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于斐正的肩头。
“于大人,恭喜你!”
“竟是太子殿下第一个召见的朝中要臣!”
于斐正打个冷颤,苏宏不阴阳他会死吗?
他狠狠瞪着苏宏。
“苏大人,好手段啊!不声不响,长子竟拿到了太子殿下的令牌!”
“哈哈哈!”苏宏一脸骄傲地看着长子的背影。
“侥幸!”
“犬子机缘巧合下,得到太子殿下的赏识!”
“比不上于大人,你马上能够亲自面见殿下!”
于斐正气得咬紧牙,“苏大人,不舍得走,要不要本官让人搬张桌子,泡一壶好茶?”
苏宏脸一黑,刑部大牢是什么好地方?
谁要在这儿喝茶?
“不必!”
“本官怕被你们冤死的人,找错人!”
“......”于斐正咬紧牙,看着苏宏健步如飞朝外走的背影。
恨不得踹其一脚。
“于大人!”冯毅一脸恭敬地给于斐正行礼。
“敢问翰林院编修林大人现在那间牢房?”
于斐正转身,看向一旁的颜致盛。
“人呢?”
颜致盛嘴角一抽,不敢说这不是他负责的案子。
一脸恭敬地行礼。
“于大人您稍等,下官这就去接林大人!”
“速去接人!”于斐正看着扭来扭去的齐东洲,“本官在这儿等。~q·u`s·h.u¨c*h,e`n¨g..^c\o?m`”
“是!”颜致盛踹了胖衙役一脚,让其领路,带着冯毅出门左转。
齐东洲感受到于斐正在打量着他,他一脸骄傲地扬起了下巴。
“看我也没用!”
“你们刑部如此草菅人命,我身为太子殿下的第一亲信,一定会如实跟太子殿下禀报!”
于斐正深吸一口气,满眼惊讶看着齐东洲。
太子向来深居简出,伍国公府的府兵,怎么就混成太子的亲信?
孟祥瞪大眼,满眼好奇地看着齐东洲。
他们一起在伍国公府共事三年多,他咋不知道齐东洲是太子亲信?
是昨夜醉酒未醒?
还是说大话不过脑?
见周围人都很惊讶,齐东洲笑的一脸得意。
整理着身上的伤。
把鞭子抽出来的血,抹的衣服上都是。
一看,就触目惊心。
孟祥眼眸一亮,有样学样,也把血西处抹,把自己弄的触目惊心。
抹的时候,还不忘在脸上也狠狠抹一把。
“这怎么回事?”于斐正满眼惊讶。
他就走神一会儿,这两个人的伤怎么更重了?
齐东洲冷哼一声,没有回于斐正。
看向走道尽头。
一眼看见林礼晖衣衫整齐地朝这里走。
身上没半分伤。
头发也没乱一分。
齐东洲心底不平衡了。
“林大人,都是刑部大牢走一遭,你怎么没有受一点儿伤?”
林礼晖抚了抚衣摆。¢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我进来前,曾跟杨大人报备过,我是太子殿下的亲信!”
“刑部没有核实前,不敢对我动用私刑,毕竟我还是翰林院的一员。”
齐东洲哭丧着脸,“丧天良啊,他们都没给我开口的机会!”
于斐正一听这话,顿时气得咬紧了牙槽。
杨宣伟是蠢货吗?
都知道林礼晖是太子殿下的亲信,还敢无凭无据把人朝牢里关?
“于大人!”林礼晖一脸恭敬地给于斐正行礼,不卑不亢。
“刑部杨大人抓下官来的时候,说怀疑下官是刺杀三殿下的同党。”
“这有一会儿了,敢问刑部可有证据?”
于斐正脸又沉一分,看向颜致盛,“证据呢?”
颜致盛快哭了。
不是他办的案子,也不是他冤枉的人,为什么逮着他问证据?
“于大人,下官一会儿跟丁大人对一下细节,一会儿再回您?”
于斐正点了点头,看见齐东洲不好说话,就跟林礼晖讲道理。
“林大人,这事许是有什么误会...”
“于大人!”林礼晖一脸恭敬行礼打断于斐正的话。
“下官进来前,还有要事跟太子殿下禀报。”
“既然刑部拿不出下官刺杀三殿下的证据。”
“下官先行一步,去跟太子殿下复命!”
齐东洲一撩衣摆,“等等我,我也得去跟太子殿下复命!”
看见齐东洲跟着林礼晖走了,孟祥想着他挨打还没拿到赔偿。
就追着两人。
“表公子,您等等小的,小的保护您!”于斐正踉跄一下。
感觉天都塌了。
刑部怎么能闯出这么大祸?
一下得罪太子殿下两个亲信。
还都与伍国公府有关。
伍国公府的门口,杨宣伟拿着供词,一脸倨傲地看着守门府兵。
“看清没有?这是刑部审案的供词!”
门口府兵,你看我,我看你,仰头看天。
没人搭理杨宣伟。
杨宣伟气得跳脚。
“我乃刑部负责三殿下被刺的主办官!”
府兵们依旧不回应。
仰头看着天。
姑娘交代过,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准进。
不管谁来了,他们只需要守好伍国公府的门。
谁敢强闯伍国公府,他们无需客气,先将其拿下,然后去领赏银!
“不让是不是?”杨宣伟被无视的很恼火,“你们这是在藐视王法!”
府兵们依旧不回应。
杨宣伟气得跳脚,“本官数到三,你们不让开,别怪本官不客气。”
“你试试看?”府兵们满眼兴奋看着杨宣伟及他身后的刑部衙役。
“我们姑娘说了,谁敢闯伍国公府,拿下!”
杨宣伟满眼错愕。
不是说伍国公府大势己去,伍家嫡女怎么还敢这么嚣张?
“你们知不知道,阻扰刑部办案该当何罪?”
“不知道!”府兵们笑起来,“但我们知道,擅闯伍国公府者,擒获一人,可得十两赏银!”
“疯子!”杨宣伟有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无措感。
他不用试,就知道他带来的衙役,不是伍国公府府兵的对手。
是铩羽而归?
还是硬碰硬?
“你们都给本官听着,经本官查明,伍家嫡女的外室,胆大包天。”
“指使他的随从,买凶刺杀当今三殿下,本官要将他缉拿归案!”
“本官不信,你们伍国公府敢阻扰刑部办案?”
府兵们无人回应,一个个举着手上的武器。
两眼放光地看着刑部的人,跃跃欲试。
杨宣伟不信邪,一挥手,示意身后衙役上。
刑部的衙役,一个个举着手中的佩刀。
硬着头皮。
朝里冲。
伍国公府的府兵,一个个瞪大眼睛。
盯着刑部衙役的脚。
只要己越过门槛。
就有府兵跳起来,一脚把刑部衙役踹倒,当做战利品,踩在脚下。
短短一瞬间,刑部来的十个衙役,六个己经被踩在伍国公府府兵脚下。
杨宣伟咽了咽口水,满眼惊愕地瞪大眼睛。
“放肆!”
“太放肆了!”
“本官在刑部多年,第一次遇见你们...”
“何人喧哗?”伍梦甜踩着点站出来,看向穿着刑部官服的杨宣伟。
“刑部的人?”
“为何擅闯我们伍国公府?可有圣旨?”
杨宣伟满眼错愕。
“本官来伍国公府抓个要犯,还得有圣旨?”
伍梦甜眉头微微一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