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去散散心!”
伍梦甜满眼期待地随秦子婵走到马车前。,小!说-Cm¨s¨ `更_新\最¨快`
撩开马车帘子,看见马车内空无一人,她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又看向随行的护卫,找了一圈又一圈。
依旧没看到她想见的人,眼神黯淡下来。
秦子溯猜出伍梦甜的心思,不禁笑起来。
“伍姑娘,别找了,太子殿下没有来。”
“他听说未婚夫妻婚前三日见面不吉利,纵是想你想到画画解相思。”
“也不敢冒着不吉利的风险来见你!”
伍梦甜心中一喜,方才的失望一扫而空,感觉空气都变得清甜起来。
她心情明媚几分,脚步轻快,踏上马车。
马车里,秦子婵眼底含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与伍国公府下人们偷看她时的眼神有点儿像。
伍梦甜很不解,手下意识抚摸着腹部。
莫不是秦子婵也知道她怀孕的事?
“伍姐姐!”秦子婵看见伍梦甜一首扶着腹部,一脸关切地追问:“可是肚子不舒服?”
“没有没有!”伍梦甜略有尴尬地摇头。
憋在心中的疑问,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秦子婵很贴心地递来一杯茶,“伍姐姐,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谢谢!”伍梦甜接过茶杯,看见杯子里泡着她平时喝的红枣茶,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x小,;说§C??m±s- (#免¤?u费|阅?读¥
秦子婵笑着解释:“伍姐姐,这是太子表兄特意命人为你准备的。”
伍梦甜心中一甜,神情略有几分不自在,轻抿一口茶,甜到心坎。
茶水是萧昀旭特意准备的。
那秦子婵约她去听书,是不是也是萧昀旭特意准备的?
想到这儿,伍梦甜的内心多了几分期待。
马车停下,秦子婵先她一步下马车,下意识对她伸出手。
伍梦甜心中一暖,更加确认,秦子婵己经知道她揣着萧家人质的事。
她抬头看着门匾《昌运楼》,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有点儿想笑。
约她来她的产业听书,到底意欲何为?
“姑娘!”冬喜满眼惊喜地在门口迎接她。
伍梦甜抬眸,看见冬喜脸上还戴着面纱,心中不禁想起上官姌。
上官姌对她用‘美人愁’,误伤冬喜的事,她以后还要跟上官姌再清算。
“冬喜,你辛苦了!”
“奴婢不辛苦!”冬喜一想起自家姑娘马上要成为太子妃了,就高兴的浑身喜气藏不住。
“姑娘,给你备了上好的雅间,奴婢扶你!”
伍梦甜没拒绝冬喜的殷勤,任由冬喜和秦子婵两人扶着她走。
一到雅间,她就闻到一股很熟悉的花香。,w?d-s-h,u`c^h·e.n·g,.\c¢o/m~
回眸一看,屋内的花瓶里插着几株茉莉花。
冬喜笑盈盈解释道:“姑娘,齐冬洲跑来嘱咐我,太子殿下让摆您最近喜欢闻的茉莉花。”
“有心了!”伍梦甜怀孕后挺喜欢闻茉莉花,感觉整个人能放松下来。
冬喜扶着伍梦甜在最好的位置坐下,伍梦甜一探头,就能看见楼下。
楼下的大舞台,一个慈眉善目老者,身穿一袭正红的长衫。
手上拿着一根造型很别致的拐杖,拐杖上绑着许多根红绳。
这幅很独特的造型,有点儿像画中月老。
伍梦甜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什么时候说书人都开始卷妆造了?
老者抬头,喜眉笑眼看她一眼。
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楼下的大舞台,响彻周围。
“老朽今日为大家说的是《天定良缘》,传闻,在上古时期...”
听到书名,伍梦甜不禁一愣,听到开场白是上古时期,伍梦甜满眼震惊。
聚精会神,看向楼下,听着那妆造月老的说书人,以她和萧昀旭为原型,编造的荡气回肠的故事。
她从一开始的震惊,逐渐有点儿尴尬,甚至还有点儿绷不住笑。
她能从周围人像听天书一样的表情中,感受到萧昀旭的煞费苦心。
为挽回他们两人的名声,把他们两人的缘分,扯到上古时期,用前世的爱而分离,圆今生不羁情缘。
说书人的遣词造句风格,也有点儿熟悉。
像知音居士的风格。
“冬喜,你可知这话本子,是谁所写?”
“回禀姑娘,奴婢听齐冬洲说,太子殿下亲自监督今科状元颜大人所写。
“果然是他!”伍梦甜不禁笑出声,看向一旁邀她前来的秦子婵。
“秦妹妹,也是他让你带我来这儿听书?”
“嗯!”秦子婵眼底含着笑意,“伍姐姐可喜欢?”
“...喜欢!”伍梦甜心中犹如吃了蜜糖一样甜。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不在乎这些虚名,但有个爱她的人煞费苦心为她挽回名声。
怎叫她不喜欢?
“秦妹妹,跟你说点儿有趣的,这个颜状元当初去伍国公府求庇护时。”
“你表兄对颜状元醋劲可大了,我很好奇,颜大人是心甘情愿写?”
“还是被强权逼着写?”
秦子婵笑了笑,她太子表兄的热闹,私下跟她大哥看看就好。
可不敢乱说。
“伍姐姐,你若好奇,不如下回见面问问表兄?”
“下次见面,那是成婚当天!”伍梦甜压低音量。
“我要是新婚当天,敢提别的男人,后果很严重!”
那个醋坛子男人,绝对会让她第二天扶着腰。
秦子婵没听懂伍梦甜话中的深意,一脸疑惑在思考怎么个严重法?
表兄对伍梦甜很好呀!
这时,一旁站着的冬喜,刻意压低声音。
“姑娘,奴婢听齐冬洲一脸羡慕地说,太子殿下赏了颜大人五百两金,相当于五千两白银。”
“齐冬洲还说,颜大人进宫前一本正经,出宫的时候都哼起了欢快小曲。”
伍梦甜满眼错愕地看向楼下的那个说书人。
花了五千两银子,让颜知琛给他们写话本子,又花了多少银子请人说书?
“秋喜,这话本子,在这儿说书说了几日?”
秋喜一眼猜透伍梦甜的心思,努力憋着笑。
“回禀姑娘,这个话本子是昨日才送来的。”
“但奴婢听齐冬洲说,太子殿下让附近几座城的说书人,都在讲这个话本子。”
“每个说书人一天十两赏银,要连说三日,正好说到您和太子殿下成婚当日。”
伍梦甜满眼惊愕,“附近几座城的说书人都出动了,那得花多少银子啊?”
此话一出,屋内的人情不自禁都笑出声。
冬喜笑眯眯道:“姑娘,太子殿下都送您两座金矿,你还心疼这银子啊?”
“当然心疼了!”伍梦甜一脸肉疼的表情。
他们两人,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是伍国公府嫡女,本就是话题中心。
本就很有号召力。
让她来运作,除了话本子花银子,剩余的事,她可以赚的盆满钵满。
“本该赚的盆满钵满,竟做成了赔本买卖!”
“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