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在湖泊之上,共计三楼。
己经有不少衣着儒衫的男子进进出出的,还有不少衣着华丽的人穿插在其中。
御回东看看西看看,毕竟也是两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是有些拘束的。
“御哥,别紧张,第一次?”陈山问道。
也不知这两人从哪里弄来了两件儒衫,御回穿着挺像个翩翩君子,儒雅的读书人。
陈山就......一言难尽。
“你干嘛老叫哥啊,我比你小。”御回说道。
“习惯了,习惯了,以前做卧底,见到谁都叫声哥。”
“你还是做卧底出身呢?”御回感兴趣道。
“那可不吗,在青州,我本来是卧底在帮派,不知怎么的,那帮派还和妖神教有勾结,那不会顺带一起……所以我这才来的金陵。”陈山说道。
“我不叫你御哥,叫你御弟?”
御回连忙捂住他的嘴,转头看看,见周围的人看过来,御回尴尬的笑笑:“胖子,你别乱叫。”
见陈山点点头,御回这才收回手:“以后叫我,名字或者小御,别再叫哪个就好了。“
御回拿着折扇,拍了拍儒衫。
“怎么样,这两件儒衫挺合身的。”陈山得瑟道。
“我们为什么要穿儒衫啊?”御回疑惑,
“这里的姑娘都是喜欢有学问的公子,你看看西周,大多数人都穿着儒衫,就算胸无点墨,装也要装一下吧。”陈山笑眯眯的说道。
御回看了一眼西周,的确如陈山所说。
“山哥,高见啊。”御称赞。
“哪里哪里,为熟尔。”陈山笑哈哈的挥挥手。
刚进香云阁,老鸨就拿着团扇扭着腰就跑过来了:“陈公子,近日可来的勤啊,今日如何安排啊。”
“还是老客,和老鸨都混那么熟了,可以啊。¢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芯,蟑~洁?0?0\晓′税+旺` *追~蕞·薪~彰-踕·”御回心里想着。
又看见御回笑着说道:“这位公子面生,第一次来?”
“今天您看着安排,我今天就带着这位小兄弟见见世面,我这位兄弟啊,刚来金陵。”陈山吩咐。
“这位公子,贵姓啊?”老鸨想着靠近御回。
“免贵,姓赵。”御回回道,不自觉的向后靠了靠,香味太浓了。
陈山愣一下:“自己怎么没想到用个假名字呢。”
“陈公子,赵公子雅座,,两位公子请,今天运气真好,本来今日花魁是不出面,可因为昨天的事,花魁深感歉意,特地演奏一首琵琶曲。”老鸨笑着说道。
“嗯,那是运气好。”御回淡淡道,转头看了一眼陈山,好像在说:“你也没说不是天天能见到花魁的,如果今天见不到,不是亏大了?”
陈山笑哈哈的转过头,不去看御回。
来到雅座,小厮不久就上了些酒菜和糕点。
“如果想和花魁说上话,还得有些学问。”陈山说道。
“怎么说,你不是说来这里有钱就行了嘛?”
“这花魁和其他不太一样,本身她才华就出众,他会出些考题,如果她满意,就可进入她的闺房,畅聊一个时辰。”。
御回盯着陈山,陈山急忙道:“你别看我,我就是个草包,肚子里没有一点墨水。”
“你觉的我就有了……”
“云烟来了,云烟来了。”
听到声音,御回和陈山不自觉的循着声音看过去。
就看见,凝脂般的双腿在烟罗软绡间半藏半露,垂落的碎发似墨色烟雨拂过雪颈,轻绡掩去芙蓉面,却让那双含雾笼烟的眸子愈发摄人魂魄。
素纱随着夜风轻颤,在蝶骨间投下朦胧花影,精致的锁骨线条半遮半露。.q!i`s`h′e\n/x·s..!c,o_m·
御回见了也是心神摇曳,回过神,就见陈山还是一脸猪哥样,嘴边还有口水流出。
“山哥,山哥,注意形象。”御回说道。
云烟好似听到了御回说的话,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陈山回过神,擦掉嘴边流出的口水,尴尬的笑道:“不错吧,第一次见我也是惊为天人啊,之后每次见她,都觉的又美了一分。”
“你,收收那猪哥样吧。”御回满脸嫌弃。
“云烟为昨日之事深感抱歉。”声音糯糯,很是好听。
“昨日只是本就不怪你,还不是平阳侯之子跋扈。”有人说道。
“话虽如此,此事还是因我而起,在此演奏一首琵琶曲表示歉意。”
听说云烟要演奏琵琶,便瞬间安静下来。
云烟拿起琵琶便开始弹了起来,下面鸦雀无声。
一曲奏罢,不少人还在细细品味。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好。”
来客都发出鼓掌。
“云烟姑娘这琵琶,在金陵也是一绝啊。” “过奖了。”
陈山喝着酒吃着菜嘀咕道:“好在哪里,还不是为了看姑娘来的。”
云烟就收拾了琵琶回房了。
御回疑惑不解道:“这就没了?”
“你急什么,之后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走出一女婢说道:“今日以梅花为题,做一首诗词,入得了姑娘的眼,即可和姑娘畅聊。”
“我去,话要作诗,早知道前世好好背背唐诗三百首了。”御回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陈山问道。
“快想啊,你看别人都交上去了。”御回没好气道。
陈山耸耸肩:“别指望我。”
御回一拍额头,回忆着前世的诗句,怨自己不好好读书。
有了,开始刷刷的写着: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己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便交上去。
之前背着个好像还是为了干什么事,死记硬背下来的,也不知道这首《卜算子·咏梅》行不行。
不多时,一女婢便出来问道:“那位事赵凌,赵公子,姑娘有请。”
御回起身,便往楼上走。
陈山惊呆了下巴:“不是说不会嘛。”
云烟闺房。
“赵公子,这首诗写的可真好……”
不等云烟说完:“这首诗不是我写的,是我一个朋友写,今天也是迫不得己。”
要是被她提问,就自己这点墨水,说个屁啊。
“哦,不知你这位朋友的名字是。”云烟问道。
“陆游。”
云烟点了点头:“那公子所说迫不得己是……”
“昨日平阳侯之子和田家的公子,在此发生争吵,所为何事啊?”御回问道。
云烟眼睛闪了闪,不知御回来是何目的,但还是说道:“昨日,平阳侯之子,想动用权势,硬闯奴家的闺房,田家公子看不过去,阻止,因此还大打出手。”
“就因如此?”御回问道
“就因如此。”
“田家被灭门了,你知道吗?”御回突然说道。
“啊?”云烟惊讶:“这是真的?”
御回盯着烟云看了好一会,烟云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也看着御回,御回只好收回目光。
“好吧,那打扰了,在下先告辞。”御回起身。
“公子,这就走了?”
云烟刚想起身,身子不由自主向前扑去,“啊”的叫了一声。
听到声音,御回转身,云烟便扑进了御回的胸膛,御回身体一僵,心跳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云烟听着御回的心跳,脸上带起丝丝红晕,连忙起身,不好意思的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听到声音的女婢在外担心的问道:“姑娘,没事吧。”
“没事,没事。”
“奴家失礼了。”云烟不好意思的说道,脸上红扑扑的。
“没事。”
因为刚刚不小心摔倒,烟云两边的锁骨都露了出来,发现烟云右边锁骨处有一只蝴蝶似的印记。
内心惊讶,面色不变。
刚想仔细看看,是不是看错了,就被衣物遮盖,御回揉揉眼睛。
“应该是看错了,自己的运气哪里又那么好。”
看御回看的眼神,烟云忙将衣服拢了拢。
“不好意思,在下告退。”御回说道,便出了房门。
“这个……”烟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笑着摇摇头。
看到御回出来,其他人都惊讶,这不是还没到一个时辰吗,怎么就出来,哪个人见云烟不是想和她多待一会的。
陈山见御回向外走去,陈山连忙跟上。
老鸨跟上:“赵公子,陈公子,这就走了。”
陈山甩出一袋银子,老鸨连忙笑道:“赵公子,陈公子慢走。”
“怎么了这是,那么着急。”陈山问道。
御回想了想,说道:“没事。”
“那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还没到一个时辰就出来,是不是……”陈山瞥了一眼御回的裆部:“那个不行啊?”
陈山一脸八卦的神色,御回满头黑线。
“说正事,那天就是因为争风吃醋,两人就打起来了?”御回问答。
“我也不清楚,他们打起来之后,我才到,听其他人说,是这样的。”
“我在云烟那里听到的也就如此,好像他还不知道田家被灭门的事,总感觉那里不对。”御回说道。
“只能等等明天,看李玉安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了。”
御回和陈山便各回各家。
御回感觉住在玄麟卫很是不便。
“等李家答谢礼到了,便买座宅邸吧。”御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