。
隔着帷帽看蒋渊的眼神,好似看跳梁小丑。
蒋渊气得跺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让伍梦甜跪在他的脚下懊悔。
“还要等多久?”
伍梦甜没回答,朝着一脸高深莫测的住持走去。
“大师,不知你可否派人行个方便,清场!”
住持笑眯眯道:“今日难得香火旺几分...”
“我捐一千两香火钱。?x,k¢s·w~x¨.`c~o!m¢”伍梦甜心领神会,还不忘拖蒋渊下水。
“蒋世子也捐一千两香火钱,可否清场?”
紧跟而来的蒋渊,听见伍梦甜开口就坑他一千两银子,当场就炸了。
“伍梦甜,本世子何时说过捐一千两香火..”
“蒋世子还想等?”伍梦甜不耐烦怼蒋渊。
蒋渊咬紧唇,伍梦甜手握蒋家把柄的事,要尽快解决,免得夜长梦多。
“捐,捐了!”
住持眼眸亮几分,转头吩咐他身后的人。
“今日良辰己过,通知剩余的香客,择日再来。”
守在龙渊寺门口的蒋国公,看见香客被驱逐,心中顿时感觉不妙。
让人用软轿,抬他上龙渊寺,首奔正殿。
看着蒋国公坐软轿而来,伍梦甜笑着相迎。
“蒋国公您来的正好,掐着时间...”
伍梦甜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被人打断。
“好你一个牡丹,偷了卖身契,竟跑来了京城,你让我们好找?”
“看我逮住你,怎么收拾你,牡丹,你别跑...”
一个暴躁又愤怒的声音,由远至近。
伍梦甜侧眸,看向一脸惊恐的牡丹朝她这边跑。
“救命!”
“贵人救命!”
伍梦甜嘴角勾起一抹笑,牡丹挺会加戏。
“谁在吵闹?”
“回禀姑娘!”暴躁又愤怒的男人,掏出一张卖身契,“小的在追逃跑舞姬。”
“去看看。”伍梦甜一个眼神。
秋喜上前查探,“回禀姑娘,是舞姬卖身契。”
“既有卖身契,快走!”伍梦甜佯装怒斥。 暴躁男子一把抓住魅惑的牡丹,拖着她下山。
牡丹佯装惊恐又无助地跟暴躁男人哀求,“管事大哥,你轻点轻点。”
看见自己排练的大戏进入尾声,伍梦甜转身。
“蒋国公,想瞒着你们蒋国公府把人弄来龙渊寺,当真是很不容易。”
“现在你和蒋世子,备好银票,单独随我验人。”
“都不准带武器,免得你将人杀了,我白白损失十万两白银!”
蒋国公咬紧牙,如今蒋国公府受制于人,他想不答应都不行,“带路!”
伍梦甜勾起一抹笑,挽住黏着她的少年郎,不急不忙朝龙渊寺东边走。
“姑娘!”武颂一脸恭敬跟伍梦甜行礼,“人就在屋里边,还晕着呢。”
蒋国公父子对视一眼,伍梦甜何时将人藏在龙渊寺的东厢房?
他们的人,快把整个龙渊寺翻得底朝天。
怎么就没发现人?
“蒋国公,请!”伍梦甜一眼看透蒋国公的心思,心中满满地成就感。
“银票可备好?”
“备好了!”蒋国公一撩衣摆,推门而入。
一眼看见地上倒着一个穿着修士衣服的男人。
他弯下腰。
捏住男子的下巴,一眼认出地上的光头,正是他西处搜寻的行通。
他气的暗自咬紧牙,伍梦甜到底如何做到的?
“蒋国公?人可对?”伍梦甜不急不忙问,“不对,我就首接送给太子殿下?”
“银票给你!”蒋国公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行通以绝后患,却忌惮伍梦甜。
伍梦甜笑盈盈看向秋喜,秋喜心领神会。
上前接住银票。
“姑娘,都是大额银票,金额正好十万两。”
伍梦甜满意点头。
“蒋国公,人我交给您了,怎么处置是您的事。晚辈先下山了。”
看见伍梦甜带着人转身离去,蒋国公满屋寻找杀人灭口的利器。
找来找去,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又急又怒。
蹲下身子。
一把掐住行通的脖子,愣生生地将打晕的人,给掐的醒了过来。
“咳咳...”行通拼尽吃奶的力气使劲推蒋国公。
蒋国公中过两次风,手上没多少劲。
眼看着不抵行通,他满眼焦急喊道:“渊儿,快来掐死他!”
蒋渊缓过神,连忙弯下腰,要去帮忙。
行通又急又慌,刚剃发的脑门还很凉,一脚踹在蒋渊的裤裆处。
“啊啊.”蒋渊疼的脸色大变,发出杀猪般的嘶吼声。
听见儿子的叫声,蒋国公满是不解回头,就是这一回头,却被行通推开。
行通咳嗽两声,指着蒋国公骂。
“蒋肃,你竟想杀人灭口?我先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