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严惜到了里间,口中无话,拉着人就往床上去。
严惜稍作挣扎:“大爷,人都还在院里呢。”
他门都关上了,院里的丫头得多没眼色,还待在院里。
不过他也没说出来,只拉着她的手儿轻声问:“这么多天,惜儿就不想爷?”
刚走那几日,她有些不适应,应该是想他的。后面忙着做炙肉卖,她就没空想他了,她脑子里填满了营生的事。
严惜没想大爷,说出来伤人心,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她心中抱歉,不敢睁眼看他,眼睫微垂着小脸儿泛着薄红。
陆屹川见她含羞带怯,心中欢喜。小娘子也是想他的,他伸出拇指爱怜地蹭了蹭她微微发烫的脸,而后到她柔软的唇,红唇软绵。
陆屹川眼眸微眯,哑了嗓音:“院里的丫头己经走了,别担心。”话音落,他唇就贴了上去。
熟悉的檀香味,陡然将自己包裹,严惜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压抑的,细细的呻吟在床幔里弥散。
娇嫩的耳垂突然被含住,严惜身子一抖,嗯~了半声就生生忍了下来。+5,4`看¢书/ \首*发*
陆屹川声音低沉带着点儿沙哑:“乖,外面没人,别压抑自己,喊出来,爷喜欢听。”
她才不要喊出来,这会儿还没到下值的时候,万一被阿兰跟彩蝶姐姐听到,她倒是真没脸见人了。
陆屹川的唇舌在她耳边流连,惹得严惜一度忍不下去。
小娘子闭着眼睛咬着唇儿,只从喉咙里发出稀碎的轻哼。她再是忍着,郎君也自是有法子让她破功。
波涛阵阵席卷而来,令人无助。娇啼似黄莺鸣叫般悦耳,听得陆大爷心儿发颤,越发地卖力。
嫩豆腐似的绵软随着身体荡漾,荡漾出妩媚动人的涟漪,晃得人眼儿发热。
小娘子双颊泛着潮红,眼中含着泪珠儿,头发散乱地披散在榻上,有几被汗水黏在腮边,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陆屹川紧咬的牙关猛然放松,俯身下去,紧紧将小娘子裹在怀里,两颗心在一起有力地跳动。
久别重逢,情意绵绵,一曲道不尽相思意。
歇过来的陆屹川将唇贴上小娘子的脸颊,闭着眼睛轻吻,意味刚起,小娘子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严惜自己也听到了,脸儿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求?书
她们在李家一整日都很忙,中午也没时间大吃大喝,不是吃嗦面,便是吃饼子。
今儿,她忙活一天,晌午才吃了一块饼子,这会儿肚子己经空得前胸贴着后背了。
陆屹川停下来,他微撑起上半身盯着小娘子看。
严惜闭着眼睛,,拉过旁边的被子一下将自己蒙了进去。
被子外面一紧,是陆屹川隔着被子抱住了她。他抱着她声音含笑:“惜儿,是爷不好,爷太想惜儿了。”
严惜闭着眼睛,悄悄往陆屹川身前靠了靠。她也是想他的吧,两人一起不管不顾地折腾了那么久。
陆屹川轻轻拍了拍被子下的娇臀,柔声说:“惜儿等着,爷去给你端饭食进来。”
这么说着,就感觉陆大爷起身窸窸窣窣地穿衣裳。
被闷得受不了的严惜,偷偷掀开被子一角,漆黑的屋里猛然一亮。
严惜坐起来,伸手要将床帐子拉起来。
陆屹川走了过来,“你再躺会儿,我去看看那俩丫头有没有将饭食温着,等温好了你再起来。”
哪里能让大爷做这些下人的活计,以前她昏睡过去也就不说了,她明明醒着便不能让他做这些。
“我起来去整吧,大爷不熟悉茶房。”不由分说,严惜将床帐子放了下来。
天未黑时,衣裳被脱下来不知道都扔去了哪里?严惜只在床上找到了自己的亵衣。
她偷偷掀开床帐子,见陆大爷不在了,才下床将不知何时挂到衣架上的银红色旋袄穿在了身上。
她这边刚穿好衣裳,陆大爷就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那俩丫头还算懂事,饭都在炉子上热着呢,这会儿正好,快来吃吧。”陆屹川提着食盒让屋里圆桌上,掀开盖子从里面端餐食出来。
严惜看了他一眼,去隔扇旁边的水盆架子处去洗手,她洗过手走过来,坐到圆桌边。
陆屹川望着严惜笑得暧昧,“惜儿嫌弃爷?”
吃饭呢,说什么呢。
严惜没出息地耳尖儿泛红,这话她不知道该怎么答,那是嫌弃不嫌弃的事儿吗?用饭总要洗洗手吧。
陆屹川见严惜羞得不行,拿筷子夹起个羊肉角儿送到她嘴边。闻着肉香,饥肠辘辘的严惜不自觉就张口吃了进去。
两人都饿了,用心吃饭没有言语。
哗啦啦,严惜听到耳房有倒水的声音,应该是陆大爷去茶房那会儿咐了人来送水。
今儿的晚膳是两碟羊肉角儿,另外是两盅清炖羊肉汤。吃完之后,严惜感觉身子都没有那么虚了。
她慌忙站起来收了食盒送去茶房,顺便端来两盏清茶,作漱口用。
陆屹川跟严惜两个坐在圆桌前吃茶,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有从小娘子身上离开。
经受一番怜爱,小娘子更加的娇美,眉眼清丽,脸庞白嫩如珠,一双肉嘟嘟的唇儿,红艳艳中透着清润。
她垂着眉眼吃茶,端着茶盏的手指,纤细柔嫩。那柔荑似是有魔力,能点燃他身上的火焰。
这么看着看着,陆屹川眼神幽暗下来,他放下茶盏,说:“天儿不早了,洗漱洗漱就寝吧。”
严惜猛然将口中的清茶吞下,不敢抬头看陆大爷的眼睛,不用看就知道里面该是燃着可怕的小火苗。
严惜打开衣柜,将她跟陆大爷的中衣各拿出来一套,柔声说:“大爷先去洗漱吧。”
“你先去。”陆屹川声音无比温柔。
严惜不作他想,拿着自己的衣裳去了耳房,她这边刚跨进浴桶,那边关着的耳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她不该大意的,严惜抱着自己慌乱地往水里躲了躲。可她也知道,总归是躲不过去的。