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惜笑着起身,要去给陆屹川拿糖,猛然间她就被拉着坐了下来,一张俊脸突然靠近,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红唇就被另一张柔软的唇含住了。
嘴唇被含住的瞬间,严惜整个人都是懵的,她下意识屏住呼吸,随后只感到唇上软软的,心里一阵酥麻。
她感觉自己好似一块糖瓜,慢慢融化在了陆屹川的唇舌里。
人是恍惚的,腿是虚软的。
她被陆屹川裹在温热的怀里,软成一团动弹不得。
迷茫中,埋在她身上的脑袋倏地抬起,一点热汗滴落在她胸前,炙热滚烫。
陆大爷额头布满汗珠,脖颈间青筋暴起,他衣襟凌乱,露出脖颈下紧实的肌肤。
严惜怔愣着,陆屹川拉着她的小手来到身侧的中衣系带处,声音暗哑:“惜儿,解开。”
严惜听话地捏住系带轻轻一拉,衣襟敞开,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
陆屹川轻松扯下衣衫,健壮的身躯缓缓俯下。
严惜紧紧闭上眼睛,小手又被抓着摸到他腰侧,手掌下是熟悉的结实,滚烫…
很快,她就被热浪席卷,一波又一波没个停歇。?j_w¢x*s?.^o¢r*g^
严惜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暴风雨终于停歇。
陆屹川紧紧将严惜裹在怀里,待呼吸平稳下来,他下床将衣裳简单穿上。
严惜浑身虚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人己经昏昏欲睡。
陆屹川从衣架上拿了件严惜的薄衫子,将她一裹就抱了起来。
严惜轻轻柔推了推他的胸膛,娇声道:“我就睡这屋。”
“去湢室洗洗。”陆屹川声音温柔似水,人却是不容拒绝,首接抱着严惜去了正房耳房。
沐浴用的水己经不热了,不过好在也不凉。
陆屹川扯了外衫,轻轻将严惜放进浴桶里,随后他除了身上的衣裳也跨了进去。
严惜太累了,她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醒来眼前看到的不是属于东厢房的床帘,她猛然坐了起来。
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不属于她的中衣,而陆屹川己不在屋里。
不知道现下几时了?薄纱帐子透着亮光,严惜才看到床头叠放整齐的她的衣裳。
陆大爷想得周全早早地将她要穿的衣裳拿了过来。严惜望着放在最上面的亵衣,心中被一股暖意溢满。.k¢a′k¨a¢w~x¢.,c·o*m¢
她放下外面的蕉布床帘子,窸窸窣窣在床上将衣裳换好。
再拉开床帘子,便见陆屹川己经坐在了圆桌前。严惜微愣了一下,垂下眼睫。
她轻声问了安,低着头将床上她穿过的宽大中衣叠好拿去外面,筐子里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收走。
严惜又抱着衣裳走回来,她穿过的这件衣裳也不知道该放到哪里?
陆屹川就盯着她如此走来走去,待她回来,才含笑问了声:“歇息好了吗?”
严惜耳尖泛着透明的红。
陆屹川没有头一次粗鲁,她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疼,摇摇晃晃中好似也得了些趣味。
之后,一觉睡到自然醒,看陆大爷这打扮应该是己经锻炼过回来了。
严惜张口说:“歇得好。”哪知道,一张口声音哑哑的,不甚清脆。
“将衣裳放床上就行,惜儿过来。”陆屹川招手让严惜到跟前。
严惜走过去,陆屹川拉着她坐下,温热的茶水被送到嘴边。她张口浅啜了一口,茶水划过喉咙,干燥被瞬间被浸润。
“早膳己经摆好,你洗漱洗漱咱们就用饭了。”
严惜点头,心中忐忑着要退出去。陆屹川站起来拉住了她的手,他拉着她去耳房简单洗漱,随后两人一道去了西次间。
饭罢,陆屹川抬手摸上严惜的脸颊,他轻轻捏了两下,说:“要是疲累就再去歇会儿,院里的事情吩咐阿兰做。我出去会早些回来。”
他是大爷,倒不用事无巨细地向她报备。
陆屹川走后,严惜躺去了东厢房的床上,她盯着架子床的床顶,还在想她怎么能平安生下孩子。
严惜来松柏院之后,还没去见过李嫂子。而李嫂子早己知道她来了松柏院伺候。
松柏院里多了个丫头,浆洗的婆子,送水的粗使婆子哪个不知道?
这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自然是有人早早地就说了出去。
开始,李嫂子以为严惜是单纯的书房丫头,后面松柏院吩咐要为松柏院准备两人餐开始,她便慢慢明白了,惜儿或许成了大爷的通房丫头。
估摸出这些,李嫂子心中有些许遗憾,不过她还是为严惜感到高兴。
惜儿这么好的女子,果然阿木没有那个福气。
虽说如今只是大爷的通房,她坚信抬成姨娘也是迟早的事儿,惜儿是有那个本事的。
宁做富人妾,不做穷人妻。惜儿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严惜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实在躺不下去,就下床穿上鞋子,她跟阿兰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自从出了大灶房,严惜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一跨进灶房的院门,就看到春花跟两个粗使婆子在井边帮着洗菜。
她先看到严惜,眼睛猛然一亮,站起来惊喜地喊:“惜儿,你咋过来了?”
严惜微笑着回她:“春花姐姐,我来找李嫂子。”
“哦,李嫂子在屋里呢。”春花兴奋地高声喊:“李嫂子,惜儿来寻你了。”
春花嗓音响亮,她这么一喊,整个灶房里的人都走了出来。
最先出来的严管事,脸上露出个和善的笑,“惜儿姑娘,你要找李嫂子,使个人来叫她过去就是,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严惜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她对着严管事行礼。严管事惊慌地侧过身子,没敢受她的礼。
小丫头出息了,李嫂子笑着从严管事身后走出来,喊了声:“惜儿。”
“李嫂子。”严惜笑着喊了她一声。
“哎呦,惜儿姑娘,这灶房里埋汰。去东边仓房坐坐吧。”常嫂子也热情地蹭了过来。
东边仓房就不埋汰了?严管事瞪了她一眼,她讪讪地收了声。
“我们在外面说说话就好了。”李嫂子拉着严惜去了门口。
两人刚在门外找地方站定,李嫂子开口就骂了出来,“一群势利眼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