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谨理清思绪后,决定让参与诬陷伍国公府的人都去头疼吧。¨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我支持你闹大!”
“单是敲锣打鼓还不够,再请一些书生来。”
伍梦甜满眼惊喜。
“苏大哥,我也是这么想的,皇上罚我禁足,我不方便亲自去大理寺。”
“就命人出去张贴了告示,千两白银悬赏一份状告刑部的状纸。”
苏行谨满眼错愕,伍梦甜行事肆无忌惮,偏偏步步都是谋而后动。
先是让人敲锣打鼓状告刑部冤枉人,紧接着又鼓弄书生为悬赏而来。
势必是一场搅动京城风云的大事,刑部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背后谋划这一切的人,做梦都想不到伍梦甜绑回来的外室是太子。
牵一动百。
他和他爹也是敬畏太子殿下,才毫不保留帮助伍国公府,及时止住刑部杀人灭口。
刑部一步错。
步步错。
偏偏还遇上伍梦甜。
*
皇宫,萧昀旭正在批阅挤压两日的奏折。
“殿下!”
“小的差点儿见不到您了!呜呜呜...”
齐东洲人还没进门,就开始鬼哭狼嚎。
将同行的人,还有屋内侍奉萧昀旭的人,都惊讶地一个个愣住。
“殿下!”
“您要为小的做主!”
齐东洲想起差点儿被拔舌,是真哭了。
不等屋内的人反应,他就窜到萧昀旭跟前。\c¢u?i~w_e·i^j+u!.^i`n~f?o~
噗通一下。
跪在地上,抱住萧昀旭的脚脖子哭。
“殿下!”
“您看看小的这一身伤,都是狗彘之人,将小的毒打出来的。”
“殿下!他们刑部办案可离谱了!”
“不给小的开口说话的机会,就定罪了...”
听着齐东洲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说他经历的事。
刑部尚书于斐正,额头的汗,擦了好几回。
感觉自己倒霉透顶。
兢兢业业几十年,才坐稳刑部尚书的位置。
太阳照不到的地方,都会有一些阴暗事。
偏偏他这么倒霉,糊涂手下办的糊涂事,竟犯到太子殿下手中。
伍国公府府兵,怎么就成太子殿下的亲信?
看着齐东洲毫无形象地哭诉着两人遭遇,孟祥瞪大眼睛,好似被惊雷劈中一样。
满眼不敢置信地,盯着坐在上位的萧昀旭。
那是当朝太子殿下?
那他奉姑娘命令绑回去的外室又是谁?
“表公子,你掐我一把,掐我一把!”
林礼晖听见孟祥这话,有点儿绷不住笑。
“我不掐,你脏!”
“......”孟祥满眼错愕,低头看看身上被他刻意夸大的伤势。
咽了咽口水。
他本想狠狠讹刑部一笔钱。
可如今坐在上位的太子殿下,是他动手帮姑娘绑回去的外室。¢e?¤zut小?说-_%网?£? ?°?已?@1发,?布|最?x@新!?章′?(节!
他有没有命都不好说,哪儿还敢讹钱?
他该怎么办?
“殿下!”齐东洲讲完事情经过,反手一指,指向擦汗的于斐正。
“你快问问他,他们刑部让小的画押的是什么?要小的诬陷谁?”
萧昀旭抬眸看于斐正一眼,就侧眸看向站在门口颤抖的孟祥。
“怎么不进来?”
“小的小的..”孟祥哆嗦着朝屋内走,噗通一下跪在于斐正身旁。
“小的冒犯了太子殿下,小的害怕!”
看见孟祥这样,刑部尚书于斐正越发迷惑。
伍国公府一个府兵那么放肆地抱着太子殿下的脚脖子哭,一个又吓得好像做错了事。
太子殿下与伍国公府到底什么关系?
萧昀旭看了看孟祥步伐很稳,想起伍国公府兵各个视财如命的样子。
他猜,孟祥和齐东洲身上的伤,不是他看到的这样触目惊心。
“孤赦你无罪!”
孟祥听见太子殿下赦免他的罪,眼眸一亮,抓住机会朝上爬。
“小的谢殿下恩典!”
“小的今日当值,半路上就被刑部抓了,小的这个月的月俸没了!”
“刑部还无缘无故把小的打出了一身伤,求殿下给小的做主。”
萧昀旭嘴角抽了一下,果真给他猜中了。
故意把伤势弄的触目惊心,是想要赔偿金。
“福公公,先带他们两人,下去包扎伤口。”
“是!”福公公点头看向齐东洲和孟祥。
齐东洲连连摇头。
“殿下,小的这顿打不能白挨,小的想弄清楚证词是想冤枉谁?” 萧昀旭抬眸,看向跪在地上不停擦汗的刑部尚书,“于大人?”
被点到名的于斐正,什么也不敢多说。
“老臣御下不严!竟让有人钻了空子,老臣回去后一定会严查!”
萧昀旭一抬脚,甩开抱着他脚脖的齐东洲。
齐东洲察觉到太子殿下的嫌弃,赶紧松开手。
退到孟祥身侧。
萧昀旭起身,走到于斐正跟前。
“刑部是什么地方?”
于斐正咽了咽口水,“是萧国秉公断案,主持公道的地方。”
萧昀旭又问:“主持公道的地方失去公道,对萧国来说,意味着什么?”
于斐正身子轻颤,面如死灰,“老臣失职!”
“去殿外跪着!”萧昀旭眼底闪过一丝嫌弃。
懒得再看于斐正。
看向一旁的冯毅。
“微臣拜见殿下,”冯毅一脸恭敬递上册子。
“微臣己经把自己所了解的事情整理在册!”
“请殿下过目。”
福公公一脸带笑,正准备上前接住册子,却被林礼晖抢先一步。
多日来的默契,林礼晖很有眼色打开册子。
萧昀旭抬眸,看见冯毅把整个事情经写的清晰明了,他满意点头。
这时,秦子溯大笑着进门,“殿下,不好了!”
萧昀旭抬头,第一反应是秦子溯笑成这个样子,哪儿像不好了?
“殿下!”秦子溯收敛起脸上的笑。
“微臣得到消息,伍国公府的伍姑娘,命三百府兵敲锣打鼓,状告刑部冤枉开国功臣。”
“现在满京城的书生,争先恐后去大理寺门口,都想搏一搏赏银。”
“殿下,你猜伍姑娘为了给她的外室主持正义,开出了多少赏银?”
萧昀旭心尖一颤,又惊讶又欣喜,满眼不敢置信看着秦子溯。
“给谁主持公道?”
“给她的外室!”秦子溯笑得意味深长,还故意跟萧昀旭眨眼。
“刑部拿着一份证词,说伍姑娘的外室,刺杀当今三皇子。”
“明目张胆跑到伍国公府去抓伍姑娘的外室,却被伍国公府府兵抓了!”
萧昀旭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很复杂。
伍梦甜赶他走时,话说的那么气人,偏偏做出的事又这么护短。
说什么厌弃了?
她想骗谁?
还有刑部,栽赃竟栽到他这个太子头上?
“抓伍姑娘的外室?”齐东洲满眼错愕地看着萧昀旭。
原来刑部拉着他手,伪造出来的证词,是想要冤枉当朝太子殿下?
伪造证据冤枉人,冤枉到太子殿下的头上。
这不是老寿星上吊,自寻死路吗?
齐东洲笑出鸡叫声,“刑部想冤枉伍姑娘的外室,那可踢到铁板了!”
“还是块烫脚的铁板!”秦子溯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脸热切看向萧昀旭。
“殿下,事情闹的挺大,您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